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蟲子,你是在誇我嗎”封行朗嗤聲冷問。
叢剛重新將眼罩戴上,輕幽幽的應:“你已經很優秀了,用不着別人誇”
封行朗瞪看着準備休息的叢剛,一把扯下他的眼罩。
叢剛這樣的處事不驚,看着封行朗很不爽
“叢剛,你是不是在跟默爾頓家族的人,合謀起來坑我們父子”
封行朗也是隨口這麼一說。他已經習慣於抹黑無辜的叢剛。
“封行朗,是你兒子沒管好自己的下面半身,把人家小姑娘給睡了”
叢剛哼嘆,“再說了,人家小姑娘也沒要你們家負責你要覺得送上門的那孩子累贅,你可以丟去福利院呢”
隨後,又補充上一句扎心的話,“你又不是沒丟過”
“狗東西,你是不是早知道那孩子是諾諾的”
封行朗幾乎快從隔離攔翻過身來卡掐叢剛了。
“sirsir”
空姐連忙趕過來勸架,應該是認爲封行朗在尋釁滋事。
“這傢伙太沒禮貌了我建議把他直接丟下飛機”
叢剛理了理被封行朗揪亂的衣服,朝着空姐調侃道。
擔心航班延誤的封行朗,忍氣吞聲的以大局爲重,沒再爲難叢剛。
就在封行朗迷迷糊糊的快睡着時,一疊照片丟在他的面前,附帶一份默爾頓家族的詳細名單。
默爾頓家族旗下有一家默爾頓生物科技公司,屬於生物科技領域的黑科技範疇。默爾頓家族有個很奇葩的傳統:限定女嗣繼承權
具體就是:爲了保證家族的生物科技公司不被四分五裂,能很好的傳承下去,便一直延續了創始人的遺囑,就是家族裏最先出生的女孩兒,有優先繼承生物科技公司百分之五十一股權份額的資格。
但也伴隨着一個相對殘忍的苛刻條件:就是她繼承了決策股權之後,爲表她對默爾頓家族的絕對忠誠,她所有的子嗣必須留在默爾頓家族撫養
而照片上的姜酒,就是默爾頓家族唯一的女嗣。
就不奇怪姜酒爲什麼會把剛出生還未滿月的孩子送去封家了不然,孩子就得留在默爾頓家族古堡裏一直養到成年這什麼奇葩的傳統
姜酒的父親,原本是默爾頓生物科技的首席藥劑師,他領導着頂級的研發團隊;可卻在他即將繼承默爾頓生物科技的時,卻出了很嚴重的車禍。姜酒的父親當場身亡,而姜酒同父同母的大哥也殘疾了
簡直就是一部血淋淋的家族內鬥史啊
因爲有太多的疑問和不解,封行朗又把叢剛給弄醒了
叢剛真的很服氣封行朗的折騰勁兒他昨天晚上通宵沒睡給封行朗整理資料聯繫相關人員,一合上眼,封行朗就把他給弄醒
輕喚幾聲,或是推搡一下也罷,可封行朗弄醒叢剛的方式卻相當的狠
不是卡掐叢剛的脖子,就是在他的胸膛上狠抓一把再一把又或者弄個什麼東西砸他的腹部或是
是個人都會忍無可忍
但叢剛竟然忍住了他淡眸看向封行朗,一副算你贏的無奈表情。
“這個巴澤爾是誰”
封行朗拿着資料和照片半趴伏在座椅之間的隔攔架上。
封行朗完全忽視着叢剛的疲憊,“也就是說,我要給諾諾提親,就必須爭得這傢伙的同意囉”
“這傢伙只是個傀儡最難對付的人,應該是姜酒的母親阿里婭。”
叢剛輕籲,目光呈現出追憶的模樣。
“一個女流之輩,有什麼難對付的”
封行朗的大男子主義思想又開始在作祟了,“我會用豐厚的禮金砸到她滿意爲止”
“這個女人可不簡單默爾頓家族的老大和老二,都畏她七分要不是她撐着默爾頓家族,估計早完蛋了”叢剛眯眸輕嘆。
“你怎麼對這個女人如此熟悉你的舊情人”封行朗邪兮兮的問。
叢剛淡淡的掃了封行朗一眼,溫清清的幽哼一句:“要說舊情人林雪落應該算一個吧”
“”下一秒,封行朗直接從自己的座椅上翻過隔離欄,直接匍匐在了叢剛的身上,開始了他的暴戾襲擊。
一分鐘後,封行朗才被空少和空姐們拉離了叢剛。
爲了保證叢剛的安全,他們將叢剛安排了最前排的頭等艙座椅。
直到下飛機,封行朗都沒跟叢剛說話;而叢剛也懶得搭理他
對於衛康來說,在波蘭逗留的這一天,簡直就是煎熬。
說真的,他恨不得把封林諾這巨嬰直接用彈弓給彈去慕尼黑,他好脫身回申城。
而在乾等的封林諾則更煩躁,“衛康,我們爲什麼要在波蘭逗留”
“在等一個人”衛康拉長着聲音。其實他內心要比封林諾更加的急躁。
“等誰”封林諾緊聲問。
“姜酒”衛康直言不諱。
“姜酒她她要來波蘭嗎”封林諾驚聲問。
“不是她剛去了申城,沒那麼快回慕尼黑”衛康瞥了封林諾一眼。
“什麼姜酒去了申城她她什麼時候去的”
封行朗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她她肯定是去找我的”
“你想多了她只是去看她兒子順便給她兒子餵了個母乳僅此而已”
衛康一邊喝着波蘭盛產的伏特加,一邊半醉半迷惑的作答着封林諾。
“姜酒去了申城那我現在得趕回去”封林諾朝酒店的門外飛奔。
“你是不是傻啊這個時間點,她早在回慕尼黑的路上了”
衛康又喝了一口伏特加。他並不酗酒,但只是乾等也着實無聊。
封林諾立刻開機,給母親林雪落打去了電話。因爲兒子跟母親在一起,姜酒給他們的孩子餵了母乳,想必母親就在一旁。
“喂,媽”
“諾諾你怎麼纔開機啊你是不是去了慕尼黑你找到姜酒了沒有啊”手機裏,傳出了母親林雪落的急問聲。
“媽,姜酒是不是去了申城”封林諾緊聲追問。
“是昨天我在母嬰商場見到那姑娘了她給你們的孩子餵了奶”提起昨天的事兒,林雪落就忍不住的鼻間泛酸。
“媽,姜酒人呢還在不在”封林諾急問。
“她喂好你們的孩子就走了說什麼她自己的路自己走我跟你親爹都覺得那姑娘應該是遇到什麼難處了,你親爹和叢剛已經趕去慕尼黑找她並幫助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