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給我的服務費我就值200塊”
“嗯就你這條件,差不多也就值得兩百塊錢了多了完全是擡舉你”
雪落感覺自己的臉已經在不自控的發燙再發燙。
要知道,雪落是個保守的女人,要說出這番豪放的話,還是要些臉皮的。
封行朗在笑,笑意並不明朗。悠悠的,如深藏在巷子裏的美酒。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盯着女人俏紅的小臉看着。
“那林女士覺得本公子的服務如何”他悠聲問。
“一般般吧還算過得去”
雪落連忙撇開目光。她着實不敢去迎上男人那邪肆的眼眸。
似乎這才意識到:跟這個男人耍流一氓說葷話,自己只是個入門級的;而這個男人卻是骨灰級的。
完全就是自取其辱的節奏啊
“看來本公子並沒有把林女士伺候舒坦了啊”
雪落只覺得男人的聲音越靠越近,再然後,她看到鏡子裏那張放大的俊臉,以及那健碩的,一寸不縷的體魄。
“封行朗,麻煩你先把衣物穿上吧”
真是個暴蕗狂啊這惡魔男人怎麼會有這樣惡劣之極的不良嗜好呢
“喲,害羞了又不是沒看過老婆,你可真調皮”
封行朗擠身過來,坐在了化妝鏡前的長凳上;這姿態,剛好能環抱住雪落柔若無骨的身姿。
“封行朗,你有完沒完快去穿衣物,然後一起去接諾諾。”
御龍城,着實不適合是一個女人單獨前往;而且又人生地不熟的雪落,只能叫上封行朗一起。
“知道你心疼咱兒子,我已經讓嚴邦把咱親兒子送過來了”
封行朗用下巴上微微扎顯的鬍鬚,故意去蹭雪落光潔瑩白的頸脖;在上面滋生起細細密密的疼。
下巴與頸的相互依摩,格外的親暱溫馨。
“封行朗如果如果我不是諾諾的媽咪,你還會跳過夏家三千金來主動追求我這個灰姑娘嗎”
雪落側過頭來,深深的凝視着男人那張俊逸的臉龐。
封行朗濃郁的劍眉微微上揚,用攤開的掌心輕輕撫過女人姣好的臉頰。
“對於我來說:愛不是一種目標,而是一段旅程我們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沒有草稿,也沒有如果當然,也可以說,這是一種命中註定”
男人的話,輕輕的,淺淺的,但卻格外的清晰。
從靈魂深處一點點兒綻放出來,溫情的包裹着雪落那淚眼婆娑的身心。
“封行朗我”
雪落很想對這個男人說:她愛了他好久好久,早到在封家第一次見面時的一見鍾情。
這樣卑微的情感,一直支撐着雪落挺過一道道難關,從死亡的深淵裏掙扎過來;拼儘自己的生命,也要保全她跟他的孩子。
男人的試探和欺騙,讓雪落沒有信心去向往和憧憬他們之間的愛情;她只能想盡一切辦法留住他的孩子,因爲那是她一個人的愛情結晶。
林諾小朋友,是被嚴邦親自送來酒店的。
像嚴邦這號人物,酒店是又敬又畏。封行朗一直告誡嚴邦:做人要低調。可嚴邦向來充耳不聞。
今天,他嚴邦囂張狂妄過了;即便明天暴死街頭,也值了這便是嚴邦的行爲準則。
“媽咪親親媽咪”
門外傳來的叫喚聲,讓雪落瞬間欣喜,連忙起身去開門。
“諾諾”雪落將才十多個小時沒見着面的兒子緊擁在自己的懷裏。
“嚴先生,謝謝你把諾諾送來。勞煩你了。”
對於彪悍的嚴邦,雪落向來恭謙。她知道嚴邦是個極度不好惹的人物。
“嗯。”嚴邦只是隨口哼應一聲,目光卻在總統套房裏四下打量,問:“封行朗呢”
“他他在洗手間呢。”雪落應聲。
嚴邦便徑直朝洗手間走去。
小傢伙仔細的尋看着媽咪的臉頰,有些不滿的直哼哼:“媽咪,你是不是已經被混蛋封行朗給親過了啊瞧瞧這臉上,都被親腫了”
“”雪落囧得不行,“沒,沒有了你混蛋親爹,就親了媽咪一一兩下而已。”
“纔不信呢嚴邦說你們在造小人還說我馬上就有弟弟或是妹妹了。然後你們就不愛我了對不對”
小傢伙似乎帶上了小情緒。
“不會的不會的諾諾永遠都是媽咪的心肝寶貝”
這個嚴邦,怎麼什麼都跟一個才5歲的孩子說啊。
“媽咪,那你肚子裏現在有了小寶寶沒”
小傢伙試探的朝雪落的肚子摸去,看起來挺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纔攢齊的父愛和母愛,又被別的小孩子搶了過去。
“諾諾,即便媽咪真的生下了弟弟或是妹妹,媽咪也一樣會愛你的。”
雪落能理解兒子的這種患得患失。
河屯的養育,不但培養了小傢伙的戾氣,也潛移默化的灌輸了一種要麼得到,要麼只能失去的殘酷理念。他要比同齡的孩子更加害怕失去。
“媽咪,諾諾也會一直一直的愛你”
小傢伙抱住了雪落的頸脖,情緒看起來有些低落。
雪落輕輕拍撫着兒子的後背,“諾諾,喫過晚飯了沒有啊”
“喫過了媽咪你呢”
這一刻,小傢伙似乎格外的眷戀自己的媽咪。
洗手間裏,溫暖的水流,如動人的心絃一般,一點兒一點兒流淌過封行朗健壯的體魄。
聽到身後傳來的響動,封行朗警惕的回頭。
“怎麼是你懂點兒規矩成麼”封行朗賞了嚴邦一記冷眼。
嚴邦依在門邊,幽深着目光,將封行朗整個輪廓幾乎都烙印其中。
“比我想像中小很多”他上揚着聲音,卻微微低垂着眼眸。
“再如何的大,如果它連最起碼的用武之地都沒有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個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