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覺得自己的臉已經火辣辣得快着火了:這個男人怎麼說話如此的不把門兒啊
大庭廣衆之下,說吻還就真就吻了她,他這臉是真的不想要了
可雪落還要臉呢
她本能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埋了下去,根本不敢去看四周同學們的反應。
當時臺上講得正激意飛揚,所以朝他們行注目禮的並不多。即便有三兩個同學看到,等她們傳開時,封行朗已經吻離了林雪落。
封行朗長臂一撈,便將捂着臉埋下頭去的女人勾了過來,讓她匍匐在自己的勁腿上。
有那麼點兒故意使壞的意味兒,封行朗脫下自己上的西服外套,披蓋在了雪落的後背上。然後那畫面,就格外的讓人浮想聯翩。
西服下,正匍匐在男人勁腿上的女人在幹什麼呢
如果單純的累了想休息一會兒,可爲什麼要用西服遮掩起來呢
加上男人那英俊人神共憤的剛毅臉龐,滿滿的男人味道和亢奮的荷爾蒙。
而無辜的雪落當時只是羞於直面四周的同學,想避開同學們有可能的盯視。
“雪落這個姿勢真好”
男人貼在雪落耳際一邊廝磨着,一邊輕輕拍打着女人纖瘦的後背,並將自己的勁腿大大咧咧的張了開些。
雪落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立刻掀開西服丟在封行朗的身上之後,便半低着上身羞愧難當的逃離了體育場館。
“老婆,你悠着點兒擠,保護好我們家二胎。”
男人一邊說着邪肆的話,一邊卻緊緊的護着懷中的女人不被別人給擠到。
足足擠了十分鐘,封行朗才把雪落完好的護出了人聲鼎沸的體育場館。
“封行朗,你故意讓我難堪是嗎”
雪落推開男人的庇護,瞪着美眸看向丈夫封行朗。
“難什麼堪呢這丈夫跟妻子接個吻,有什麼可難堪的。”
封行朗探過手來,輕輕撩了下雪落被擠得有些鬆散的柔發。
“可你也不能這麼不分場合吧書香之地,愣是被你的氓氣給弄髒了”
雪落溫斥着男人的膽大妄爲,不分場合的說親她就親她。
“我封行朗想親自己的老婆,是不論何時何地的即便是天涯海角,還是刀山火海”
看着男人那一本正經的肅然模樣,雪落心間卻是一片溫暖如春。
可還是嬌斥了男人幾句,“油腔滑調封行朗,你可是當爸爸的人了,還這麼彪呼呼的,沒個正形”
“就只想在自己老婆面前這麼浪”
封行朗順勢攬過妻子的腰際,相互偎依着朝前走着。
雪落的手撫過男人的胃部,低聲埋怨,“昨晚胃又疼了吧老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還以爲自己是一個人喫飽全家不餓呢你現在可是有老婆和兒子的人了”
“老婆教訓得極是爲夫知道錯了今晚一定把功課補上。”
男人拉長聲音,在雪落耳際蠱惑道:“剛剛在體育場館裏的那個姿勢就很不錯今晚回家我們試試”
“試你個頭啊臭流珉”
雪落掐了一下男人腰際的軟肉,癢得男人一陣情韻的悶哼。
“老婆,把眼睛閉上,默唸三聲你愛我,就會有驚喜連連。”
睨着男人那微眯的邪意眼眸,雪落溫聲埋怨,“封行朗,你又想幹什麼啊”
“放心,這回不親你了求我親都不親”
封行朗催促着女人,“乖,快把眼睛閉上。”
這光天化日之下,諒這個男人也不敢怎麼着她的。於是雪落便鬼使神差似的把眼睛給閉上了。
“一定要默唸三聲你愛我”
知道女人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將那三個字喊出口,封行朗便給了女人矜持的餘地。
等雪落睜開雙眼時,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大束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dear,iloveyou”
看到那滿滿一大束美得讓女人窒息的玫瑰花,雪落的眼睛裏閃動起了點點光亮。
不知道爲何,此時此刻在校園裏收到心愛男人送她的玫瑰花,雪落特別特別的感動,也特別特別的高興。
她的王子,她心目中的.right
“喜歡嗎喜歡就賞親夫一個吻吧親夫可憐巴巴的等着呢”
封行朗湊上他那張清冽俊逸的臉龐,求吻。
雪落嬌美的甜甜一笑,踮起腳尖,在男人送來的臉頰上蜻蜓點水的啄了一口。
男人沒有趁火打劫的去追吻雪落,而是溫情脈脈着目光,緊盯着女人俏麗面容上的笑靨如花。
封行朗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一直一直都深愛着自己
“看在你送我玫瑰花的份兒上,我就原諒你昨晚喝多了夜不歸宿。以後可不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你有三分之二的身體,是我跟諾諾的所以,以後你最多隻能把屬於你的那三分之一身體喝醉”
原來這個世上,除了大哥封立昕之外,還有如此溫婉動人的女人深愛着他
“老婆,謝謝你的愛我一定珍惜並加倍奉還”
封行朗從身後環抱住雪落的腰際,深嗅着女人的氣息,帶上玫瑰花的香氣,滿是愛情的味道
在佩特堡野了十多天的林諾小朋友,再次被條條框框給束縛住了,難免會不開心。
加上封團團這個小黏人一放學就過來纏着他一起走,林諾小朋友就更惆悵了。
早放學十分鐘的封團團來找哥哥林諾,是得到家長和校方許可的。
被保育阿姨護送過來的封團團,站在教室外眼巴巴的等着,看上去既可憐又可嫌。
不過討厭歸討厭,但林諾小朋友還是很有責任心的。他會緊緊的牽着封團團的小手,排在隊伍裏一起朝校門外的安全島走去。
好在鼻涕蟲長得又漂亮又萌甜,也不至於丟他封林諾的臉
“諾諾哥哥,你說今天誰會來接我們放學呢是我papa呢還是叔媽呢還是小胡叔叔呢”
“”
“諾諾哥哥,你最喜歡誰來接我們啊”
“”
“是叔爸對不對諾諾哥哥最最愛叔爸了”
“不許說話不然把你丟掉”
林諾小朋友嚇唬一聲。
“諾諾哥哥,你爲什麼對團團這麼兇啊團團今天又沒做錯事。”
“我不喜歡聽到你講話”
“爲什麼啊”
“不爲什麼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那團團不說話了”
“”
“諾諾哥哥,你猜安奶奶今晚會做什麼好喫的啊”
“”
“諾諾哥哥想喫可樂雞翅嗎團團也愛喫的。”
“讓你別說話,你還說”
“”
看着兒子牽着侄女封團團的小手走向校門口的安全島,封行朗的眼眸微眯了起來。
現在侄女封團團的生活,才能稱得上是正常孩子的正常生活
似乎,快有二個月了吧
也就意味着:是時候給那個女人打上第二針了。
以那個女人對第一針的身體機能上的反應,想熬過這第二針,恐怕不太容易了
即便能死裏逃生的熬過去,恐怕不死也得落個終身殘疾。
人生在世,難逃一死能落得個安樂的方式死去,對於那個女人來說,也算是福氣。
“混蛋親爹”
林諾小朋友在看到親爹封行朗後,那原本耷拉着的小眉頭,立刻眉開眼笑了起來。
麻利的爬過安全島的護欄,小東西壯壯的小身板撞了過來,封行朗立刻張開雙臂迎抱起他。
“叔爸”
爬不過來的封團團,只能留安全島護欄中的隊伍裏。
“團團,叔媽抱你”
雪落傾身過來時,卻被兒子林諾揪住了手臂,“媽咪,不許抱她”
“那讓你親爹抱團團妹妹好了。”
“也不許抱”
“林諾諾,你怎麼又自私了啊”
“我就自私誰讓她趁我不在的時候撒嬌搶我媽咪了”
小傢伙瞪了一眼隨時有可能會哭出來的封團團,“鼻涕蟲,你長着腳呢,自己走快點跟上,不然把你丟掉”
“兒子,你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親爹真爲你感到難爲情”
封行朗柔聲呵斥着兒子自私起來的小心眼兒。
“我的親爹和親媽,就只能愛我不可以愛別人家的孩子”
言畢,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從親爹封行朗的肩膀上俯看着封團團,“尤其是你這個愛哭鼻子、愛黏人的鼻涕蟲非常非常的討厭”
“林諾諾,有點兒過分了團團可是你妹妹,老師沒教過你要尊老愛幼嗎”
林諾小朋友壓根就沒上心媽咪正教育他的話。
“鼻涕蟲,你只能讓我媽咪牽着,不許抱知不知道不然揍你”
“諾諾哥哥,團團知道了。”封團團含着眼淚點着頭。
人一得瑟,就容易缺心眼兒。
這一刻的嚴邦,就相當符合這種特徵。
藍悠悠已經從軍區醫院轉到了離看守所不遠的監管醫院。
她萬萬沒有想到,第一個來監管醫院看她的不是封行朗,竟然會是嚴邦
嚴邦跟藍悠悠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或許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自己心裏才清楚。
藍悠悠自然是不願意見嚴邦的。
可以嚴邦在申城的地位,不是她想不見就能不見的。
“怎麼,你想殺我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