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諾小朋友聽到媽咪的慘叫聲後,也跟着跑了過來。
“媽咪不是你一個人的媽咪,媽咪也是哥哥的媽咪你咬我們的媽咪,哥哥好心疼的”
這一刻,雪落突然覺得:其實生兩個兒子也挺好。又多了一個能夠愛護她的護花使者。
只是只是雪落心頭那兒女雙全的念想,依舊強烈着
怎麼她林雪落就不能生個女兒,湊成一個好字呢
自己這麼的努力,這麼的虔誠
“好了,媽咪的親親大兒子,弟弟還小,聽不懂你的話”
雪落抱過大兒子的肩膀,溫情的親了親好久沒黏她的大兒子。
“蟲蟲,下次可不許咬媽咪哦不然哥哥會打你小pp的”
林諾還是溫柔的叮囑了一聲哼哼卿卿啼哭中的邢程小朋友。
“蟲蟲小朋友要是敢再咬我老婆,親兒子,親爹授權你可以削他”
封行朗寵愛的環抱住偎依在一起的妻兒,溢於言表的寵愛。
溫溫暖意填充滿了整個別墅。
雖說懲罰一個才六個月大的小不點意義不大,但封行朗還是拿出了親爹的威嚴,對小東西進行了一番教育。
“鑑於封邢程小朋友咬媽咪的惡劣行爲,今晚不許跟媽咪睡一個房間了。必須喝一個晚上的奶瓶以示懲罰”
“太好了那今晚媽咪可不可以跟親親大兒子睡啊”
林諾小朋友瞬間來勁兒了。好久沒能一整晚的抱着媽咪睡覺覺了,小東西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兒想的。
“別想得太美今晚媽咪歸我”
看向妻子的封行朗,露出一絲浮魅的笑意。
那樣的邪魅笑容,雪落又豈會不懂呢似乎,真的好久沒有跟自己心愛的男人你儂我儂了。
從身心上來講,雪落並不需要。感覺那點兒人生美好,已經被生活的瑣碎給消磨殆盡了。
但男人卻精神亢奮得很從他那異常放亮的眸光便能看出他的動機不純。
“親爹,你也太霸道了吧媽咪好不容易不用陪小兒子,陪陪我這個大兒子很合情合理的”
林諾小朋友感覺自己的勝算還是很大的。畢竟自己曾經是媽咪最最疼愛的親親兒子。
“可親爹覺得媽咪陪我這個親夫,才更加合情合理”
封行朗撫了一把兒子的小腦袋,“你爭不過親爹的別想了”
“哼你說了不算”
小東西勾抱過媽咪的頸脖,“媽咪,你說你今晚想陪誰我可是媽咪最愛的親親大兒子哦”
“”雪落惆悵的微微眯眼,“媽咪今晚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可以嗎”
“不可以”
父子倆幾乎是異口同聲。
雪落真沒想到:男人真的會讓月嫂抱走了才六個月大還在喝母乳的小兒子;更沒想到男人竟然一點兒也沒愛幼,愣是把自己從兒子林諾的兒童房裏給抱回了主臥室。
這哪裏是一個父親應該做的事啊竟然在跟自己的孩子爭寵一般
“寶貝兒今晚,你只能屬於我”
當男人那磁性的聲音在雪落耳際想起時,雪落整個人都酥了。身體之中的某種原始的情韻,一下子就被男人給調動了起來。
“被兒子咬疼了吧親夫給你做個舌尖按摩”
那一瞬間,雪落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快被男人給吻出竅了。整個身體都在記憶這人生的樂趣。
“行朗,你說,你說晚上我要是不給咱家蟲蟲喂他能乖乖的喫奶瓶嗎”
身爲媽咪的雪落,還是不能完全放心得下自己的孩子,全身心的投入到跟男人的快樂之中。
“阿姨不是已經在給蟲蟲喂輔食了麼放心吧,一個晚上餓不着小東西的。”
男人似乎有些不滿女人的不專心,便在女人的頸脖上深啜了一口。
“聽話,今晚你是親夫的不許想其他人”
“封行朗,你這也太太自私了吧”
雪落嬌聲斥責着只顧着自己痛快的男人,“讓我丟下喝母乳的孩子,跟你跟你在這裏做這種事你還真好意思”
“這親爹親媽,也不能只顧着爲自己的孩子活我們得有我們自己的樂趣這不叫自私,這叫叫叫懂得生活”
男人的一聲沉悶低嘶,將女人一起帶進了歡快的世界。
這一晚,雪落還是沒怎麼睡踏實。
痛快是痛快了,但也難掩她有那麼點兒敷衍男人的行爲。腦子裏一直惦記着她嗷嗷待哺的小兒子。
看着滿足酣睡的男人,雪落覺得:男人說愛自己的孩子,大多隻是口頭上的;自己纔是實實在在最疼愛自己孩子的那個人。
雪落一直側耳細聽着樓下的動靜,總感覺小東西晚上沒了自己這個媽咪在他身邊,一定睡不好覺,也喫不好奶瓶。
封二公子不但晚上喫得好,而且睡得也好。一個晚上都沒聽到小東西哼哼啼啼。
“蟲蟲蟲蟲”
擔心了一晚上的雪落一大早就下樓來看自己的小兒子。
“太太,蟲蟲睡着呢。還沒醒。”
阿姨已經起了身,小傢伙一人睡在一旁的嬰兒牀裏。
“阿姨,蟲蟲昨晚哭了沒有啊有沒有喫奶瓶”
看着嬰兒牀裏睡得很安靜的兒子,雪落壓低聲音問。
“一聲都沒哭呢。只是醒了兩回,給餵了奶瓶。喫得挺好。”
“哦,這樣啊”
這話意,怎麼聽着有那麼點兒小失落呢。
沒有完全的欣慰,卻帶上了一丁點兒自己這個親媽不被需要的小惆悵。
“太太,這樣的話,蟲蟲隔奶您就不用擔心了”
阿姨是滿心的喜歡這個安靜的,不愛鬧騰的小東西。
“不,不,不,蟲蟲暫時不隔奶不隔奶”
其實阿姨也只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雪落卻有些急切。
她是真心疼愛自己的孩子。感覺小東西要不能喫到一週歲的母乳,便是自己這個當媽的不稱職行爲。
男人的慵懶,在得以身心滿足之後,更爲性感。
封行朗是被邵遠君的電話振醒的。即便不用接,他也知道邵遠君所爲何事找他。
一輪之後,便執着着第二輪振動。尋思着嚴邦那個彪子不知道又惹了什麼事,他還是接聽了電話。
一條勁實的臂膀從空調被中探出,摸索到了那個執着振動中的手機。
“二爺,嚴總又跟任局長槓上了”
邵遠君的聲音帶着微喘的粗氣,應該是在疾步奔走。
“這回又怎麼槓的”封行朗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嚴總派人盯上了任局長的專用公車,找了個機會讓人撞了上去任局長受了傷,昨晚凌晨被送進了軍區醫院。”
“我x嚴邦那個豬頭沒長腦子嗎”
封行朗直接從牀上躍身而起,“他只是要作死往槍口上撞是麼”
“二爺,現在不是怪罪嚴總的時候我擔心行兇的傢伙受不住逼問,把嚴總給供出來,那就麻煩大了這尋釁滋事的罪名,可不小而且對方還是新上任的局長我想姓任的一定會藉機發難的”
“發難就發難吧老子也懶得管嚴邦那個作死的東西了”
封行朗低厲的咒罵,“還真當他嚴邦能在申城一手遮天、爲所欲爲呢跟他說過多少次,他頂多只能算是個強匪,永遠都鬥不過官的”
“二爺,這保險起見,要不要讓人把那個行兇者給滅口了那家看守所裏有我們的人”
“邵遠君你它媽的也跟着沒腦子了”
封行朗冷斥一聲,“姓任的不好對付就不定他正等着嚴邦殺個人滅個口之類的犯罪上鉤呢”
“那我們”邵遠君欲言又止。
“如果那個行兇的嘴嚴,那頂多只能算是交通事故。如果他嘴不嚴,你就讓嚴邦咬死不承認就行”
“就嚴總那脾氣我剛剛看到嚴總讓人去買大鐘了。估計是要送去給姓任的局長”
送鍾送終
這種弱智的事,想必嚴邦還真做得出來
“邵遠君,你先拖住嚴邦跟他說我一會兒過去喫早餐,讓他哪裏也別去,就在御龍城裏等着”
“好好好,我這就去通知嚴總”
哐啷一聲,掛斷電話的封行朗,氣得把手機砸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以他敏銳的嗅覺不難感覺到:這個新上任的局長,儼然已經將嚴邦當成了首當其衝的目標對象。
如果真讓他把嚴邦給擺平了,要是清算並沒收嚴邦的個人資產,想必也能讓衙門的人喫得滿嘴流油。
擺平嚴邦之下,一下個要擺平的會不會是他封行朗,暫時還不得而知。
要知道,申城總不會缺少被割的韭菜。
沒了他嚴邦和封行朗,還會有前仆後繼的犧牲品。
剛開始,封行朗也懷疑過姓任的會是河屯找來的;可尋思着以河屯在申城的資歷,還不至於能左右衙門的思想,隨意的調派一個公安廳的人物。
但也不能完全排除這個可能畢竟最近的河屯是真夠閒的疼的。而且跟衙門的人走得很近。
封行朗到是想見見這位新上任的任大局長。
“我家蟲蟲小朋友醒了呢有沒有想念媽咪的neinei”
雪落抱起睜開眼的小兒子,溫情的在小東西臉上親了又親。
“媽咪現在餵你喝neinei,你可不能再咬媽咪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