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事兒,那小東西皮實着呢”
嚴邦隨口應了一句。那種輕描淡寫的口吻,完全不像是一個父親說出來的話。
“嚴邦,你不去關心自己的孩子,反到特別關心別人的孩子這樣反常的行爲,讓你看起來很不正常,知道麼”
封行朗糾正着嚴邦,引導他往正常的方向去發展。
“那小東西可是你弄出來的又不是我想要的”
嚴邦耿直的說道。這樣的話,聽得真夠讓人心生寒意的。
如果讓小無恙聽到他親爹這麼說他的存在,那得多傷心多失望呢。
一個尷尬的存在,一個不被親生父親期待的存在。換句更直白的話說,就是多餘的
“嚴邦,你要是這麼沒人性咱們的話題就沒必要繼續下去了還是就此打住吧”
封行朗對嚴邦可以說是失望透了。真是個不近人情的傢伙。真不知道他腦子裏都長了些什麼東西,如此的頑固不化
“那就聊聊叢剛吧”
封行朗不想跟嚴邦繼續嚴無恙的話題,可嚴邦卻還想跟他繼續封林諾和叢剛的話題。
“你不覺得叢剛他是在跟你兒子套近乎麼是想把你兒子當成他的乾兒子來培養感情吧”
“放心你對諾諾那麼好,他都沒肯開口叫你一聲乾爹叢剛就更別想了”
封行朗覺得自己說的是實情。或多或少還是低估了自家兒子對叢剛的崇拜之心。
“我總覺得你讓諾小子跟叢剛走得那麼近,不太合適萬一叢剛想利用諾小子,從而達到對你的非分之想那就棘手了而且還相當的被動”
“非分之想什麼非分之想”
封行朗微斂起眼眸,“你是覺得叢剛想吞了我的gk他也不怕撐死”
很顯然,封行朗和嚴邦對非分之想的理解完全不相同
“說到這個老子就想弄死你:你它媽竟然把城南那塊地拱手相讓給了叢剛那傢伙,只贖回了你p大點兒的御龍城你它媽就不知道跟叢剛多開點兒條件,至少把老子贖你的那百分之十的gk股權給一併拿回來啊”
應該是金克都的項目進展得不順利,耽誤了封行朗惦記城南那塊地王。
見封行朗只是義憤填膺的惦記着城南那塊地和他gk的股權,嚴邦到是寬心了不少。
至少叢剛並沒有在封行朗面前表現出他的非分之想。
又或者只是自己想多了應該不會嚴邦相信自己的直覺
“都是身外之物多一塊地,少一塊地;多賺點兒,少賺點兒,又不會影響到你封行朗的生活你不是一直倡導我要低調行事麼賺少了得低調,賺多了一樣要低調那個賺個p啊”
“白癡”
封行朗已經懶得跟嚴邦多說什麼了。
手機的作響,叫停了嚴邦跟封行朗的閒聊。知道嚴邦手機號碼的人並不多。
嚴邦瞄了一眼,臉上的橫肉微揚,“猜猜是誰打來的你親愛的大哥,封立昕同志”
“你要是猜對了,今晚大爺我會好好的犒勞你”
嚴邦接聽了封立昕的電話,並按了免提。這樣封行朗也能聽到。
在嚴邦看來,他跟封立昕之間沒有什麼祕密是封行朗不能聽到的。
“封老大,你找我”
“阿邦,今晚有空嗎”
“有空大把大把的空今晚一起聚聚”
“好今晚我去御龍城找你,我們好好談談”
“嗯,正好朗和默三也去,今晚我們兄弟幾個一起好好的把酒言歡”
“什麼行朗和白默也去”
封立昕微滯了一下,似乎有點兒意外,“阿邦,今晚我想找你單獨談談”
“找我單獨談”
嚴邦頓了一下,擡眸看向封行朗,“封老大,你能有什麼悄悄話跟我說啊還非得避着你弟弟封行朗”
“阿邦,要是你今晚上沒空那就改天吧”
“只能單獨跟我談這麼神祕呢”
“嗯等見面再說你什麼時候得空了,就給你打電話我隨時候着你”
“哦,好。那掛了。”
掛斷手機的嚴邦,眯起眼看向封行朗,“你哥說他想單獨找我談談你說這封立昕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竟如此神祕兮兮的”
“我哥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少它媽歪想”
封行朗將正常二字咬得很重,“那就今晚吧我哥主動找你,應該是有重要的事兒。”
“那今晚你我和默三”
“我們隨時都好聚的”
雖說嚴邦不太願意,但他知道封行朗一向將他大哥封立昕視如生命一樣重要,也只能答應下來。
得以脫身的封行朗,在趕去啓北山城接兒子回家之際,卻接到了妻子打來的電話。
說是跟冉冉和團團一起去了白公館,而且今晚會留宿在那裏。
最近白公館也是硝煙四起。關鍵這硝煙還只在袁朵朵這邊。
用白默的話說,只是袁朵朵一個人在製造硝煙
封行朗也挺納悶的:那個袁大頭不是已經如願以償的出去撒野了麼而且還有白老爺子這個撐腰的,她應該過得如魚得水纔是,怎麼又開始製造硝煙了呢
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還是故意在跟白默鬧騰刷刷存在感
袁朵朵吵着嚷着要出去工作,白默先是拒絕阻撓;後來白老爺子也加入了勸說白默的行列
實在強留不住袁朵朵的白默,另想到了一個辦法:給兩個女兒豆豆和芽芽請回了一個幼兒啓蒙老師。
豆豆和芽芽已經有十七八個月了,正值早教的時候。加上白老爺子也捨不得把兩個曾孫女送出去啓蒙早教,所以對孫子白默請回一個啓蒙老師的做法,他是相當的贊同和滿意。
雪落終於見到了豆豆和芽芽的早教老師:年青、漂亮、時尚、愛心、睿智、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