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非常適合伏擊,打劫不過,一般而言,走這些路的人,實力都不容小覷。
他蹲在這裏,大約半個時辰左右,就看到了目標。
對方是一個光頭,略顯消瘦。不過,任何人都不能忽視他的眼睛。那是一雙jing芒閃爍的眼睛,一看就是一個狠角se。
更何況,他身上的氣勢,並不下於都天王。
“站住”
聶風有些興奮,終於開始收網了。一步踏出來,就擋住了這個光頭的去路。一串陽光,透過茂密的樹林,照she到對方的袈裟上,反she出一道光芒。
有些刺眼。
“嗯”
這個光頭眉頭一皺,聶風看到他的憤怒,從眼睛裏一閃而過。光頭冷喝道:“你是找死嗎敢來打我的主意”
他以爲,聶風是一個打劫的嗎
聶風冷笑一聲,盯着他,譏諷道:“憑什麼不能打你的主意你是誰都天王嗎”
聶風這麼說,實際上,是爲了讓光頭降低戒心。因爲,聶風知道,就算玄武元帥第一次見他,也不可能知道他的確切實力。
所以,聶風並不介意,麻痹一下對方。
“都天王”
果然,聽到聶風的話,光頭的眼就露出一絲不屑。他冷冷地看着聶風,殺氣逼人,“你以爲,世界上的強者,就只剩下都天王了嗎”
轟
就在他戒備心降低的時候,聶風動手了。毫不猶豫,踏前一步,聶風就是一拳轟出。閃電般的速度,讓對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那一拳,狠狠地轟到他的肚子上,他才發出一聲慘叫。
聶風的力量爆發出來,就聽到對方悶哼一聲。旋即,光頭就被一拳轟飛出去,撞斷了不知道多少參天大樹。
一時間,道路兩旁的樹林裏,腐朽的殘葉紛飛,無數的鳥禽被嚇得飛起來。
“你”
光頭終於意識到,聶風是一個高手。但是,他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因爲,這個時刻,聶風已經再次衝上去。
咔嚓
聶風伸手抓住光頭的手腕,運勁一捏,喀嚓一聲,就把光頭的手腕捏碎,使得他慘叫一聲。但,這還沒完。聶風幾乎同時,再是一拳轟出,重重地打在光頭的脖子上。
轟的一聲,勁力如重錘一樣,狠狠砸在光頭的脖子上。咔的一下,聶風就知道,光頭的脖子已經被打碎。當然,聶風不會停手。
轟,轟
本章節 狂人 手打聶風連番打擊,使得這光頭根本來不及施展他的法術。
啪
最後,聶風一腳踩在他的肚子,徹底地結束了這場戰鬥。看着躺在地上,已經完全沒有戰鬥力的光頭,聶風呼了一口氣,笑道:“怎麼樣我打劫你,還算行”
“嗚嗚”
光頭的脖子,被聶風打碎。但,他還不至於死。所以,他的聲音,嗡嗡作響,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這一幕,很滑稽。
實際上,他本來不至於這麼弱。但是,聶風是偷襲,而且本來實力就比光頭強。
所以,壓倒xing地打擊,讓他痛苦莫名。
“才難得跟你廢話”
聶風笑了一下,一隻手把他抓起來,另一隻手召喚出信仰熔爐,啪的一下,把光頭扔了進去。其他不說,先折磨他一段時間。
果然不出所料,信仰熔爐的威力,就算四重天帝,都受不了。全身骨節粉碎的光頭,竟然把啊這個音,叫着字正腔圓,也算難爲他了。
聶風不理會他,把信仰熔爐收回芥子之地,拍了拍手,準備打道回府。
這一場戰鬥,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波動很小,都天王根本不會起疑惑。所以,聶風根本不需要做什麼掩飾。
咔咔
聶風伸了伸懶腰,聽着骨節傳來噼裏啪啦的聲音,略有些失望。畢竟,剛纔那一戰,完全是近身搏鬥,沒有把他的實力展現出來。
打也沒打爽
等到該都天王的時候,一定要打個爽。
聶風一邊想着,一邊往回走。不一會兒,就回到了客棧。在門口,就見到了之前那個小二。他一臉焦急,看到聶風,他總算舒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
小二走上來,一臉如釋重負,對聶風說道:“客官,你總算回來了。你出門的時候,被人跟蹤了。可惜,我不能夠提醒你。”
“多謝費心。”
聶風看着他,心生好感。這是他在梵星,遇到第一個他有好感的人。當然,靈人除外。他便順口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爲什麼在這裏當小二”
聶風覺得這個人,出淤泥而不染,看來是有一些慧根的。
“我叫玄奘,是一個孤兒,掌櫃的在河邊把我撿到,取了個小名,叫江流兒。後來,我長大了,做了個夢,夢到有人叫我玄奘,所以,我就自稱玄奘。”
玄奘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看起很憨厚。
“哦”聶風眉頭一挑,非常意外。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玄奘,竟然跟囉嗦大師唐玄奘身世如此相似。突然,他心一動,笑道:“夢裏的人,是不是一個女子啊”
“咦你怎麼知道”玄奘很驚訝,睜大了眼睛,向聶風詢問。<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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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聶風把他一拉,讓過幾個要出門的客人,上了樓,笑道:“我不但知道是女子,還是個白衣女子,模樣端莊,手持一個插柳白瓷瓶呢”
他這是尋玄奘開心,當然,心裏還是渴望,事實就是這樣。
“這個嘛”
玄奘的眼睛,本來瞪得很大。但,當他聽到玉淨瓶的時候,搖搖頭,笑道:“前面所得都對,只是後面嘛,有些不對。”
“怎麼個不對”聶風聽了玄奘的話,更加的好奇,他胡說八道,竟然對了成。
玄奘見聶風很感興趣,就接着說道:“是有一個白瓷瓶,不過是碎了的。是有楊柳,不過是很粗的一根,倚在那姑娘的背後。那姑娘渾身是血,每一次夢到她,她都跟我說:淨土出事了玄奘。佛祖一ri不歸,淨土一ri不安寧”
說到這裏,玄奘似乎有些激動。他抓着聶風的袖子若是正常情況下,他是不敢抓聶風的袖子,用力地搖着,說道:“你不知道,每一次做完這個夢,我就好傷心。看着她緩緩死去,看着她瞪大的眼睛,看着她那滿臉的期望,我什麼都不能做”
他說着,又用力地搖了搖聶風的手,情緒失控地喊着:“我什麼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