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大人有點冷 >第507章 就像被摧殘的女人一樣!
    叢剛目不斜視的打理着他手邊的一盆君子蘭,以無視封行朗的方式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知道封行朗向來無事不登他的鬼屋。

    封行朗掐掉一朵蝴蝶蘭送至鼻間嗅了嗅,卻沒能嗅出什麼香氣。

    從封行朗的動作可以看出,他並不是一個會主動去憐香惜玉的人。

    鮮花好比女人,在欣賞和採擷之間,封行朗習慣性的選擇了後者。對於女人也一樣。

    所以說,愛上封行朗的女人會很痛苦。藍悠悠如何,林雪落亦如此。

    “河屯回申城了。”

    封行朗無心去欣賞這一大屋子的觀賞盆栽和花卉,將指間的蝴蝶蘭彈掉後,這才言歸正傳。

    “嗯。”

    叢剛瞄了一眼被封行朗彈落在地的蝴蝶蘭,只是淡淡的哼應了一聲。

    “他身邊又多了一個邢十二。”

    封行朗又是一句。帶是了長長的悵然尾音。

    似乎還同能從兒子林諾那受傷的小眼神中緩過那抹尖銳的疼來。

    “嗯。”

    叢剛還是一聲哼應。淡淡的,像是在敷衍。

    “他手裏有我老婆和孩子。”

    封行朗再問。

    “嗯。”

    叢剛再哼應。

    封行朗頓了下來,微眯着眼眸掃向依舊打理着那盆君子蘭的叢剛。

    “跟老子好好說話”封行朗戾氣的冷哼。

    叢剛這才擡眸輕描淡寫的掃了封行朗一眼,悠聲應道:“這跟我有關係嗎”

    的確不是很有關係

    十多年前,他從唐人街救回了奄奄一息的叢剛;而多年之後,叢剛從河屯手裏救回了命懸一線的封行朗,他們倆人之間的恩恩怨怨算是扯了個平

    所以叢剛說跟他沒關係,這道理還是說得通的。

    但封行朗卻相當的不爽他覺得叢剛不應該用這樣的語調跟他這個主子說話

    或許在封行朗看來,他救叢剛,屬於天大的恩賜;而叢剛救他,則是他一個跟班應該做的。

    封行朗的行事風範,總會帶上那麼點兒主觀上的霸道和狂妄。

    “我怎麼覺得自己手癢想揍人呢”封行朗嘶聲冷厲道。

    封行朗不是全能。他也需要別人的幫助。要是河屯跟他玩金融遊戲,估計十個河屯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河屯偏偏要跟他玩野蠻的暴戾遊戲。

    叢剛溫和的眸光從封行朗的俊彥上拂面而過,笑了笑:

    “你又打不過我是揍人,還是挨人揍,還不一定呢”

    叢剛這話聽起來實在是太傷封行朗的自尊了。

    可細細品味時,卻又能讀出點兒異樣的情調來。就好像在逗一個桀驁不馴的頑童。

    封行朗的確是打不過叢剛。

    別說封行朗了,就連嚴邦也不一定是叢剛的對手。

    嚴邦蠻力有餘,而叢剛則是招招致命。

    封行朗對蘭花並不感興趣。能認出的蘭花品種也不多。於是,他拿起了手邊那盆綠了吧嘰的蘭花,哐啷一聲就這麼砸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在叢剛的專注下,封行朗一連砸了叢剛十多盆蘭花。有些還是名貴稀缺的品種。

    養過蘭花的人都知道:蘭花格外的嬌氣,很不好伺候。

    而叢剛要把這些蘭花伺候得鬱鬱蔥蔥,肯定下了不少的功夫。可現在封行朗卻毫不憐香惜玉的在砸他的心頭肉。

    “別停啊繼續砸反正這些蘭花也都是用你封行朗的銀子買回來的”

    叢剛好脾氣到極點。似乎封行朗的暴戾之氣完全不會影響到他的心情。

    封行朗頓下了摔砸盆栽的動作,回眸厲盯着叢剛那張悠哉悠哉的乾淨臉龐。

    “我睡你個妹妹的你從老子那裏每個月拿上好幾百萬,就買這些花花草草了”

    其實叢剛並不缺錢用。爲什麼要從封行朗那裏拿錢用呢或許只有他自己心裏才清楚。

    “有人花你的錢,你應該感覺的幸福就好比你封行朗的老婆和孩子,現在卻花着河屯的錢你封行朗有再多的錢,又有何用”

    叢剛的這番話,真能把封行朗氣死上好幾個輪迴。

    他這完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這是封行朗內心深處的倒刺,可叢剛便要去觸疼它。

    封行朗壓抑着心頭的暴怒,“你花了老子的錢,就必須替老子辦事”

    “這就是你封行朗求人幫忙的姿態”

    叢剛再次埋頭於他的君子蘭上,像對待一個心愛的女人一樣細心呵護着那盆君子蘭。

    封行朗二話沒說,上前來就將那盆君子蘭砸了個稀巴爛。

    叢剛擡眸看向封行朗;而封行朗也正怒目相視着他。

    幾秒之後,叢剛不動聲色的淡淡問,“你這見漲的臭脾氣是嚴邦寵出來的吧你還是去找他吧他會迎合你封行朗的胃口”

    “是嚴邦上輩子睡了你妹還是你上輩子睡了嚴邦的妹妹你們倆非要這般不共戴天”

    封行朗真搞不懂爲什麼嚴邦和叢剛兩人非要這麼的狗咬狗

    叢剛沒有回答封行朗的話,而是蹲身過去,去撿拾封行朗砸爛的那盆君子蘭。

    叢剛這種不溫不火的態度,足實讓封行朗不爽。他一腳踩在了那棵君子蘭上。在他做工精良皮鞋的踩踏之下,那株君子蘭立刻香消玉損。

    就像被摧殘的女人一樣

    叢剛依舊沒有動怒。他緩緩的站起身來,淡淡的掃了封行朗一眼。

    “你知道河屯爲什麼那麼喜歡讓別人做選擇題嗎”

    淡淡的,叢剛問。

    “老子沒興趣知道”封行朗戾氣一聲。

    叢剛並沒有因爲封行朗的戾聲和戾氣而中斷自己的話:

    “因爲河屯自己就是個選擇困難戶所以他特別想看到別人痛不欲生的選擇”

    “你的意思是河屯會再次讓我做選擇題”

    封行朗冷揚着俊逸的眉宇。

    叢剛嘆息似的搖頭,“做選擇題,只是他的手段;卻不是他的目的”

    “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封行朗厲聲問。

    叢剛再一次的掃上封行朗一眼,“你這麼聰明,還用得着問我”

    封行朗菲薄的脣角,因爲壓抑着怒意而冷冷的勾起。

    他深深的凝視着叢剛那張淡漠於世的臉,真想給他來上一重拳。

    “叢剛,老子跟你說個話,怎麼它媽的越來越費力呢”

    “煙花只是一瞬,可有人卻願意仰頭等它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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