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眉眼彎彎的含着笑意,“怎麼,你該不會是想念急救中心的病牀了吧”
“臭丫頭,你還有膽子敢拿個破金屬球扎我呢”
聽姜酒這麼一說,曾經的羞辱涌上心頭,封林諾一個撲身,敏捷的鉗制住姜酒的雙手,然後反剪在了她的身後。
這招兒擒拿手是邢十二教的。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去襲擊並控制對方。
雖然在嚴無恙身上使用時被破解掉了,但用在姜酒身上,成功率還是百分百的。
姜酒還沒來得及去拿身上藏着的麻醉類藥劑,就被封林諾鉗制住雙手並反剪在了身後。她要反抗,但在體力懸殊之下,她實在反抗不了。
因爲時常跟邢十二練武習鬥,所以二十歲的封林諾已經相當健壯了。他利用體重的優勢控在姜酒的身上,任由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欲哭無淚的她,恨不得張口就咬封林諾一口。
“封林諾,你幹什麼還想再昏迷一次”
因掙扎不開,姜酒只得從言語上恐嚇封林諾。但她意識到封林諾不是被嚇大的時,爲時已晚。
“怎麼,今天又帶金屬球了藏哪兒呢讓我幫你找找”
封林諾用單手就能卡扣住姜酒的雙手;於是騰出來的一隻手,便可以在她身上肆意妄爲的尋找金屬球。
“封林諾封林諾,你別動我別動我”
被一隻不屬於自己的手在身上亂蹭亂找的,姜酒不舒服到了極點。她開始後悔把自己單獨跟封林諾獨處在車廂這個狹小的空間裏。
而且還麻皮大意的讓封林諾先下手爲強掌控了局面,她想反擊卻又力不從心。
“你敢拿個破東西扎我還不許我動你”
明明並不討厭,封林諾卻故意說得這般嫌棄,“什麼身材,瘦得跟麻桿兒似的硌得我手都疼了”
“封林諾你混蛋你再敢動我我真扎你了”姜酒怒聲。
“你這雙手都被我捏着呢還能拿什麼來扎我你到是試試看呢”
在掌心觸及的地方,姜酒都會怕癢的小縮避讓一下;由此可見,她是怕癢的。尤其害怕這樣的癢癢還是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制造出來的。
“封林諾,你這個氓流子別動我別動我”
氣急的姜酒不想繼續這麼坐以待斃,她決定絕地反擊:咬緊牙關的她,用額頭朝封林諾高挺的鼻樑狠狠的撞了過去
封林諾的警覺度還是很敏銳的,在姜酒有所動作的一瞬間,他立刻上揚開自己的鼻子;姜酒的額頭便磕撞在了封林諾的下巴處。
撞得姜酒腦門直嗡嗡作響
混沌之際,出於對姜酒的懲罰,封林諾兇兇的吻上了她的脣帶上了綿密的噬吞,那狠氣,像是想將她整個人都吞之入腹。
做爲二十歲的大男孩兒,封林諾的吻是急躁的,並沒有什麼技巧可言;
但卻帶上了撲面的誠意。他虔誠的吻着姜酒;又夾雜了些許年少輕狂的霸道之氣
姜酒才十九歲,在感情方面,完全是個不諳世事的女孩兒。
額頭被撞得嗡嗡作響的她,還沒能緩過神兒來,已經被封林諾吻得七葷八素的了。
那是一種很美好的感覺:帶着青春的青澀,又染着點點的甘甜。
明明應該拒絕這個吻的;可姜酒卻在被動的享受這個吻
感覺眼眶裏不自控的積聚了一些晶亮的液體,姜酒立刻狠咬了一口封林諾,逼迫着他離開了自己的脣。
“扎不到我改咬我了”
封林諾意猶未盡的抹了一下自己的脣,“這嗜好可不太好不過我可以原諒”
姜酒側過頭去,不想直面封林諾那蠱惑似的目光。她現在的腦子真的好亂。混沌得她不知道該怎麼來面對這一切。她好像鑽到一個角落裏獨自靜一靜
“回去多喫點兒飯,多長點兒肉瞧你這身材瘦得跟螳螂似的”
姜酒趁封林諾嫌棄之際,立刻把反剪在後背處的雙手給扯了開來。
啪,一記耳光打在了封林諾的臉頰。
“臭丫頭你又打我你還打我打上癮了呢”封林諾低嘶。
“封林諾你別得寸進尺小心我廢了你,讓你這輩子都做不了男人、當不了爸爸”
丟下這句狠話,姜酒解開了車鎖,隨之狼狽不堪的逃離了。
這輩子都做不了男人,當不了爸爸這丫頭也忒狠心了點兒吧
封林諾輕撫着自己的下巴,又觸了觸被姜酒打疼的臉真是個辣勁的女人親個嘴都這麼的麻煩
關鍵那身材也太將就了吧別奢望能充滿自己的手掌心了,估計都塞不了牙縫。
手機的作響,暫停了封林諾對姜酒的胡思亂想。
“大諾哥,你什麼時候回家啊”
封林晚嗲聲嗲氣的撒嬌着,“媽咪和晚晚都想死你了”
後面這句話,很明顯是有人教的。而教她的人就坐在她的身邊。在漂亮頭飾的吸引下,封林晚便熱心的幫助芽芽姐姐打了這個催促電話。
“大諾哥這就回來”
對於這個妹妹,封林諾自然是寵愛的,“對了晚晚,媽咪的身體好些了嗎”
封林諾微微一怔,下意識的看了看一旁的白芽芽。
白芽芽立刻耳語:就說媽咪心口悶悶的,是想大諾哥想的
“芽芽姐姐說:媽咪心口悶悶的,是想大諾哥想的”封林晚如實說道。
“”這熊孩子傻不傻啊還芽芽姐姐說有這麼出賣她的嗎白芽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晚晚,跟芽芽姐姐說,辛苦她替大諾哥照顧媽咪了。”
像這種小女生玩的套路,封林諾用腳趾頭都能會意。
“諾諾哥,我不辛苦的你要早點兒回來哦。乾媽看到你一高興,心口就不會悶得慌了”白芽芽甜聲說道。
“好,我聽你的,這就回來”封林諾沉聲應好。
“諾諾哥,那我們等你哦。你開車小心點兒”白芽芽內心美得冒泡。
掛斷了白芽芽的電話,封林諾又朝姜酒消失的方向瞄了一眼,幽幽的嘆了口氣,這才駕車離開。
姜酒藏身在小區入口的牆角後,急促的喘着粗氣。臉上染起了紅彤,讓她颯爽英姿裏更添一抹俏麗的嬌羞之意。
“九兒,你怎麼了封林諾呢”
大男孩兒跟姜酒長得有七成相像。偏向於陰柔美,“你怎麼沒把他帶進來剛纔的那輛法拉利裏,應該就是封林諾吧”
大男孩兒的出現,讓姜酒立刻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冷靜的說道:“這裏我們不能呆了已經被封林諾的那個怪胎義父給盯上了”
“封林諾的那個怪胎義父,該不會是大伯的人吧”大男孩兒警惕的問。
“肯定不是大伯更希望我能嫁給阿圖莫他好一舉三得”
“要是我們擺脫不了封林諾的義父怎麼辦要不要讓二哥過來支援我們”
大男孩兒跟叢剛交過手,叢剛快如鬼魅的手法,着實讓他心有餘悸。
“不行二哥必須留在古堡裏照顧大哥和母親相信我,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有能力辦好”
姜酒看了一眼絕塵而去的法拉利,目光黯然了些許。
衛康真的等在了gk的地下停車場。
擔心封行朗忘事兒,在下午五六點時,還故意在他的會議室門口轉悠了一圈兒。以提醒封行朗巴頌還在等着他去撈人呢
今晚本是有個銀監會的局,但爲了去啓北山城撈巴頌,封行朗只能讓祕書和新上任的副總替他去了。
這個叢剛,還真能折騰現在知道巴頌辦事不力了早幹什麼去了
對於巴頌這個吃裏爬外的傢伙,封行朗其實並不是很滿意。但跟着自己久了,慢慢也就習慣了他偶爾的腦殘和叛逆。
要所有人都像邢十四那麼愚忠實城,那生活也少了必要的樂趣。
有幾次,河屯都提及要不要把邢十四換了,畢竟邢十四也有三十好幾了;但每次看到他希冀的目光時,封行朗跟林雪落還是執意的留下了他。這也正是邢十四所期盼的。他早把林雪落一家當成自己的至親之人。
傳聞多年前爲救林雪落,而被藍悠悠開車撞傷的那回,邢十四傷到了自己的根基,已經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樣娶妻生子了,所以他便更加珍惜能留在林雪落一家人身邊的機會。
封行朗剛出總裁辦公室,那個叫卡耐的年輕人便跟上了他的步伐。
“多大了”封行朗溫聲問。
“二十。”卡耐機械式的作答。
“什麼時候跟叢剛的”封行朗又問。
“五歲一直在日本生活。頌泰先生不常去。”封行朗問一句,卡耐便答一句。
“以後跟着我做事吧我不會虧待你的”封行朗輕拍了下卡耐的肩膀,很結實。
“好。”卡耐點頭。
地下停車場的專用車位處,衛康等在了勞斯萊斯的車邊。見封行朗走過來,立刻給他將馬車式的車門給打開。
好不容易享受一回衛康的伺候,封行朗還是心生愜意的。
“你家老大今天心情如何”上車後,封行朗幽聲問,“讓你準備的果籃呢”
“老大今天的心情應該不錯,下午剛帶着蟲蟲和安安出門兜風呢果籃已經準確好了,四個小時前剛從日本空運回來的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