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並不太理解叢剛爲什麼要如此屈尊降貴的去哄一個才5歲的小p孩子
閒得蛋疼
“衛康,你這個混蛋我恨死你了”
小傢伙立刻朝衛康撒腿奔了過去,用頭頂,用手打,用腳踹。
衛康趕緊的將手中的餐盤放在了桌臺上,去護小傢伙撞過來的小腦袋。
“別再用頭撞了瞧這髮型都亂了一點兒都不帥了”
“衛康,你竟然敢給我親爹喫安眠藥你太壞了”
小傢伙咋咋呼呼的直嚷嚷起來,“哼,我要讓你喫上一卡車的安眠藥讓你睡上一百年不,一千年,一萬年讓你永遠都醒不過來”
“醒不過來拉倒,我就當睡美人好了”
真沒想到,衛康還有耍嘴皮子及耍無賴的潛質。
繼續鬧騰了十多分鐘後,餓得發慌的小傢伙纔在叢剛的勸說下答應先喫晚飯。
等喫飽了再跟衛康算賬
小傢伙剛喫上一大口,又回頭看了看沉睡中的親爹封行朗。似乎有些不放心,小傢伙一邊吧唧着嘴巴里的飯菜,一邊上前來用小手指試探親爹的鼻息。
還好,鼻息穩穩的,說明親爹還活得好好的。
又攤開小肉手撫了撫親爹的額頭。沒發燙,說明親爹沒生病
只是喫多了安眠藥,睡得沉沉的。
看到小傢伙如此惜愛親爹封行朗的小模樣,叢剛是打心眼裏的安慰。也越發的喜歡這個任性,卻又執拗倨傲,孝心滿滿的小東西。
“大毛蟲,我親爹喫晚飯了沒有啊”
小傢伙跑回來一邊厲問,一邊又扒拉了滿滿一口的飯菜。嘴巴鼓鼓的咀嚼着等叢剛的下文。
“當然喫過了不信你摸摸你親爹的肚子”
叢剛一邊給小東西擦拭着嘴角,一邊溫聲作答道。
小傢伙又跑回了親爹的身邊,將小手探進了封行朗的襯衣下罷裏,去摸親爹的肚子。
“沒有鼓鼓的嘛”小傢伙哼聲哼氣道。
“你親爹的腹肌不顯肚子哪像你,滿肚子的小肥膘”
叢剛索性將桌臺挪到了沙發庥邊,讓小傢伙不至於跑來跑去的那麼辛苦。
小傢伙坐在沙發庥的邊沿,一邊摸着親爹的臉頰,一邊拿着勺子扒拉着飯菜。
有個懂事又孝順的兒子,真好
叢剛將去骨去刺的肉和魚肚皮送至小傢伙的碗裏,小傢伙像只小狼崽子一樣喫得好歡。
可在給他添西蘭花時,小傢伙卻厭棄的丟在了一邊。
“你爹媽沒教育你要營養均衡,多喫蔬菜麼”叢剛溫聲。
“那你爹媽有沒有教育你:要尊老愛幼,不要欺負一個才5歲的可憐小孩子麼”
“”
這反駁,簡直無懈可擊。
把小肚皮喫得飽飽的之後,小傢伙卻怎麼也不肯跟着叢剛一起去洗白白。
“你折騰一天了,不洗澡會臭死的”
叢剛瞄了一眼沙發庥上的封行朗,“說不定你親爹剛一醒過來,又被你給臭暈了過去”
“纔不會呢我親爹最疼我這個親兒子了他纔不會嫌我臭呢我怎麼臭,他都會喜歡的”
他必須讓親爹封行朗一直一直的在自己的視線裏
有親爹的陪伴,比洗白白洗香香什麼的重要多了
看着纏在一起的父子,叢剛便不在上前打擾,只是靜默的注視了幾秒後,便轉身離開了。
雪落找對人了。
像叢剛居住的那種歐式的古建築,在申城並不多見。
那幢鬼屋似的別墅,跟白家的白公館,是同一個時期的建築。
等白默從白老爺子口中得知了鬼屋的具體地點之後,便火速的趕過來跟雪落匯合。
“嫂子,朗哥真是被叢剛那叛徒給綁架了的”
白默對叢剛其人並不是很瞭解。也是曾經偶爾從葉時年口中聽說起。被葉時年吹噓得天花亂墜的一個世外高人。那時的白默,只當葉時年在吹牛皮。
“是的諾諾現在也在叢剛手裏”雪落微微嘆息一聲。
“啊那狗東西竟然還擄走了諾小子靠之他丫的這是活膩了吧”
白默罵罵咧咧。可腳下的油門兒卻一直緊踩着。
雪落跟白默趕到叢剛的鬼屋時,邢二他們已經離開了。
別墅的大門大敞着。從裏面透出着光亮。水晶燈是邢八離開時打開的。想盡可能的從最大的程度上吸引別人過來這裏,從而好搭救地下室裏已經休克暈厥的嚴邦。
“不好我們來晚了應該是有人捷足先登了”
白默衝在了前面,看到挑高的客廳裏,散落着從二樓爆破掉下的建築碎塊。
雪落跟了進去,四處打量着別墅裏的佈局。似乎沒想到嗜血又狡詐的叢剛,竟然還會去養種這些嬌氣的蘭花。
“嫂子,你還是在車裏等着吧。我看這裏面怪怪的。”白默提議道。
“沒關係的。他們應該已經走了。”
雪落並不確定,來這裏進行過微爆破的人,究竟是河屯的人,還是嚴邦的手下。又或者是gk風投的人。
但無論是那一幫的人,如果有了封行朗的下落,都應該會通知她這個妻子纔對。
白默快速的在別墅的樓上樓下尋找了一通,“我們來晚了這裏空無一人”
看着客廳裏斷壁殘垣,的確應該是晚了。
就在白默領着雪落就要離開叢剛的別墅時,雪落卻頓住了。
“白默,彆着急走來都已經來了,我們還是再找找吧說不定這裏有地下室,或是暗室什麼的呢”
雪落畢竟在河屯的羽翼下生活了那麼多年,什麼暗室之類的,已經深入她的思維裏。
“暗室這裏有嗎”
白默疑惑的隨口一問。但還是認同了雪落的提議,開始尋找這幢別墅有可能會有的暗室。
五分鐘後,雪落髮出了一聲驚呼。
“白默,快來看。這裏有個地下室入口”
“我先下去看看。”
地下室漆黑一片,藉助於手機手電筒的功能,白默走在雪落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