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封家別墅小區,團團跟諾諾的學校,還有gk風投,自然都是需要加強警力的重點範圍。
簡廳長一個勁兒的點頭應好。他當然是希望自己管轄的申城能夠太平。
並不需要繼續高升,只要守住申城這片肥沃之地,便足夠他此身富足安逸了。
簡廳長剛要對那盤嫩牛柳下筷子,嚴邦便厲斥一聲:“別動”
被嚴邦這麼一吼,簡廳手上的筷子差點兒就從手中掉落下來。微顯震愕的看向嚴邦。
“那盤嫩牛柳下過毒的你還是改喫其它菜吧”嚴邦玩笑似的說道。
下過毒
簡廳長明顯的顫哆了一下,應該是相信嚴邦的玩笑話了。
“嚴總,簡某有什麼地方照顧不周的,還望嚴總多多的提點。”
簡廳長有那麼點兒心虛的對號入座,以爲嚴邦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警示他。
其實簡廳長真的是想多了
嚴邦之所以吼他,那是因爲那盤嫩牛柳是嚴邦親自掌勺的。除了封行朗,其它閒雜人等根本就沒資格喫它想喫他嚴邦親自做的菜,也得先看看有沒有那麼大的臉
見簡廳長像個驚弓之鳥一般的小心翼翼,封行朗微揚了一下脣角。
便用餐夾往自己餐盤裏添了一些嫩牛柳,並故意當着簡廳長的面喫給他看。
“嚴總,您這玩笑可開大了小心簡廳也跟你開個玩笑,把你請進局子裏喝茶”
聽起來封行朗是在批評嚴邦的不是,細細琢磨卻是在將計就計的給簡廳長施壓。
“封總說笑了,簡某哪有那麼大的膽子敢請嚴總去局子裏喝茶呢”
簡廳長一臉的堆笑,“要是嚴總能賞臉,去簡某的寒舍喝個茶,那已經是簡某的榮幸了”
“簡廳,跟阿邦和我說話,用不着這麼見外客套的反而會讓阿邦和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生分了”
其實這麼說話挺累人的,但封行朗一直對簡廳長很客套。畢竟人家現在已經是廳長級的,要是真翻臉了,對誰都沒好處。更何況封行朗最近還需要簡廳長的大力支持。
“不生分,不生分嚴總的豪爽,相當對簡某的胃口”
簡廳長剛要朝那盤嫩牛柳伸去筷子,以表自己並沒有介意嚴邦的那個玩笑;可一擡頭,在迎上嚴邦那銳利帶狠的眸光時,又將筷子連忙改了方向,只夾了塊鵝肝送進口中乾巴巴的嚼起來。
不管有毒沒毒,不去惹嚴邦纔是上上策。
“封總,不知這申城,又會起什麼風呢這風向風力”簡廳長試探着詢問。
“問那麼多幹什麼”
嚴邦粗魯的打算了簡廳長唧唧歪歪的試探,“你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證封總的人身安全”
“那是,那是簡某一定盡心盡職”
雪落離開白公館之後,袁朵朵便有那麼點兒底氣不足了。
自己是白默當牌妻子時都不受歡迎,而現在她只是一個前妻,那就更不受歡迎了。
她想等白默離開之後再起牀,也好避免不必要的尷尬。
豆豆和芽芽已經被水千濃帶起牀了,正歡快的在樓下草坪上追逐嬉戲。兩個小寶貝有良好的作息時間,到點就會自己起牀,也很少會賴牀。
自己是起呢,還是不起呢
萬一跟白默撞着面兒了,他趕自己離開怎麼辦呢還真死皮賴臉的留在白公館啊
袁朵朵又是一聲嘆氣,有些萎蔫的縮回了被子裏。
想想自己的人生,還真夠童話的。至少讓她享受了一年多公主的生活方式。
但如果如果她袁朵朵沒遇上他白默,又會是怎樣的人生旅程呢嫁一個上進的普通男人,兩個人擠在小窩裏爲房貸爲車貸而每日奔波
那樣又有什麼不好呢至少自己可以經歷一回普通女人的戀愛,再結婚,再孕育,再生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喫鹹菜饅頭都會開心吧
誰讓自己貪念嫁進豪門的呢有今天的惡果,也是她袁朵朵咎由自取
或許真實的版本卻是:袁朵朵愛上了他白默,只想嫁給他這個人,而非是他的豪門吧
在牀上拖延時間的袁朵朵,百無聊賴的開始玩起了手機打發時間。
舞蹈中心的顧姐昨晚竟然給她發了五十多條信息:一滑而過,是一張男人的照片,以及對男人的各種讚美。不用細看也知道,這顧姐又在給她介紹對象了。
或許是現代社會的人生活得太過壓抑了,這離婚率纔會居高不下。
袁朵朵已經無心跟其它男人戀愛再婚了;更不想爲了湊合着過日子,而隨便找個男人湊合。
這一次婚姻,已經夠讓她刻骨銘心的了。
她現在唯一的念想,就是好好的賺錢,養大自己的兩個女兒。至於男人,對她來說,已經是可有可無的了
可豆豆芽芽似乎不太需要她這個媽咪來養活,她們的爸比足以給她們以富足的生活。
“豆豆,芽芽慢點兒跑小張,去把草坪上的露水給晃掉,別弄溼了豆豆和芽芽的鞋”
白默那愛女心切的叫嚷聲傳來,袁朵朵微微咬脣。
“沒事兒的白先生,豆豆芽芽的鞋子溼掉,我會替她們重新換的。讓她們感受一下帶露水的草坪,挺好的哦”
水千濃總會這般的柔情似水。而且能把白默教育得心服口服。
不得不說,這個水千濃就是比自己有能耐,好像從不會跟白默爭吵。看來白默想娶她,還是有感情基礎的。
自己又多想什麼呢躲在被子裏連面都不敢跟白默去見,還有什麼資格去多管閒事
白家的早餐,不但豐盛,而且還相當的卡哇伊。
“老白,去把朵朵叫起來喫早餐吧。”
白老爺子知道袁朵朵並不是一個貪睡的丫頭。應該是在故意迴避着誰。
“呵,那個袁小強還賴着沒走呢”白默嗤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