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凰寵傾天下 >第一百八十八章 烏江之行
    洛靈忽視掉他的眼神,繼續對趙天銘說道,“不如把拓跋爵藏起來,等今晚一過,就算他再不濟還可以拿他跟突厥大王談條件,怎麼做對我們都是有益的”

    趙天銘一聽有理,這次和親事件瞞不了多久,說不準到時候突厥爲了顧全拓跋爵的命,不會輕易與大勳爲敵,他已經想好了,等回到汴京,就讓秦寧逼謙文帝退位將皇位讓給他。

    “阿紫說的有道理,先把他帶下去”趙天銘手一揮,便讓人將拓跋爵帶了下去。

    拓跋爵經過洛靈身邊的時候,一雙憤恨的眼睛盯着洛靈,那眼神似乎在說,他要殺了她

    洛靈故意嘲諷道,“二王子,好死不如賴活着,你應該感謝我”

    最終,拓跋爵被拉了下去,趙天銘走過來說道,“如今這裏已經不安全,本王差人將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不,我要跟王爺一起”她擡眼望着他說道,眸光中清冷的氣息在火把的照耀下灼灼閃亮,更加的讓男人沉迷,只是一瞬,他抽回目光。

    “好,我們一起走”

    說完這句,趙天銘讓人牽來了馬,漫天的廝殺聲還在繼續,而趙天銘的人在節節敗退,眼看就要被逼到驛館四周,在這漆黑的夜晚,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人死了多少

    洛靈找了個藉口帶着幾人去了柴房,她下令叫人把拓跋爵裝上驛館內現成的囚車,就在拓跋爵被押上囚車的瞬間,洛靈上前去又對拓跋爵羞辱了一番。

    隨後在黑夜的掩飾下,在衆人的不經意間,她悄然的塞給拓跋爵一把短小的匕首。

    拓跋爵眸光一凝,在手裏接觸到洛靈賽來異物的一瞬間,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洛靈,再次接觸到洛靈眼神的時候,他眼神複雜的看着她,隨後肩膀被人一推,關進了囚車。

    趙天銘吩咐人先送走拓跋爵,自己則在驛館門口等候洛靈,見到洛靈走了過來,他才拉着她的手將她抱上馬,他還不忘安慰洛靈說道,“我們趕快離開這裏,等回了汴京一切就好了”

    洛靈乖巧的點點頭,就在趙天銘要上馬的一瞬間,一道寒光閃過,就在黑夜極好的掩飾中,迎面飛來一個黑影,那男子戴的面具泛着銀光,手中的劍直接朝着趙天銘襲來。

    趙天銘一見,迅速一閃,很快,便與洛靈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那戴着銀色面具的男子哪裏肯罷休,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擊殺,他身形動如脫兔,招式快如閃電,趙天銘眼看招架不住,不知是誰,準確的說是趙天銘的屬下,

    “王爺,接着”

    那包着雙頭金槍的包裹扔向趙天銘,在空中拋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來。

    趙天銘腳尖一點,在半空中順勢接住那包裹,他將黑布一扯,雙頭金槍便被他拿在手中,下一秒,他已經落到地面,警惕的盯着眼前戴着銀色面具的男子。

    “你到底是誰”

    在大勳國,能有如此功夫的人寥寥無幾,此人武功高深莫測,赤手空拳,他還真的打不過來人。

    銀色面具的男人掃了一眼馬背上的女子,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弧度。

    “呵呵,在你死之前,你會知道我是誰”

    說完這句,男子已經揮着銀色的劍疾步朝着趙天銘再次襲擊而去,那泛着銀光的劍尖眼看就要刺中趙天銘的頭顱,忽然,趙天銘腳底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手中的雙頭金槍揮出一片絢爛的光幕,下一秒,他猶如鯉魚一躍,雙頭金槍朝下對着銀色面具的男子頭上方刺來。

    銀色面具身上散發着凌冽的寒意,他緊握長劍,神色自然,身子猶如施了定身術一般的佇立在地上不動,看的洛靈一陣心驚膽戰,只是在趙天銘金槍快要刺中的瞬間,戴着銀色面具的夏侯焱如鬼魅一般的一閃,他早已退離到落到地上彈起的趙天銘身前不遠處,在趙天銘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

    夏侯焱手中的長劍揮灑,刺眼的劍芒直衝而起,宛如絢爛的銀龍一般,他面具下的眼神更是冷冽散發着殺氣騰騰的氣勢,手中的劍與他人一般無二,在劍鋒處暗藏着冷酷與殺氣,速度比閃電更快,此刻鋒利的劍尖毫不吝嗇的刺進了趙天銘肩膀處的皮肉,在飽飽的允吸着趙天銘的鮮血和生命。

    趙天銘一聲悶哼,肩膀喫痛,鮮血順着劍口留了出來,他眉梢一蹙,咬牙切齒的將手中的金槍揮向那帶着寒光的劍。

    夏侯焱輕易從他肩胛骨裏抽出長劍,鮮血順着劍尖

    噴灑在地,趙天銘側目看着肩膀上的血窟窿,眉頭皺的更深。

    他與那銀色面具的神祕男人對視一眼,眼裏閃過一絲皎潔,在趙天銘的余光中,身側幾米外正站着他的屬下。

    他再次出招時,手中的金槍招式怪異,上下翻涌,那金槍散發着武器獨有的光芒,左右盤繞,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中,在夏侯焱的防備中,沒想到趙天銘利用內力將身邊不遠處的幾人銀色面具男子砸了過來,就像是貨物一般鋪天蓋地的襲來。

    夏侯焱手中的劍動若飛龍,疾若閃電的簌簌的應付着那飛來幾人。

    下一秒,趙天銘在夏侯焱應付小兵的瞬間,他腳尖輕點,輕易的飛到一旁洛靈的馬背上,將洛靈護在身前。

    “駕”趙天銘狠狠夾了下馬肚子,一拉繮繩,那馬兒便朝着另外一條小道上疾馳起來。

    等夏侯焱殺掉那幾人,此刻趙天銘早已帶着洛靈離開,他如鷹一般的黑眸看着那馬兒消失在夜幕裏,心急如焚。

    在趙天銘的逃走後,不一會,夜鷹帶着大隊人馬趕到,將驛站剩下的一小部分趙天銘的人全部圍住,這些人見趙天銘都不在幾乎都是繳械投降。

    這時夏侯焱的小廝搜查過驛站後將閉月、羞花帶了過來。

    “主子,這兩個宮女怎麼處置剛剛小人搜查的時候發現她們兩個被鎖在公主的房內。”

    夏侯焱摘下面具,心想肯定是洛靈故意將兩人鎖在房內,她這麼做到底是想幹什麼

    他冷冷的掃了閉月、羞花一眼,“好生安置着。”

    不一會,另一邊去追拓跋爵囚車的人歸來,卻沒有帶着拓跋爵,小廝單膝跪地抱拳,“主子,我們趕到的時候護送拓跋爵的幾人已經死了,拓跋爵也消失不見,看樣子是逃走了只撿到這把匕首”

    來人將匕首雙手呈上來,夏侯焱抿着脣,接過那把匕首,此刻漆黑的眸子裏看不出來的深邃,隨後他死死握着手中的匕首,微怒的吐出兩個字來,“胡鬧”

    下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夏侯焱說的什麼意思自然也不敢多問。

    其實只有夏侯焱自己清楚,一旦拓跋爵回到突厥,會給大勳帶來怎樣的災難這個丫頭,似乎太任性妄爲了一些

    騎馬逃走的趙天銘肩膀上被刺得太深,鮮血還在不停的流淌着,在身前的洛靈擔心的問道,“王爺怎麼樣了不如停下來讓我幫你看看傷吧”

    趙天銘聲音中有些疲憊,“沒事,等安全了再說,這點小傷死不了”

    “王爺,都是我不好如今還害你受了傷”既然趙天銘連逃跑都不忘帶上她,這樣也好,最起碼最後的仇可以由她親手來報,有些話,也是時候該說出來了

    一想到這裏,洛靈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來。

    “不關阿紫的事,如今看來,咱們得找個落腳點纔行”他的傷口不包紮下的話,肯定到時候會流血過多而死。

    洛靈眼睛望着前面不遠處的岔道口,用溫柔的聲音說道,

    “嗯,我記得來的時候,在前面有個岔路口,一直往西去就是烏江,往東去便是回汴京的路,如今我們不能暴露身份,去烏江邊上的小鎮躲一躲最好不過了,王爺你說好不好”

    趙天銘一想,也只能如此了,他點點頭說道,“好,我們就去那裏,那裏的景色很漂亮到時候傷好了本王還可以帶阿紫去遊山玩水。”

    因爲之前他將陳洛靈屍骨帶到烏江過,還將屍體投入到了烏江裏面,所以,他知道那裏的景色很美,雖然是埋葬陳洛靈的地方,但是如今去烏江之地是最好的選擇,再說事情都過去了那麼久,他也並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過。

    洛靈眼裏閃過一絲詭異至極的笑容,她嘴脣開合,吐了兩個字出來,“好啊”

    就在岔路口,馬兒踏上去烏江之路的時候,洛靈無意識的掉落手腕上的瑪瑙手串。

    等趕到烏江小鎮的時候,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此刻黑暗也漸漸褪去,光明即將代替,他們身下的馬兒也緩了下來。

    趙天銘輕車熟路的騎着馬往一戶人家走去,此時的他已經累得不行,但是依舊在強撐,這裏是他父王曾經的一箇舊部下居住的地方,上次他來便是在這住了一晚。

    “阿紫,你先去敲門”要不是如今他受了傷趕路太累,不至於讓洛靈去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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