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蟲蟲說,死掉的人,這裏就不會‘咚噠’了!”小傢伙用小手指戳了戳封行朗心臟的位置。
“那死蟲子都給你灌輸了些什麼思想呢?”
封行朗側過身,將小兒子攬進自己的臂彎裏,“不過那隻蟲說得對:人死了,這裏就不‘咚噠’了!所以呢,我們必須珍惜活着的每一天,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封行朗親了親兒子嬰兒肥的小臉,“蟲蟲,屬於你的時間纔剛剛開始!親爹希望你健健康康的,高高興興的。”
小傢伙窩在親爹的懷裏靜默了一會兒後,才小聲的喃喃:“想大蟲蟲!”
“親爹知道了!”封行朗拍撫着小兒子的後腰,“親爹會如你所願的!”
“謝謝親爹!小蟲愛親爹!”小傢伙回了封行朗一個響亮的親親。
可這樣的親子溫存還沒有持續多久,封行朗便被樓下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女兒晚晚啼哭聲給叫喚了過去。
“蟲蟲,你自己起牀,親爹下樓看看晚晚妹妹!怎麼哭了呢?”
封行朗鬆開了懷裏的小兒子,利索的躍起身來,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便光着腳奔下了樓。
很明顯,他都無法做到只愛自己其中之一的孩子!
在路過二樓時,他掃了一眼封團團的公主房,發現房間的門竟然是開着的。
本望一下昨日餓了一天的侄女團團時,卻被女兒的哭聲給牽引走了腳步。
看來,在面對自己的親閨女和侄女時,封行朗根本不用去選擇了。
“晚晚,怎麼哭了?媽咪呢?沒給你喝奶嗎?”
“行朗,你下樓的正好,我打算給晚晚隔奶了!”雪落正嘗試着給女兒喂輔食。
“給晚晚隔奶?林雪落,你瘋了吧?”
封行朗言語帶上了明顯的怒意“晚晚纔多大啊?你要給她隔奶?”
“你寶貝女兒已經九個多月了!咱家蟲蟲六個月就隔奶了!而且她剛剛有咬我!”
雪落將嬰兒勺子放回了小碗裏,認真的作答着丈夫的問題。
“這兒子跟女兒能一樣嗎?”封行朗哼聲質問。
“怎麼就不一樣了呢?”林雪落反問。
“晚晚咬你,那是因爲她長乳牙,牙癢癢而已。我給她買了磨牙棒。”封行朗軟了自己的態度。
“關鍵你女兒不肯用磨牙棒磨牙,非要在我身上磨牙!”
雪落直截了當的追問了一句:“封行朗,你就直接說吧:你是心疼自己的老婆呢?還是心疼自己的女兒呢?二選一!”
“大親兒子同意給晚晚妹妹斷奶!敢咬我媽咪,就得斷她的奶!乖乖喝奶瓶得了!”封林諾小暖男站在了媽咪這一邊。
“臭小子,你添什麼亂呢你?有你什麼事兒?書法練完了嗎?古詩詞都會背了嗎?”封行朗威脅道。
朝大兒子瞪過來時,才發現侄女封團團坐在餐桌前,默默的喫着早餐。不吵也不鬧,看上去格外的乖巧。
難道小東西自己想通了?可按照小東西的性格,應該不會這麼快就能想通的!
封行朗總覺得這丫頭今天安靜得有些異常。換作平時,她早就跟諾諾哥哥統一戰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