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藉機埋怨一聲,“我跟大邦邦都白白遭殃了”
“”封行朗脣角微抽,也沒多說什麼。
依在門框上的嚴邦,匪氣的輕撫着自己的下巴。對於自己的傑作,他還是相當滿意的。
不虛魯昂此行了
封行朗一邊慢喝着並不是很入味兒的花生紅棗粥,一邊尋思着一些事。
瞄了一眼歡快咬着火腿片的兒子,柔聲試探着問道,“諾諾,昨天那個擄走你的黑衣人還跟你說了些什麼啊”
“沒有了啊就讓我帶那句話給你:讓你暫時留在魯昂,不要回申城其它就沒有了”
小傢伙如實答道。因爲黑衣人就只讓他帶了這一句話。
將鮮榨的芒果汁送到封行朗的手邊,嚴邦才聽出了端倪。
“還真有什麼黑衣人呢就擄了你幾分鐘又給你放回來了諾小子,你這就有點兒扯了”
連嚴邦也覺得什麼黑衣人完全是小傢伙自導自演給胡編亂造出來的。小傢伙的腦洞,他也不是第一次見識過來。那小腦袋瓜子真不是一般的好使
“大邦邦,我鄙視你”
小傢伙不滿的嚷嚷起來,“你爲了討好我親爹,竟然懷疑我”
“沒沒懷疑大邦邦還是相信你的只是這個黑衣人他長什麼樣兒擄走你就爲了帶一句暫時留在魯昂別回申城的話”
“懶得跟你說”
小傢伙努了努嘴巴,繼續咬他的大火腿片。
時隔一晚上,小傢伙依舊執意着黑衣人的存在,這到是讓封行朗真正警惕了起來。
從嚴邦昨天的描述來看:小傢伙幾乎是轉眼間就不見了的
以小傢伙的身高和動作,是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裏自己跑到遊樂場的西邊方向把自己給藏起來的。而且那個半身雕像並不矮,無論是爬下來,還是跳下來,都不可能沒有一點兒動靜。
“諾諾,還記得那個黑衣人跟你說過的每一句話嗎”封行朗詢問着細節。
小傢伙吧唧着嘴巴里的火腿片,“親兒子現在不想說了反正你們也不相信我”
“別這麼小氣,親爹昨晚都跟你道過歉了”
封行朗給小傢伙添了一勺水果粒。
“那個黑衣人還說”
小傢伙有模有樣的學着,“我也是奉命逗逗你親爹而已要讓他時刻保持該有的警惕性”
“你記清楚了他是說逗逗你親爹而不是說逗逗封行朗或是逗逗你爸爸”
一般情況下,即便是在大申城,孩子都習慣叫爸爸的。
很少會像封行朗和兒子林諾這樣,稱呼親爹、親兒子的。
如果真有黑衣人存在,那麼這個黑衣人,也應該是一個熟人才對
“嗯那個黑衣人就是這麼說的不過他戴着口罩,又戴着墨鏡,親兒子沒認出來”
“那他的聲音呢聲音你熟悉嗎”封行朗緊聲問。
“聲音啞啞的,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一樣我覺得他是故意的”
小傢伙一邊作答着親爹封行朗的問話,一邊也沒閒着,直往自己的小嘴巴里塞肉片。
“還真有黑衣人呢”嚴邦側頭詢問。
“當然有了”
小傢伙不滿的直哼哼,“我騙你們幹什麼啊我還沒那麼無聊呢”
“喂,巴頌,太太怎麼樣”
“太太林雪落麼在樓上愉快的睡覺呢”巴頌這幾天還真是落得清閒。
“你先讓安嬸上樓看看太太;再讓安嬸叫太太起牀,然後你把太太送去白公館我這就打電話給白老爺子”
“封總,你這是怎麼了一驚一乍的”巴頌疑聲問。
“問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讓你去做,你就照我的話去做讓太太呆在白公館裏,一直等到我回來,聽到沒有”
“好,我這就讓安嬸上樓叫醒太太”
巴頌也沒多問。他知道封行朗也許會無緣無故的折騰他,但不會無緣無故的折騰他自己的女人。
“親爹,親親媽咪一個人在申城會不會有危險呢”小傢伙緊張的問。
封行朗斂起眉宇,低喃:“應該不會。”
“朗,要不你跟諾小子留在魯昂,我回申城找弟妹然後把她帶來魯昂”
寧可信其有,嚴邦不願意讓封行朗回申城涉險。
封行朗橫了嚴邦一眼,“萬一那個黑衣人是敵非友呢豈不是中了他的調虎離山計”
“親爹,親兒子覺得那個黑衣人不像是壞人呢。”小傢伙插嘴。
“無論是敵是友,我都得回申城我不可能把你媽咪一個人丟在申城的”
“親兒子也要回申城立刻回馬上回”
被安嬸叫醒的雪落,第一反應就是:袁朵朵在白家受欺負了,要讓她去伸張正義。
既然林雪落是這麼認爲的,巴頌也就沒有多嘴解釋什麼。反正他的任務就是把林雪落送去白公館。至於接下來的事,想必封行朗已經跟白老爺子溝通好了。
“這個混蛋的白默,都把朵朵逼離婚了,還敢欺負人呢”
雪落帶着微怒坐上了巴頌的勞斯萊斯,一路加速朝白公館飈去。
白老爺子剛準備帶上兩個孩子出門去看望曾孫女們的媽咪袁朵朵,在接到封行朗的電話之後,便取消了原先的計劃。
“老白,你讓司機去把朵朵接回來。就說豆豆和芽芽不,就說我身體不好,讓她趕緊的回來”
有點兒封建思想的白老爺子,忌口拿年幼的兩個小曾孫女做不好的藉口。
“好,我這就去接。”
雪落趕來的時候,豆豆和芽芽剛睡完午覺,正在院落裏跟水千濃做着益智遊戲。
“豆豆,芽芽想不想你們的親媽啊”
在雪落看來:媽咪都不在了,兩個小p孩子竟然還能玩得這麼高興,實在是沒心沒肺。
可豆豆和芽芽畢竟還年幼,加上水千濃的悉心照顧,不是那麼眷戀媽咪也是正常的。
兩個小東西還停留在有奶便是孃的幼稚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