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不僅僅是白默那紅手印滿布的p股,還有他一顆破碎了的男人自尊心。
做錯事了的袁朵朵,擔心白默會打擊報復自己,便火速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間,並把房間的門給嚴嚴實實的反鎖上了。
氣急敗壞的白默被獨自一人冷落在客廳裏的沙發上,便更加的焦躁起來。
電話是打去給白老爺子的。白默要讓白老爺子看清楚袁朵朵虛僞的裝乖巧、裝可憐的嘴臉,完全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潑婦形象
對於自家愛孫昨晚留宿在袁朵朵家,白老爺子的心情還是十分明媚的。
他總希望這一對小年青能發生點兒什麼
“默小子,怎麼這麼早就給爺爺來電話啊想爺爺了”
“老爺子,這回你可是瞎了眼看錯人了袁朵朵袁朵朵她根本就不是一個乖乖女,她就是一個潑婦她在您面前一直都是裝的”
“怎麼了默小子這一大早就喫火藥了”
“老爺子,您是不知情呢,您親愛的孫子被人給打了”
“你被人給打了被誰”白老爺子緊張了起來。
“還能有誰就是被你一直奉爲的那個堅韌自強、獨自又溫婉的袁朵朵還說什麼性格跟我互補,會成爲我事業上的好幫手呢,我呸她是個徹頭徹尾的潑婦我總算是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了”
“啊你被朵朵給打了啊”
白老爺子一顆緊張的心頓時便放回了胸腔中,悠然的又問一聲:“她爲什麼打你啊又打你哪裏了啊”
“她打”
說實在的,在自家老爺子面前,白默還真不好意思說出自己被一個女人給打了p股。
面子裏子都丟光了
“老爺子,我就是提醒你一聲:要是我把那潑婦給打殘了打癱了,您到時候可別跟我鬧那都是她自找的”
噼裏啪啦的一通告狀後,白默便把電話給掛斷了;
想衝進房間對袁朵朵進行打擊報復,可剛剛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腰際,p股便火辣辣的一陣好疼。
“這潑婦,下手可真狠”
要知道白默長這麼大,還真沒被人如此沒臉沒皮的打過。
白默跟白老爺子的通話,袁朵朵當然聽到了。
自己怎麼就下手打了白默的呢而且還打得不輕
連袁朵朵也驚歎於自己骨子裏的那股子暴力之氣
帶上萬分的愧疚之意,袁朵朵給白家老爺子打去了電話。
“爺爺,對不起啊”
“沒什麼好對不起的爺爺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
袁朵朵能說自己就是故意狠揍白默的麼
“對了朵朵,默小子傷得重不重啊”
雖說相信袁朵朵知道分寸,但白老爺子還是有那麼點兒小擔心。畢竟白默可是他唯一的愛孫。
“pp股被被打腫了我也沒太用力”
其實袁朵朵想說:是你孫子自己不經打才抽了他幾巴掌,就腫成那樣了
真沒見過像白默那樣嬌氣的男人渾身上下要比女人還白不說,一碰就淤青血腫。
白老爺子果然是江湖上的老狐狸了,連說話也帶上了藝術。讓人聽着着實的舒耳。
“爺爺,您能不能讓白管家來一趟啊”
袁朵朵迫不及待的想讓白管家來把白默這個禍害給請回去。
“哦,真不巧,老白剛剛出門了,說有事要辦。”
“那來個司機唄,老張也行的。”
“老張啊,跟廚子去了菜市場。”
“”
總之,袁朵朵所提到的人,都沒空。好像白公館就只剩下了白老爺子一個人似的。
“砰砰砰”,房間門外傳來白默憤怒的砸門聲。袁朵朵只能先將手機給掛斷了。
“袁朵朵,你別以爲你躲在房間裏當縮頭烏龜就萬事大吉了昨晚你打傷了本公子的頭,今天又打了本公子的p股;以本公子的身份,沒有百來萬的賠償金,你是活不過明天的”
白默恐嚇的言語厲厲的傳來。
“就破了點兒皮,還百來萬呢你以爲你是金子做的麼”
袁朵朵不信這木門白默能砸得開。
“金子能有本公子值錢麼趕緊的給我滾出來受死要不然,我就一把火燒了你的鳥窩”
或許白默撞不開這房間的門,但要是把他給逼急了,放火燒房子這種卑鄙無恥的事兒,他還真做得出來。
袁朵朵出來了,以凜冽的姿態,視死如歸的神情。
白默高高擡起的手,卻沒有真的扇過來,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脣後,在迎上袁朵朵那堅韌的目光時,最終還是放了下去。
“袁朵朵,你好囂張哦打了人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對不起”
“對不起就有用了那還要警察叔叔幹什麼”
“那你想怎麼樣嗎”
“要麼,讓我原部位打回去要麼,伺候我喫喝拉撒睡一個月睡就不用了,我對一個潑婦也沒什麼興趣就喫喝拉撒吧”
原部位打回去
袁朵朵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p股:要被這個男人打自己這裏,她死都不要
那就只剩下後一條了:伺候這個禍害喫喝拉撒幸虧沒有睡
“一個月太長了就一天吧”
袁朵朵妥協了。打人總是不對的。更何況自己還是故意將白默給打了的。
“才一天袁朵朵,搞清楚了,是你金貴還是我金貴”
“沒有誰比誰更金貴在我眼裏,人人平等”
“那就28天”
“最多3天”
“20天”
“就3天”
“至少10天再少我讓你賣了房子抵我的精神損失費”
“白默,你大爺的別欺人太甚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打的你”
既然白默耍橫,那她就只能耍無賴了。
“我p股上還有你的指紋呢要不咱們現在就去警察局驗一下呵,敢跟我耍無賴你還嫩了點兒”
“”
你大爺的,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