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大人有點冷 >第427章 林雪落,我發現你挺有意思的!
    一萬美元,兌換成人民幣,好歹也能有六萬多。

    雖說離自己當初計算的八萬到十萬還小有差距,但要是省喫儉用些,應該夠用了。

    再說了,自己不是還有雙手嗎

    雪落在江南的小鎮已經定好了一個安胎生養的地方。那是江南的一處魚米之鄉。有山有水,且山清水秀。

    古老的街道,純樸的民風,很適合養胎居住。小院裏一共住着三戶人家,房主是個獨居的老太太。

    下面雪落要做的,就是趕去那個江南小鎮。

    就這麼動身去異鄉要不要先聯繫一下袁朵朵或是舅舅夏正陽

    還是算了吧

    雪落不敢節外生枝。

    就現在,自己先打車去火車站,買一張任由票離開申城。

    只要能逃離申城,先去哪裏都無所謂。

    於是,雪落想快速的跨過輔道,走上主幹道去招停一輛出租車。

    “啊”

    或者是走得太急,雪落沒顧着看腳下的路,被輔道上石子擱了一下腳底板。

    喫疼之後雪落才發現:自己從醫院裏跑得夠快,竟然連鞋也沒來得及穿,光着腳丫子就跑出來了。

    還好那個石子並不尖銳,雪落的腳底板並沒有破皮流血。

    等雪落擡起頭想繼續趕路時,她卻看到了一個人,一個讓她比看到藍悠悠還不想看到的人

    竟然是河屯

    雪落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剛剛纔從母獅子口中逃脫出來,現在卻又落入了在了毒魚之口

    河屯的身邊,站着一個白淨的少年,他正給河屯撐着雨傘。

    “林雪落,我們又見面了”

    河屯淡淡着眸光,從雪落蒼白無血色的小臉上滑過,然後定格在了雪落的肚子上。

    “這幾天在海上,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更有意思的玩法你一定會很感興趣”

    “對不起,我沒興趣知道”

    雪落深知河屯的殘忍。他的玩法,也一定是詭異兇殘的

    “林雪落,我發現你挺有意思的”

    河屯淡淡的說道。似乎沒有之前在遊輪上那般的嗜血和狠厲,反而多了一種他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溫和感。不似之前那麼銳利了。

    這這什麼意思河屯這是想幹什麼是在表揚她嗎

    “封行朗的選擇題已經做完了想必河屯先生也不會再次爲難一個弱女人吧”

    雪落一邊弱聲說道,一邊朝後面的輔道上後退着。她伺機逃跑。

    雖說雪落知道要從河屯的手上逃跑,是一件難於登天的事兒,但雪落還是想試一試。

    “想要你肚子裏的孩子活下去,那就跟我走我會保他此生平安”

    河屯溫和着聲音跟雪落說道。聽起來並不刺耳,甚至於有種想要跟雪落商量的意思。

    他會保她的孩子此生平安這,這有可能嗎

    雪落不敢相信河屯的話,也不能相信河屯的話。

    “可可我不想跟你走。”雪落繼續在往後退着。

    “別再往退了你身後有個尖銳的石頭,會擱疼你的腳底。”

    原來河屯已經發現了雪落在一點一點往後挪動,並伺機逃跑的念想。

    “啊”

    雪落低頭查看時已經晚了,她已經光腳踩上了那個尖銳的石頭,疼得她立刻擡起了踩到石頭的左腳。

    也就是那一瞬間,河屯身邊那個撐傘的少年,快如旋風一樣朝林雪落撲身過來;雪落的頭還沒來得及擡起來查看是什麼東西擋了她前面的光亮,她已經睡了過去。

    “十二,小心點兒,她可是孕婦。”河屯溫聲說道。

    葉和醫院的婦科手術室。

    封行朗甩開了時葉年的攙扶;並推開了淚眼婆娑的藍悠悠,他想衝出去追那個歹毒的將他的親骨肉打掉的女人

    這一刻,無窮無盡的憤怒,哀傷,甚至於絕望,層層疊疊的籠罩着封行朗

    要不是親眼見到那個玻璃器皿中的剛剛從那個女人身體裏刮出來的胎兒,封行朗真不會相信向來逆來順受的那個女人,會爲了報復他而打掉他的孩子

    封行朗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他寧可他的孩子是被河屯殘害,而無法繼續在媽媽肚子裏活下去的

    可事實卻是:那個女人,以最最殘忍的方式,將小東西從她身體之中給剮出來了

    林雪落,你這個歹毒之極的女人你配當一個媽媽嗎

    即便你再如何的恨他封行朗,也不能拿你自己的親骨肉當犧牲品

    被雪落用手術刀扎進的匈膛上,還在止不住的朝外溢着鮮血。

    可這點兒鮮血已經無法讓封行朗感覺到疼

    他這渾身上下,幾乎是千瘡百孔的,可這些傷口似乎都不再疼了。因爲封行朗的心已經被那個叫林雪落的女人凌遲得鮮血淋漓

    封行朗承認,自己因爲大哥封立昕而怠慢了那個女人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

    他想用自己的餘生來好好的補償她們母子倆

    可那個女人卻不再給他機會

    她歹毒之至將他的孩子扼殺在了還只有四個月的胎兒狀態之中

    沒有留給它降臨這個世界的機會更沒有留給他封行朗跟他的孩子見面的機會

    那個女人剝奪了他們父子倆的一切

    封行朗胸前的襯衣被染得血紅一片。那裏還扎着林雪落刺進他匈腔之種的手術刀。

    圍觀的人看到,封行朗拖挪着一條病殘的腿,渾身染血的朝走廊外追去時,都心疼得又惋惜又是感嘆。

    “這個小夥子太可憐了那個女人也實在是太心狠了”

    “誰說不是呢打孩子跟賭氣似的,說打掉就打掉”

    “現在的年青女孩兒呢,一點兒都不知道自尊自愛,搞對象跟喫飯睡覺一樣的隨意今天跟他好,明天又跟另一個好上了這還沒談婚論嫁呢,又是刮一宮,又是引一產的,太不自愛了”

    封行朗的身後,拖出了一片血痕。

    一直從手術室門口延伸到他的腳下。

    視線在模糊,在重疊;封行朗的整個身體都因憤怒而顫抖。

    藍悠悠想上前來阻擋住封行朗的步伐,並攙扶住他,可葉時年卻緊緊的扣着她的手腕,不肯讓她上前。

    “別過去自取其辱”

    最終,封行朗的身體搖晃了幾下,最終還是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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