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冉冉開始掰數自己的手指頭,“天呢那得上千萬呢”
“別說上千萬,就是上億,我這個當大伯的也應該表示”
封立昕站起身來,端起紅酒杯,“來,雪落,大哥敬你一杯敬你跟行朗的相親相愛感謝你這麼多年來爲封家含辛茹苦的付出,還生了兩個這麼可愛的小子功不可沒”
總的來說,還是溫潤的封立昕會說話。一句敬你跟行朗的相親相愛,着實讓雪落甜到心裏去了
“那我也敬你跟冉冉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雪落剛伸手去端紅酒杯時,某人已快速的將紅酒杯換成了果汁杯。
要說雪落跟封立昕的友誼,還是相當的深厚的。可以說他們曾經是同一戰壕中的戰友。
見封立昕把自己的女人哄得那麼高興,封行朗也起身活躍氣氛。
“大哥,我們倆兄弟情比金堅一切都在這酒裏,我先乾爲敬”
隨後,封行朗給妻子添了少許的果汁,“來,我親愛的老婆大人,親夫敬你再次喜爲人母”
“封行朗,先別急着喝我還有事要說呢”雪落冷清清的看向興奮過度的男人。
“老婆大人請說,親夫洗耳恭聽”封行朗湊近過來,一副討好獻媚的模樣。
“我已經決定了:無論我肚子裏的這一胎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都叫林晚晚”
不等衆人發表言論,雪落又緊聲說道:“聽好了:是叫林晚晚不是什麼封晚晚,也不是什麼封林晚就叫林晚晚簡單點兒說,就是跟我姓林”
雪落緊盯着男人的眼眸,一字一頓的補充追問:“封行朗,你沒意見吧”
“當然沒意見”
卻沒想到男人想都沒想就直接應好了
“封行朗,你還是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我可是說真的不帶跟我玩什麼緩兵之計的我不喫你那一套了”
“不用想清楚的,親夫答應你,無論是兒子還是閨女,就叫林晚晚”
封行朗依身過來輕拍着女人的肩膀,“其實親夫連自己本應該姓什麼都搞不太清楚,孩子跟你姓我覺得還靠譜點兒”
本以爲這會是一件很艱難的談判,卻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草率的就答應了她到是有些出乎雪落的意料
“林晚晚這萬一又是個男孩兒叫這名字多彆扭啊”首先提出質疑的是莫冉冉。
“我就覺得很好聽”
封行朗以肯定的態度接話莫冉冉的質疑。
“一個男孩子叫林晚晚你竟然還說好聽”
莫冉冉賞了護妻狂魔的封行朗一記大白眼,“那是你選擇性耳聾吧”
“我也覺得挺好聽的”封立昕違心的幫腔一聲。
“你們兄弟倆,真的是情比金堅呢”莫冉冉由衷的感嘆一聲。
“可團團覺得晚晚應該是一個女寶寶的名字啊”終於有了童真無邪的聲音。
“那還不簡單:我媽咪肚子裏的寶寶肯定是個妹妹啦”
林諾跟親爹和大伯一樣,都想安撫再次懷孕中的媽咪。
“啊蟲蟲你又會說話了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好不好”雪落驚喜不已。
可封蟲蟲小朋友再也不肯開口,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喫着安奶奶喂來的蔬菜水果粥。
小兒子童言無忌的這一聲妹妹,着實把封行朗給高興狠了。
雖說面容依舊不動聲色,但內心儼然澎湃成了一片。
爲了讓妻子能安心的養胎,也爲了揪出縮頭縮腦跟自己玩捉迷藏的某人,封行朗決定先來一招迂迴戰術。
封行朗進來的時候,林諾小朋友正倒掛在牀沿邊上擺弄義父河屯剛送給他的一個智能玩具。
“諾諾,親爹有一個驚天的祕密要跟你分享”
封行朗將倒掛着的大兒子撈上了牀,“有興趣瞭解一下麼”
“不用猜我都知道:媽咪這次懷的是妹妹我要當哥哥了”小傢伙嘟噥一聲。
“是比這個還要刺激的祕密”
封行朗壓低聲音說道,裝着一副神神祕祕的模樣。
“該不會是媽咪懷的是雙胞胎一個弟弟一個妹妹”小傢伙異想天開。
“當然,不是”
封行朗微微輕勾了一下脣角,決定不再賣關子:“是有關大毛蟲的消息”
“大毛蟲”小傢伙着實一怔,隨之興奮的從兒童牀上蹦噠起來,“難道大毛蟲又活過來了”
“答對了那條毛蟲子只是詐死了兩年,現在又活過來了”
封行朗眼眸中也放着跟兒子封林諾同樣的光亮。那是對叢剛失而復得的喜不自禁。
“大毛蟲在哪裏快帶我去見他快帶我去”
小傢伙直接躍下了牀,拖拽着親爹的胳膊就朝房間門邊走去。
“可他並不想讓我們知道他還活着”封行朗重新將亢奮的兒子撈抱進自己的懷裏。
“爲什麼啊”
小傢伙一下子蔫了氣,“親爹,你不會只是在逗親兒子高興吧”
“親爹什麼時候耍過親兒子”
封行朗從身上拿出一疊照片來,“你蟲蟲弟弟已經見過大毛蟲了大毛蟲就是你蟲蟲弟弟的乾爹”
“啊真的嗎原來如此啊難怪我媽咪一點兒都不擔心把蟲蟲弟弟丟去給他的乾爹呢原來蟲蟲弟弟的乾爹就是大毛蟲啊”
小傢伙恍然大悟的分析起來。原後又黯然了下去,“可我們怎麼證明蟲蟲弟弟的乾爹就是大毛蟲呢”
“那簡單這裏有一疊照片,你拿過去給蟲蟲弟弟認一遍,就知道了”
林諾從親爹手裏接過那爹照片,很快就翻找出了叢剛的那張黑白照。
邢十二發給他的照片是電子版的,想打印多少張出來,就能有多少。
之所以將這個祕密告訴大兒子,是因爲放假了的小傢伙有時候跟叢剛鬧騰。
也許大兒子見到叢剛的面,也就等於他封行朗自己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