筆趣閣 > 總裁大人有點冷 >第388章 伴君如伴虎
    叢剛的動作很流暢,一氣呵成到完美。

    不給傷感中的封行朗出掙扎,或是抗拒的機會。

    要知道:在封行朗身上打下這枚東西,不比摸老虎的p股容易

    如果可以選擇,叢剛鐵定更願意去摸老虎的p股

    肌肉裏被人冷不丁的打進一枚堅硬的東西進去,當然會不舒服。

    “你幹什麼”

    封行朗本能的防衛,給還拿着改裝氣釘槍的叢剛來上了側踢。

    目的已經達到,叢剛意識到封行朗肯定會攻擊他,便側身想讓開;估計是擔心他手臂上的傷口,着急想看上一眼的他,還是被封行朗踢中了,一個踉蹌才穩住了身體。

    “噝呃,什麼東西”

    封行朗活動了一下胳膊,肌肉組織被破壞,疼得他一陣倒吸寒氣。

    “這是一枚金屬測探儀無法測探出的東西傷口會在24小時之內癒合。我會在你成功進去了河屯的窩點之後才啓動它”

    “專門留着你給收屍用的希望能收個全屍”

    叢剛看起相當的輕鬆。但後面這句,封行朗有些聽不出來,究竟只是句笑話,還是實話實說。

    封行朗微微一怔,低下頭來查看肩膀上的傷口。

    傷口只有兩個豆粒大小,完全可以忽視。但肌肉中被異體的侵進,有種說不出的膨脹難受感。

    “你索性在我身體裏裝個液體炸藥好了老子要跟河屯同歸於盡”

    封行朗戾氣的低嘶道。酒後的他更加的狠厲暴戾。

    “怎麼,你想爲河屯陪葬而且還帶上自己的老婆孩子”

    叢剛總是能這般的揣摩封行朗的聖意。

    他用消毒巾細心的替封行朗擦拭去了傷口溢出的鮮血。卻並沒有的傷口處貼上促癒合的膏貼。

    他似乎想讓封行朗的傷口自行癒合。那樣看起來才更自然一些。

    “你那麼懂河屯是不是被我選擇的,就一定能活命”封行朗試探的追問一聲。

    叢剛迎上封行朗有些消沉低迷的眸光,淡淡的淺應一聲:

    “一般情況下,能活命”

    “二般情況下呢”

    封行朗追問一聲。

    “二般情況下不好說”

    這問了似乎等於白問。

    “那我跟那個不被選擇的一方,會怎麼死”

    封行朗又問一聲。

    走到帆布包前的叢剛再次一頓,回頭深睨着封行朗。

    “你這麼着急想知道親自試一下,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很顯然,叢剛並不想作答封行朗的這個問題。

    封行朗微眯着眼眸,銳利的盯視着在帆布包裏尋找東西的叢剛,冷聲說道: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一定是被河屯拋棄的某個義子吧”

    叢剛的動作一滯。

    這才意識到中國的那句諺語的博大精深:伴君如伴虎

    叢剛沒有作答,亦沒有否認。但看起來又不像是默認。

    “我說過,你的過去我不想知道但從你被我撿回來的那天起,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封行朗上揚着眉宇,“如果我不能親自手刃了河屯,那這個歷史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可惜了,我不接受你的歷史重託你還是另找良人吧”

    叢剛一口回絕了封行朗。

    “捨不得要你義父的命那你現在又在做什麼”

    封行朗冷笑着問。

    “保你的命”叢剛淡淡道。

    突兀的,叢剛又轉身補充上一句,“我會盡力保住你的命但你可以選擇自殺”

    “”

    封行朗真想跟叢剛打上一架因爲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惹人生氣。

    “告訴我,河屯會怎麼處置林雪落母子”

    封行朗似乎有些壓制不住心頭的那種焦躁,他撲向了正收拾東西的叢剛。

    “別動,是嚴邦”

    封行朗被叢剛擊在了腰處,身體一軟的他,被勁力推滾在了地毯上。

    嚴邦是格鬥好手;但叢剛卻悉知人身體之中的每一處要害,招招能致命。

    但對付封行朗,叢剛的力道只用了五分之一,足夠將他暫時打軟脫身即可。

    叢剛無心跟封行朗胡攪蠻纏,他先於封行朗聽到了樓梯處傳來的腳步聲。

    “你這麼怕他”

    封行朗看出了叢剛的緊張之色。

    “你想我再死一次麼”

    叢剛意味深長道。

    不等封行朗體會出這句話更深層的含義,叢剛已經帶上他的帆布包消失在了窗口。

    果不其然,都是下三濫的東西。都是樑上君子

    就莫管家給嚴邦開的門。

    “封行朗呢”嚴邦問得直接。

    “二少爺在樓上呢。”莫管家恭謙一聲,“我上樓給嚴先生您叫他。”

    “不用我自己上去找他。”

    嚴邦健步穿過客廳,剛踩上樓梯,他又頓足回頭。

    “你家二少爺喫過晚飯了沒有”他問。

    “喫過了胃口還可以。”莫管家如實作答。

    嚴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行了,你們今晚不用上樓來了。我會照顧好行朗的。”

    這話的意思是說,他今晚也要住在這裏麼

    “那就辛苦嚴先生了”

    嚴邦能住在這裏,至少莫管家也能安心一些。

    事到如今,其實莫管家和安嬸心裏都跟明鏡似的:如果這個家非要犧牲一個人才能保全,那個合適的人選,必定會是大少爺封立昕

    一個是朝陽,一個是遲暮,孰輕孰重,那是不言而喻的事。

    可在封立昕的醫療室裏,嚴邦並沒能找到封行朗。裏面收拾得很整齊,他應該連進都沒進過。

    尋着細微的聲響,嚴邦朝二樓的主臥室走去。

    推開門,撲面而來的便是酒氣。

    不濃烈,應該是紅酒之類的溫和酒液。

    封行朗橫躺偌大的婚庥上,被喜慶的顏色包裹着。手裏正把玩着一個精緻的錦盒。

    “借酒消愁呢”

    嚴邦從封行朗的手中奪過那個錦盒在手裏掂了掂,“什麼寶貝這麼愛不釋手”

    卻又被封行朗一把奪了回去,“少碰我的東西”

    “這麼小氣”

    嚴邦沿着婚庥的邊沿坐了下來,悠聲問:“不跟我商量商量怎麼去對付河屯麼”

    “邦,你說,是親大哥重要呢還是被睡過的女人重要”

    封行朗問。

    “都沒你重要”

    嚴邦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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