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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63章偷生一寶寶138

    “要我自己不長眼睛撞門上了我絕對不好意思像你這樣大呼小叫的”

    叢剛只是想提醒封行朗:撞門上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怎麼還能怨起別人來呢

    沉默了兩三秒之後,封行朗突然就從牀上蹦噠起來,然後撲向了無辜到連話都不讓說的叢剛。

    打一頓顯然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此刻的封行朗已經處在不可理喻的階段,估計只會越打越暴躁。

    叢剛唯一能做的,就是消耗戰。

    卸去封行朗在半夜裏突然爆發的體力。

    袈裟固:是格鬥中的一種鎖人技能;是側向壓制技術,被控制了很難逃掉。

    被叢剛壓制並緊鎖住的封行朗,是翻身也翻不了,雙臂也無法動彈;只能急促着喘着粗氣,然後對叢剛橫眉怒對。

    “叢剛,你它媽的找死是麼”

    反制不了叢剛的封行朗,只能逞點兒口舌之快。

    對於封行朗的這種謾罵,叢剛早已習以爲常了。他連一個字都沒回應封行朗,而是任由他發泄着不滿情緒。

    甚至於,有點兒想睡了

    叢剛索性不理封行朗,微眯着眼是在閉目休憩嗎

    以爲閉目休憩的叢剛,力道會慢慢變弱,封行朗又嘗試着想翻身反壓,卻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了。

    只要他一用力,叢剛便條件反射的對他施加鎖勁兒。總之就是以四兩撥千斤的技巧,鎖壓着暴躁中的封行朗。

    “叢剛,你它媽的玩我是不是死一邊去”

    又嘗試着翻拱了兩次,也沒能推翻一直保持着鎖人姿態的叢剛;封行朗更爲暴躁了。

    叢剛依舊沒接話。他應該是做好了要跟封行朗打持久戰的準備。

    半夜沒長眼睛自己撞門上了,還遷怒於別人

    好心給他上個藥,又是言語謾罵,又是動作攻擊感覺錯的都是別人

    “叢剛,老子要睡了你回你自己的狗窩去”

    體力上反抗不了的封行朗,只能智取。

    “你睡着了,我就走”

    終於,叢剛總算是吭了一聲。

    “你這麼鎖着我還讓我怎麼睡啊”

    封行朗突然就邪惡了起來,“你再不起開我就要親你了”

    玩無賴什麼的,封行朗最擅長了

    打不過叢剛,就噁心死他

    果然,這噁心人的招數起作用了:叢剛微微僵化了一下,力道也卸去了大半兒。

    封行朗趁熱打鐵的側臉過來去親叢剛的臉頰;叢剛條件反射的將自己的臉埋進被子上。

    沒親到

    見這招兒有用,感覺叢剛鎖他的力道卸去了大半兒,封行朗卯足了勁兒一個翻身,總算是得逞了。

    “哈哈哈哈狗東西,你到是蹦噠啊”

    翻身反壓的封行朗,得瑟之極。就差引吭高歌一曲來慶祝了。

    “這年頭,只知道耍蠻力的那叫匹夫腦子好使,才能一統天下”

    自認爲反敗爲勝的封行朗,那叫一個囂張,“現在知道爲什麼我是主子,你永遠只能當個賣苦力的奴隸了吧”

    這一刻的封行朗,很好的演繹了什麼叫給點顏色,就想開染房

    他擡起手啪啪的打在叢剛的臉頰上,“呵,不蹦噠了死蟲子,你到是給老子蹦噠一個啊”

    叢剛是真服氣了封行朗這大半夜折騰人的勁頭

    還一副越打越犯犟的樣兒

    “蹦噠一個是吧你可別後悔”

    還沒等封行朗反應過來,叢剛一個勾腿,展示出了過人的腰力,直接將壓控他的封行朗推翻過去,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鉗制住了他。

    這一回,封行朗是臉朝下被按着的;即便他想玩噁心人的招數,也施展不開了。

    “叢剛,你它媽的過分了知道什麼叫尊卑有別嗎老子可是你的主子呃疼疼疼”

    還沒等封行朗把話說完,叢剛便用手肘去力壓他的肩膀窩,疼得封行朗一陣齜牙咧嘴的嚎叫。

    相當有損他大總裁的形象

    “乖乖睡覺,我在這裏守着你等你睡着,我就滾”

    叢剛低嘶着,氣息有些輕喘。畢竟這樣的近身搏鬥,消耗的不僅僅是體力

    “你它媽按着我,我怎麼睡”封行朗咋呼一聲。

    叢剛猶豫了幾秒,便側身翻下了牀。在離牀不遠的沙發上坐下。以平撫心緒。

    封行朗喫疼的翻了個身,又揉了揉被叢剛擰疼的四肢,然後就這麼瞪着沙發上的叢剛。

    看來,以武力是打不過這傢伙了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封行朗是真有點兒困了。

    可他還是不想放過叢剛

    “坐過來點兒,怕我吃了你啊”封行朗朝兩米開外叢剛吼道。

    “封行朗,你能不能消停點兒明天一早還得動身去慕尼黑你不怕你寶貝兒子被強留在默爾頓古堡裏當壓堡女婿麼”叢剛好言相勸。

    知道封行朗護犢子,用這話來勸他,應該好使。

    封行朗果然消停了很多,“那你坐過來點兒在我可以觸碰到你的範圍之內”

    叢剛靜默了幾秒,微微嘆了口氣,但還是聽從了封行朗的指示,搬動坐椅朝牀邊挪坐過去。

    “消停的睡吧,懲罰我在這裏守着你”

    叢剛傾身上前,將被子扯過來蓋在了封行朗身上。

    “毛蟲子,我發現你越來越不把我這個主子當回事兒了”

    封行朗就這麼瞪着叢剛,還不肯服氣

    “你想我怎麼把你當回事兒當祖宗一樣供着”叢剛哼聲。

    “老子給你了第二次生命難道不應該麼”

    捱了打,且打輸了的封行朗,還是有些不服氣。

    “行吧,祖宗你好好睡,我當孫子守着你”叢剛順從的說道。

    從半夜被鬧騰到現在,即便他不累,某些人也該累了

    “這還差不多”封行朗朝叢剛翻了個冷眼。

    閉了眼才睡了不到兩三分鐘,又從被子裏伸出一隻勁實的臂膀,朝着叢剛的方向摸索過來。

    沒摸着的封行朗又朝牀沿邊上挪了挪身體

    看着那隻在牀沿邊上亂摸亂抓的手,叢剛微微嘆了口氣。隨後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讓那隻亂摸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

    “我在呢安心睡吧”叢剛溫聲。

    直到抓住了叢剛的手,被子裏的封行朗纔不再翻騰。

    大概過了四五分鐘,便傳出了酣然入夢的鼻息聲。

    等封行朗睡綿實了,叢剛嘗試着把自己的手從封行朗的手裏扯離出來可剛有扯離的動作,某人便發出一聲不滿的哼喃。

    又過了十來分鐘,叢剛纔把自己的手從封行朗的掌心裏抽回。

    坐在牀邊,靜靜的看着酣睡到打鼾的封行朗,叢剛也微眯起了睏意的眼眸。

    早知道就不帶這個禍害了

    可封林諾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即便叢剛有能力獨自去解決,似乎也免不了會被某人套上一個越俎代庖的罪名

    十分鐘後,叢剛趴伏在牀沿邊上,伴隨着封行朗的鼻息聲睡着了。

    這一晚,封林諾並沒有對姜酒爲所欲爲。

    只是抱着姜酒,說了大半晚的土味情話。

    不僅僅是姜酒身上散發出來的奶氣味兒,還有她腹部的剖腹產疤痕。

    要擱在申城,無論是封林諾,還是婆婆林雪落,萬萬不會讓還未出月子的姜酒拋頭露面的去什麼相親晚宴的

    封林諾醒來的時候,牀上已經沒有了姜酒的身影。

    “酒兒酒兒”

    猛的翻身而起,封林諾急切的呼喊着姜酒。

    牀頭,是姜酒留給他的便籤:我先去見我母親,然後給你帶早點回來切勿亂走

    盯看着那張便籤幾秒後,封林諾覺得自己不能藏在姜酒的寢殿裏當縮頭烏龜,這也不是他的風格。便決定先洗個澡,然後去廚房找點兒喫的,再然後就去見姜酒的母親,並跟她說明自己的來意。

    姜酒,他肯定是要帶回申城的。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沒有母愛的陪伴。

    沐浴後的封林諾,英挺又帥氣。

    用五頌的話說,就是很好的繼承了他親爹封行朗的美貌。

    當時的姜酒,正在陪同母親阿里婭用早餐。

    一併作陪的,還有姜酒的三個哥哥。其中一個跟姜酒是龍鳳胎。

    “妮可,今晚你大伯會在中廳約見約翰的父母,你準備一下,隨我一同過去”

    姜酒的母親阿里婭,有着一長混血面孔。高貴優雅的氣場,看着挺慈祥的,卻自帶着莫名的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母親,阿九剛生養不到一個月這樣的催婚,是不是太急了點兒”

    幫姜酒說話的是三哥迪盧卡。

    “那你是想到更好的辦法了”

    母親阿里婭低嘶着,“還是時刻準備着像你們的父親一樣,不知何時就丟了性命”

    三哥迪盧卡默了聲。他也清楚:如果爭取不到默爾頓生物科技的大額股權,對他們一家人來說,那將意味着什麼。

    就在衆人壓抑般的靜默之後,姜酒母親阿里婭的近身保鏢走近過來,在她耳際耳語了幾句。

    感覺母親的目光朝自己看了過來,姜酒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會不會是封林諾被發現了

    跟姜酒的母親耳語完之後,那個近身保鏢便又走出了餐廳。

    “好的母親,我這就去準備,不會耽誤大伯今晚的宴席。”

    姜酒站起身來,準備撤回自己的寢殿去查看封林諾的情況。

    寄希望封林諾能乖乖的在房間裏安靜的等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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