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臟都被人挖乾淨了
我和江平川對視一眼,這不和方閒閒死法一模一樣麼難道說被挖內臟的不是方閒閒,而是她的未婚夫
忙問女首富:“家裏有你女婿的照片嗎”
“沒有”
女首富從電視抽屜下抽出一個東西遞給我:“我看着害怕,都燒了。這裏還有他生前錄製的3,我聽說相師不僅能看相,還能聽聲音。大師你聽聽,能聽出閒閒在哪兒不”
我直接叫她去電視上把音頻放出來。
那個音頻一插進去,電視上一下顯示出很多段音頻菜單。
我就問女首富:“你家女婿照片沒留一張,倒留這麼多音頻幹什麼”
“嗨,你不知道。”
女首富說:“他生前是在一間清酒吧當播音的。聲音特別好聽,客人在酒吧喝酒消遣他就給播點經典讀物,幽默段子,奇聞異事什麼的。只聽聲音,不用露臉。”
我一聽,心想北城是有那種酒吧。
清酒的或者慢搖的,不像尋常酒吧一樣喧鬧。一般玩的就是格調。客人在裏面喝酒聊天打發時間,不時有男女主播好聽的聲音爲客人讀一些經典名著什麼的。
因此,一個聲音好聽的主播是很重要的。
有的客人衝主播的聲音都會經常去,給清酒吧帶來不少的營業額。
女首富說,她女兒方閒閒就是去這種清酒吧玩兒的時候,聽到酒吧一個主播超好聽的聲音,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天天去那個清酒吧。
這不,就認識了她女婿。
我一聽,明白了:“怪不得你們保存那麼多音頻呢合着是你女兒覺得你女婿聲音好聽,專門給錄製的吧”
“可不,”
女首富說:“你是不知道我們家閒閒剛喜歡上我女婿時那股狂熱勁兒喲,簡直把他當個偶像來追。送花送禮物送跑車什麼的。他的每一段音頻,閒閒都專門保存了的。那,就是我放的這個了,你們聽聽。”
電視兩側的音響一下傳出一個男的聲音。
內容沒什麼特別的。
一段莎士比亞在仲夏夜之夢裏邊兒男女主的一段經典對白。不過這聲音,我怎麼麼越聽越不對味
這聲音,低沉,性感,屬於那種女人一聽就腿兒軟的低音炮。
更重要的是,這聲音和那天在十字路口,掀翻我去追方閒閒的那個聲音一模一樣。
那不就是說在十字路口糾纏方閒閒的低音炮,就是她的未婚夫麼
而且他的死法也和方閒閒一樣,被挖空了內臟。
難道他們是被同一個人害的或者方閒閒死後,未婚夫難掩悲痛,果斷用同樣的辦法自殺,想去陰間和方閒閒做一對鬼鴛鴦
就問女首富:“您女婿怎麼死的”
她一聽臉色又不好了,腿兒軟,屬於被嚇的那種:“很邪門很奇怪。閒閒失蹤後沒多久,女婿在家洗澡很久沒出來。我讓男傭人進去看,才發現他死在浴室裏了。內臟全被挖走了,白花花的瓷磚上都他的血。”
“那警察怎麼說”
“更奇怪了。”
她越想越不對:“法醫來看過,說自殺死亡。但四周除了他自己,並沒有第二個人出現的痕跡。監控也沒拍到有人出沒,所以判了自殺。但是他自殺的話,那些內臟在哪兒呢”
我一聽,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難不成有鬼,把他的內臟挖除去丟了
鬼
驚悚之餘,我一下想到個事情,問:“阿姨,你們家真的沒有你女婿的照片了一張都沒有了哪怕任何照片
“真沒了。”
方閒閒她媽說:“出了他自殺的邪事後,家裏的傭人都辭了職。我也害怕,就把他的東西都扔了,照片衣服什麼的都燒了。”
這
我的卻很想看一看她女婿的面相,來解答一下他到底怎麼死的。
又問她:“那你女兒玩兒微信或者qq不她有沒有在朋友圈發過她和你女婿的和照”
她想了一下,報給我一串qq號。
我一輸入這個qq號,手機裏立刻彈出她的資料和照片牆。我一看,正好有一張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摟在一起的照片。
就指着照片問:“這是你女兒和未來女婿嗎”
她一看,點了點頭。
我就不解的問了句:“先拋開面相的好與壞不說,單從長相,你女兒爲什麼會看上你女婿呢”
她女兒,也就是方閒閒。
長的膚白貌美不說,還雙眉過目,眼中神彩層層。一看就是個大才女。
屬於六貴格之一。
而他女婿,除了瘦瘦的,身材和身高還看的過去以外。五官長的一般,不難看也不好看。眼睛無神無才氣。
用相書上的話來說,叫面大眉寒。這種相格很寒酸,在古代一輩子只能當個秀才,在現代就是個一輩子出不了頭的窮人。
依照方閒閒的面相,眼角微微上挑。
她應該是那種自我意識比較強,屬於女權強勢的那種類型。
而她夫星高,找的老公應該會比她更有能力,更有野心,也會長的像他未婚夫那種寒酸樣。
而且方閒閒這種面相的女人,喜歡被征服的感覺。
他未婚夫那個樣子,唯唯諾諾。
絕對駕馭不住她不說,還不敢說任何一個不字。方閒閒指定是討厭這樣的人的,爲什麼還會跟他訂婚呢
女首富一聽,也說:“是啊,我也不明白閒閒爲什麼喜歡阿遲方閒閒未婚夫這樣一個人,我也問了好多次,閒閒只說他聲音太好聽了,她把持不住。”
聲音
我一想,音頻裏的聲音的卻和午夜色情男主播同款低音炮一樣好聽。
但阿遲的面相,和低音炮不配。
並不是長相不配。
阿遲瘦瘦的,屬水生木,長的高。但面上卻赤色和黑色相交互。赤色爲火,木遇火則焦,聲音就該是沙沙啞啞很難聽的。
而阿遲在音頻裏的聲音,低沉性感,屬於坤土生金。
聲音和麪相對不上,只有一個原因:那聲音不是他的。
人的聲音在成年後不會再變,除非傷了嗓子。但只有越傷越難聽的,沒聽說過嗓子受傷後還越來越好聽的。
想到這兒,我問方閒閒她媽:“你女婿的房間還留着嗎能不能帶我去看一下”
本來我只抱着試一下的心態問了一句,心想她剛纔說過阿池的東西都燒了,房間肯定也不會留。
但她卻回答:“有有有,他留在外面的東西都燒了。他房間我沒敢進,太邪了。他死後好機會我都聽見他在裏邊兒說話的聲音。所以把門鎖了一直沒動。”
說完,遞過來一把鑰匙,試探性地問:“大師,你和江大師一起去看看”
“行吧,”
我一把接過鑰匙,叫她在客廳等我們。
我和江平川則順她指引,找到阿遲的房間。
一進去,一個東西映入眼簾。而一看到那個東西,我一下明白阿遲的聲音和麪相對不上,而他有爲什麼會死的那麼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