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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不可以快滾

    伊墨秋一覺睡到天亮,睡眠質量超好,她整個人元氣滿滿!

    啊,牀鋪和枕頭被子都好舒服……比她房裏的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伊墨秋戀戀不捨地將牀鋪收拾好,被子被她疊成了方塊,靠邊放置。

    等什麼時候脫離了伊家的掌控,她也要跟媽媽在小城市買……呃,買不起,先租一間房,然後按照她的喜好來裝飾房間!

    伸手摸了摸柔軟的牀鋪,伊墨秋嘆了口氣,出了房門。

    走廊上沒見到傭人的影子,從二樓轉了一圈,充分欣賞參觀了有錢人的奢靡生活以後,伊墨秋緩緩下了樓。

    “唉,大廳裏也沒人?”白爺爺也不在,阿沢也不在,大家都去哪兒了?

    伊墨秋一個人兜兜轉轉,見窗外陽光不錯,她乾脆來到了庭院。

    四邊皆是矮樹叢,放眼望去,最遠處站着一箇中年男子,正在修剪枝葉形狀。

    “那個……”伊墨秋走了過去,沒等她把話說完,就見中年男子把頭轉過來,朝她和藹一笑。

    “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

    伊墨秋一愣,誤以爲眼前人是專門負責花花草草的工人,她點點頭,笑着回道:“睡得可香了,一晚上都沒有做夢,一覺睡到大天亮!”

    自從母親生病以來,她已經很久沒有睡得這麼香甜了。

    沒有被渾渾噩噩的夢魘纏繞,運轉不停的大腦總算給了她一絲喘息的機會,讓她不再夢到童年最陰霾的那段記憶。

    大約是少女臉上的落寞太明顯了,不經意間就牽動了人心最柔軟的部位。

    白運山俊挺成熟的臉上顯露出慈愛與關懷,他擡手摸了摸伊墨秋的頭,說:“以後你想來,隨時都可以過來住,把這裏當成你自己的家!”

    “呃,謝謝大伯……”伊墨秋低下頭,吐了吐舌頭。

    這個大伯人真好,不過,他說的話一點都不頂用吧,又不是這座房子的主人!

    “早上想喫什麼?中餐還是西餐?”白運山對伊墨秋很有好感,這麼漂亮水靈的小姑娘,加上自己兒子的顏值,將來這倆人生出的寶寶該有多可愛啊?

    已然開始幻想未來當爺爺時的模樣,白運山臉上的笑容愈發慈祥了:“不管想喫什麼,吩咐傭人去做就行!白沐聘請的廚師手藝還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謝謝大伯!”伊墨秋心裏有些犯嘀咕,這個大叔看起來蠻帥的,但爲什麼總用一種主人口吻在說話?

    他是不是……患有妄想症啊?

    伊墨秋覺得繼續待在這裏沒啥好事,於是,她彎腰向白運山一鞠躬:“那個……大伯,我先走啦,再見!”

    “唉,那邊……阿沢來了,是來找你的吧?”白運山眼尖,一下子就注意到庭院入口處的那抹身影,於是,他擡手搖了搖,大聲道:

    “阿沢,在這邊!”

    聽到動靜,白彌沢走進了庭院,他微微一怔:“爸,您怎麼來了?”

    “啥?他、他是你爸?”伊墨秋突然驚呼出聲,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刺耳了,她趕忙用手捂住嘴巴,眼睛瞪得溜圓,琥珀色眼仁裏寫滿了驚恐二字。

    白彌沢點點頭,說:“嗯,他是我的父親。”

    伊墨秋:“……”

    救命啊,她剛纔竟然還把人誤會成照顧花草的工人,還吐槽他是否患有妄想症……

    瘋了,真是瘋了!

    伊墨秋悔得腸子都青了,好在啊,好在她只在心裏腹誹,沒有表達出來。

    不然的話,她跟白彌沢的婚約,大概今天就要被取消了吧?

    “墨秋這孩子非常懂禮貌,就是容易害羞,這一點,你倆真像。”白運山一臉感慨,他朝還捂着嘴巴的伊墨秋眨了眨眼,笑容溫和道:

    “墨秋,其實今天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

    “唉?不對啊,我明明一點印象都沒有啊……大伯,我們上次在哪裏見過面?”

    白運山擡頭瞥了自家兒子一眼,他一臉深藏不露:“這個嘛,等下次再告訴你,記得替我保密啊!”

    “呃,好的。”伊墨秋頂着一頭問號和黑線,她轉而看向身旁的白彌沢,興沖沖問道:“阿沢,早上好啊,昨晚睡得好嗎?”

    白彌沢低頭凝望少女那雙明澈柔和的眼眸,半晌後,他才輕輕搖搖頭,說:“幾乎一宿沒睡。”

    “爲什麼啊,是不是昨晚着涼了,身子不舒服嗎?”伊墨秋有些急了,圍着白彌沢團團轉,她表情懊惱自責:“都怪我,肯定是昨晚你來接我的時候吹了寒風,今早感覺怎麼樣?不行的話,你也喝一碗薑湯去去寒吧!”

    白運山輕咳幾聲,餘光掃了一眼自家兒子,他語氣幽幽道:“昨晚慾求不滿,所以才失眠了吧?”

    “……”

    “……”

    伊墨秋被白彌沢拽着離開了庭院,與其說是告辭離開,倒不如說是落荒而逃。

    路上,伊墨秋抿着嘴笑不停:“喂,阿沢,你該不會真的……是因爲那個原因才失眠的吧?”

    感覺到手腕處的力道收緊了一些,她臉上笑容更加繃不住了:“嘖嘖,看來你爸沒說錯!”

    “墨秋,不想被我撲倒做一些這樣那樣的事,就不要刺激我了。”白彌沢走在前面,他頭也不回道:

    “永遠不要在這方面挑戰男人的忍耐力底線。”

    “‘這方面’是指哪方面啊,我怎麼都聽不懂啊?”伊墨秋故意逗他,用一種天真疑惑的口吻道:

    “我剛纔說的失眠原因,明明是指你受了風寒……怎麼就忽然拐去‘這樣那樣的事’上面了?‘這樣那樣’又指的是哪樣……唔!”

    未說完的話語,被少年突如其來的激吻給堵了回去。伊墨秋被推到了牆上,下巴被捏擡了起來,這讓她不得不全心感受這個充滿抗議與懲罰意味的吻。

    脣齒廝磨,輕咬啃噬,處於敏感狀態的脣被溼熱包裹吸吮了一遍又一遍,幾乎要融化溺死在這份溫柔繾綣中。

    伊墨秋被吻得雙腿發軟,人不自覺倚靠在白彌沢的懷裏,雙手像是蔓藤一樣環上他的脖子,她小心翼翼的用青澀又充滿羞矜的方式迴應。

    兩人一吻天荒地老,當終於分開時,彼此的脣都腫了。

    尤其是伊墨秋的,紅腫泛着水澤光亮,她滿臉可疑緋色,眼眸霧氣氤氳,配上她一張精緻明豔的臉蛋,眸波流轉,媚眼如絲。

    “肚子……有點餓了。”伊墨秋摸了摸自己乾癟的肚子,她擡起頭眼巴巴地看着白彌沢,問:

    “你呢,餓不餓?”

    “我剛剛喫飽。”白彌沢勾脣笑了,眼裏滿是愉悅與滿足。

    “……大白天的,你、你耍什麼流氓?”伊墨秋羞惱不已。

    “白天不行,那晚上可以嗎?”

    “……不可以,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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