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神神祕祕的約他一個人單獨談事竟然連他寶貝弟弟封行朗也要回避
要是讓封行朗誤會什麼了,那就說不清了
雖說嚴邦有一百個不樂意,但看在跟封家兩兄弟的交情上,還是單獨會見了封立昕。
“封家老大,你找我有什麼機密大事兒呢”
嚴邦進來包間的時候,封立昕已經在包間裏等上了半個多小時。他向來是個有耐心且好脾氣的人。
“怎麼,我就不能單獨約你聊聊你別忘了,我們倆個可是早於行朗之前就認識了的呢”
“那是舊相識嘛”
嚴邦大大咧咧的在封立昕對面坐下,“不知道你今晚找我有何指示呢”
“不敢當來,我先敬你一杯”
封立昕先給嚴邦斟了酒,又給自己倒上。
“你還真要敬我酒呢就你那酒量,我能灌醉你十回”
嚴邦詼諧的哼笑,“行了,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別我才嚐了個酒味兒,你就自己喝趴下了”
嚴邦的酒量那真不是吹噓的。曾經封行朗跟白默兩人輪番上陣的想灌醉嚴邦,最後卻讓嚴邦把他們兩個給灌趴下了。要知道嚴邦喝的可是烈酒威士忌,而封行朗和白默只是喝紅酒。
其實封立昕今晚並不是來跟嚴邦拼酒的。就封立昕的酒量,嚴邦能灌醉他十個。
封立昕放下了酒杯,坐正了身姿,並深嗅了一口氣,才緩緩的開啓了今晚約見嚴邦的目的話題。
“阿邦,外面傳聞,你對行朗他有有那種有別於兄弟朋友友誼的那種感情”
雖說封立昕來赴約之前就做出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在面對嚴邦時,出口還是支支吾吾了。
“你就直接說:我喜歡你弟弟封行朗不就得了拐那麼大彎子幹什麼又不是外人”
聽得實在累人,嚴邦索性將封立昕支支吾吾想表達的部分直言不諱的說出來。
“阿邦你知道行朗他,他是有家室的人。”
封立昕開始了他的絮叨式的好言相勸,“他有老婆,有孩子”
“是封行朗讓你來勸我的”
嚴邦打斷了封立昕的絮叨。問完之後,淡定且從容的將封立昕給他斟的酒一飲而盡。
“當然不是行朗怎麼可能將這種事說給我聽呢再說了,他一直拿你當兄弟看”
“那就是林雪落囉”嚴邦接着追問。
“也不是雪落她溫婉善良,根本就不會想到你對行朗的感情會是”
封立昕頓了一下,改變了說話的方式,“她一直認爲你跟行朗情同手足,是生死相交的好兄弟”
“那你今天來是幾個意思”
嚴邦瞄了封立昕一眼,開始自斟自飲。
“阿邦,剛剛我也說過了,行朗他有了家室,有老婆有孩子”
“我又沒阻止他娶老婆生孩子也沒碰過他,或把他給睡了你瞎着急個什麼勁兒呢”
嚴邦有些不理解封立昕的意欲何爲:是要讓他離開封行朗嗎
想都不要想的任何人來勸他都不管用的根本沒的商量
“封立昕,你磨磨唧唧的究竟想說什麼”
嚴邦有些惱火。加之封立昕的吐詞又不清晰,聽起來着實的費勁兒。
“我想讓你跟行朗保持一定的距離”封立昕很認真的說道。
“一定的距離是多少一米還是兩米又或者三米五米”
嚴邦咧嘴一笑,“封家老大,我看你是鹹喫蘿蔔淡操心呢雖然我喜歡你弟弟封行朗,但又不會真的把他給怎麼着他娶他的老婆,生他的孩子,完全自由啊”
“阿邦,話雖這麼說但你要是執意的放任自己的情感,總會有爆發的那一天。會破壞到行朗好不容易纔有的家庭”
封立昕微微吁氣,“我也是爲你着想不希望看到你跟行朗鬧僵”
“那你想我怎麼做”
嚴邦稍稍前傾着上身,直視着封立昕的眼底,“我就是喜歡封行朗到死都改不了,那該怎麼辦呢”
“阿邦”
封立昕提高了嗓門,“別再執迷不悟了你再這樣下去,會失去行朗的”
“失去呵呵”
嚴邦冷笑一聲,“那我什麼時候得到過的啊”
“嚴邦你跟行朗是永遠都不會有結果的醒醒吧,別再執着一件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的事情”
能把好脾氣的封立昕惹怒,還真是一件少見的事。
冷冷的笑意在嚴邦疤痕滿布的橫臉上堆積,然後皮笑肉不笑的慢慢擴散開來。
“老子一直在忍,一直在忍即便想得心都疼了,都沒有真正的侵犯過他封行朗你它媽還要我怎樣”
嚴邦那猙獰的面容,着實讓封立昕給驚愕到了。
他真的沒有想到嚴邦對弟弟封行朗的感情會如此之深根本不像鬧着玩的意思
可嚴邦越是這樣,封立昕就越難受,也越擔憂。
“阿邦你別這樣你從行朗身上,不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老子從來沒想過要跟封行朗索取什麼就是單純的每天想看他一眼兩眼,以解相思之苦這它媽的也犯法啊”
嚴邦的咆哮如雷,震顫着封立昕的耳膜。
一個瀕臨着魔的可憐人
封立昕突然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藍悠悠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的可憐人呢
即便藍悠悠已經死了,可她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他的心裏
他只會轉移這樣慘烈又卑微的感情,更深的疼愛他們共同的女兒團團
沉寂了良久,只聽到嚴邦自斟自飲的喝酒聲。
“阿邦別傷害雪落她是個善良的好女人而且行朗愛她如命”
封立昕一個仰脖喝盡了杯中的紅酒。像是被嚴邦感染了,他也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時隔多年,好不容易能有上這麼一個機會,能如此豪邁的暢飲一回。
“如果我真想傷害林雪落,你覺得她能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