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是袁術 >第一百八十三章 劉焉暴怒了
    劉虞此舉也是無奈。他知道,劉焉得知這個消息後怒急之下很有可能會憤而稱帝。無論自己推不推出天子,漢室的權威都會再次受到打擊。

    與其如此,不如自己提前下手,也好佔據主動權,讓事情不至於走到最糟的那一步。

    他明白自己這邊就算推出天子,也得不到承認。而一旦劉焉腦子一發熱,估計天下就會再次出現戰國時期的那種亂世。

    這一切劉虞阻止不了,他只能提出最後的底線。

    非漢室後裔不得稱王

    就算是作爲傀儡也好,怎麼都得保證明面上的帝王都是漢室後裔,爲漢室蒙上最後一塊遮羞布。

    當然這只是劉虞的一廂情願,諸王鼎天的情況都快要出現了,真正的大爭之世還會遠嗎

    三日後,長安城內昭告天下,劉誠稱爲新任的天子,正式登基稱帝。

    遠在中原的曹操和劉備等諸侯得知了這一消息後,立刻上表稱賀,表明對於這位天子的認同。

    劉備和曹操的心思就不用說了,爲的就是防着袁術。而陶謙則是因爲年事已高,再加上麾下二子不爭氣,有些想要將徐州託付於其他人的意思,藉此賣劉備曹操一個好。

    孔融呢作爲孔子的十九世孫,他自然沒有什麼野心,對於劉誠成爲天子表示支持,單純的只是隨大流而已。整個中原四大諸侯三個都支持了,自己要是不支持多不合適。

    而在益州,劉焉得知新的天子已被確立,自己什麼好處都沒有得到,心裏正不樂意呢。長安城內又忽然傳來消息,自己在長安的二子一死一殘。

    劉焉當時就愣了,反應過來後的他暴怒之下一劍刺死了傳信的天使,當即決定要自立爲天子。

    “主公不可啊二位公子之死甚是蹊蹺,定然是有心之人所爲,爲的恐怕就是逼主公你稱帝,攪亂天下若是主公你真的執意稱帝,恐怕毀掉的不只是大漢的餘威,還有主公你自己的民心啊”

    劉焉麾下還是有不少有見識的謀士的,他們立刻就發現事情不對,此事應該另有隱情,是有人想要誘導劉焉稱帝。

    原本劉焉就是有稱帝之心,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稱帝。

    歷史上劉焉欲稱帝,李榷郭汜同樣是把他的兩個兒子殺了,結果卻使得劉焉憂懼之下,染病而死。

    當時是由於劉協未死,誰都不敢擅自稱帝。畢竟漢室正統是天下人都承認的,而劉協就是無可置疑的天子。劉焉要是稱帝,不說劉表會攻打他,麾下之臣估計都會造反。

    而現在卻不同了,劉協死了。說句不好聽的,現在這情況,只要你姓劉就有資格窺伺一下天子的位置。

    劉焉稱帝最多算是個野心太大、心有不忿,而非類似之前的謀逆之舉。

    而且這次二子的遭遇剛好給了劉焉一個最好的藉口。當初周武王滅商不就是藉着這個由頭的嗎

    劉焉在接到二子的悽慘結局後悲傷的同時

    就想到了這一點,這是一個好時機啊

    對於劉焉來說,天子之位遠比自己的兒子要重要得多。畢竟自己已經死過一個兒子了,但現在還有一個兒子,只要劉璋還活着就好。

    再次想要稱帝的劉焉聽到麾下臣子的勸阻,頓時大怒道:“胡言亂語劉誠不過一黃口小兒,竟然用卑鄙手段奪得了天子之位,而且暗中謀害了我的兩個兒子。殺子之仇不共戴天,我劉焉定然與其勢不兩立,也絕不會承認他的天子之位”

    一看劉焉這個樣子,下面一些忠誠與其的謀士也急了:“不可啊主公爲了漢室名聲,無論如何主公你都不能稱帝啊”

    其中一名樣貌醜陋的謀士站了出來:“主公若是真的不願承認劉誠的身份,非要自己自立,不若稱王而不稱帝如何”

    這麼一位出身益州、樣貌醜陋的謀士,不是張松是誰

    如今的張松正是年輕氣盛之時,卻攤上劉焉這個毫無進取之心的主公,外加上益州這個地方本來就地勢險峻、難以進出。自保有餘,但想要征戰天下,實在是太過困難了。

    這讓心高氣傲的張松如何能夠接受自己一身的本事可不能因爲這麼個主公就荒廢了,所以張松經常在劉璋面前表現自己,提出一些優秀的建議。

    不過由於這貨確實長得有些對不起人,再加上劉焉也不是那種求賢若渴的人,所以劉焉對於張松的態度一直不溫不火。

    雖然在平時對於張松的話他還能聽得進去,但並未把張松看在眼裏。而這次,他更是連張松的話都懶得聽了。

    “你說什麼讓我稱王那還不是比劉誠那個小兒要低上一等爾等無需多言,此次我定要稱帝”

    劉焉現在是鐵了心了。他如今已經四十多了,心態和歷史上的袁術稱帝時一樣,都覺得自己時日無多,想在臨死前過一過皇帝的癮。

    在他看來以益州地勢的險要,自己只要守住兩路關卡就可高枕無憂,即使是稱帝風險也不大。

    因而明知道自己這次可能是被人算計了,但劉焉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稱帝。

    張松看着劉焉那一臉堅決和陰狠的表情,輕輕的嘆了口氣,內心閃過一個揮之不去的念頭:劉焉不能成事,不當扶

    繼而想起了前些天找到自己的那個人,心中一動:或許我應該另擇他主

    良禽擇木而棲,在一棵樹上吊死的人固然稱得上是忠誠,但也是某種程度上的愚蠢。

    像劉焉這樣不明是非、怠慢張松這等大才的主公,張松能有歸屬感、對其忠誠就有鬼了。

    現在像張松這樣因心灰意冷起了其他心思的謀士還有不少。畢竟劉焉這貨確實太過無能了,擔任益州之主以來,不說毫無貢獻,還因爲自己的風流債,連漢中都給丟了。

    要不是看在這貨是漢室宗親的份上,估計劉焉早就讓人給弄下去了。

    這麼一個德行不足的守戶之犬,真正有才有能之人怎麼可能不起其他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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