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的靈魂在這一刻像是要出竅了一樣
袁朵朵其實比一般女人更需要愛人的安撫,她的堅強有時候也只不過是表象罷了
可顯然,白默成不了那個能安撫她的愛人
果然,這樣虛幻的溫情只持續了十幾秒,白默便推開了懷裏已經一動不動幾乎快石化掉的袁朵朵。
白默推袁朵朵的力道不少,導致她向後一個趔趄才站穩住了身體。似乎這樣的距離,更適合白默看清袁朵朵的真面容。
“袁朵朵,你自己怎麼作賤你自己,我不管我也不想管但是”
白默深呼吸着提氣一聲,“但是你不能噁心我,更不能噁心豆豆和芽芽”
說真的,白默的話真的很刺耳。聽得袁朵朵身體之中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和牴觸。
“我怎麼噁心豆豆和芽芽了”
袁朵朵悽笑着反問:“你是覺得豆豆和芽芽從我這種低等媽咪肚子裏出來,就是噁心她們白默,你有沒有搞錯:是我給了豆豆和芽芽生命是我冒着生命危險生下了她們怎麼就成了噁心她們呢”
“你給她們找一個像艾澄一樣的慫包男人當後爸,就是對豆豆和芽芽的一種作嘔的侮辱”
暫頓,不等袁朵朵作答,白默又低厲着聲音冷嘲:“還有,別試圖慫恿我家老爺子一起,來跟我這個親孫子搶他曾孫女的撫養權利用一個九十多歲的老人,袁朵朵你不覺得羞恥麼”
袁朵朵這才聽出來:白默之所以喝得酒氣熏天的前來興師問罪,應該是爲了豆豆和芽芽撫養權的事兒難道白老爺子還真要幫着她跟白默搶奪豆豆和芽芽的撫養權
白默可是老爺子的親孫子啊老爺子怎麼會怎麼會幫着她一個外人呢
雖然老爺子來找過袁朵朵,並提起過這件事;但袁朵朵卻沒往心裏去。畢竟白默是老爺子的親孫子,於情於理,老爺子都不會胳膊肘往外拐。
可白老爺子真的在這麼做
如果真是這樣,也就不奇怪白默爲何酒氣熏天的跑來她這裏謾罵並質問了
“爺爺那麼睿智誰又能左右得了他的思想呢白默,你太高估我了,我沒那樣的本事”
袁朵朵微微的嘆息,“爺爺大概是自己意識到:豆豆和芽芽跟誰生活在一起比較合適的”
“你的意思是:豆豆和芽芽跟了你這個窮困潦倒的媽,就合適了”
白默的言語之間滿染着對袁朵朵生存方式的鄙夷,“帶她們喫垃圾食品穿地攤貨”
“白默你放心,我不會苦着我兩個女兒的。”
袁朵朵累得着實不想跟這個心智不健全的男人多說什麼,“至少,我精神上要比你富有”
“你精神上富有呵呵”
白默冷笑兩聲,“你找了一個艾澄那樣的慫包男人,精神上就富有了”
真心的,這一刻的袁朵朵真想抽這男人兩個大嘴巴丫子,好讓他知道人與人之間是需要相互尊重的。
可身心俱疲的袁朵朵,也懶得跟這個男人多說什麼,或是做些什麼了。
違心,那是顯而易見的。
可袁朵朵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這個男人趕緊的轟走。
爲了不讓這個禍害發瘋起來擾民,袁朵朵索性來了個一狠到底。
“實在想孩子了我會再找別的男人生的”
當袁朵朵聽到自己竟然說出這番話時,連她自己都是驚歎和詫異的。
自己這破罐子,還真叫一個破摔得可以
估計白默這禍害,八成又要對她刮目相看了吧
在白默看來,她袁朵朵這個當媽的對自己的兩個女兒那叫一個拋夫棄女、狠心歹毒
現在又能加上一條了:水興楊花
反正就是不要臉的女人就對了而且還是個社會最低層的不要臉女人
“袁朵朵,你說什麼”
白默冷靜的問。沒有奚落和嘲諷,而是一種與平時不太相稱的冷峻
白默很少有這樣冷峻的神情。
袁朵朵淡淡的睨了白默一眼,緩緩的在沙發上坐下。
“我說,我沒興趣跟你爭奪豆豆和芽芽的撫養權瞭如果我實在想孩子了,我去找別的男人”
袁朵朵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白默惡狠狠的堵住了嘴
他用他的脣,堵住了袁朵朵的脣
並不美好,而是那種要瘋了似的堵。而且還啃上了
真的很疼
連袁朵朵這種相當耐疼的人,也忍受不了白默在她脣上的肆意噬咬。
“白默,你又發什麼神經呢要親回去親你老婆水千濃去”
醉酒的白默,還是有一些蠻力的;被白默又親又啃得七葷八素的袁朵朵,一時之間還真的反抗不了。
一種欺凌弱者的快一感油然而生;白默竟然在袁朵朵的反抗中,有了明顯的那方面的正常需要
自從高中不堪回首的那段經歷,白默幾乎從來沒有過主動的正常男人需求。
偶爾在夜莊,爲了配合封行朗和嚴邦,不至於被他們嘲笑和挖苦,白默也會表現得有感覺。
但這一刻,白默能夠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這種強烈的感覺
然後,他便有些蠻橫了。蠻橫的想將這種感覺給釋放出來。
雖說白默不是那種肌肉型男,但他畢竟是個男人,爆發力而是有的。所以,也不是很困難的,便把累成狗的袁朵朵給壓制在了沙發上。
這樣的情景,還真有些熟悉。
也是這樣的酒氣微醺;也是這樣的蠻橫凌亂;也是這樣的急於宣泄他自己
上一次,袁朵朵沒有反抗;
但這一回,袁朵朵卻在玩命似的掙扎,反抗,鬥戰
因爲她突然想起了女兒豆豆在電話裏的所說的那句話:爸比光溜溜,老師光溜溜
這個該死的禍害,都已經跟別的女人結婚了,竟然還這麼不知廉恥的搔擾她這個前妻
真當她袁朵朵是受氣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