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風正常,正是結婚夫妻的正常表現。
“那個靳總,很晚了,睡覺吧”秦初夏對看財經頻道這種高深的電視沒什麼興趣。
他們倆相處的還不錯,你做你的我看我的互不干涉,秦初夏覺得在這裏就是自由多了,至少不用看二老的臉色。
秦初夏是個作息有規律的人,時間也不早了,平時這個時間她是應該睡了,不過睡前她也好心的提醒了靳勵辰時間,畢竟能過得這麼舒服還是他給的機會。
“秦小姐是在暗示我應該做什麼”靳勵辰擡頭看了她一眼,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他雙手交錯放在胸口,帶着微微笑意的臉別提有多迷人心。
簡直就是帥得不要不要的。
秦初夏喉嚨一咽,想得還真是多啊
“我只是想提醒你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靳總晚安。”秦初夏打了個哈欠,離開了客廳。
她剛走背後的電視也沒聲了,靳勵辰跟在她身後也朝臥室走去。
秦初夏正要關門一隻手卻伸了進來,蹙眉,只見靳勵辰立在她房間門口看着他。
“靳總,還有事”
靳勵辰不答,瀟灑的闖了進來。
然後,倒在了牀上,“這是我房間。”
秦初夏皺起了眉頭,“這不是我的房間”
可這別墅裏就一張牀啊,她原以爲這是她的房間,她以爲靳勵辰不打算在這裏過夜的。
靳勵辰呵呵一笑,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你睡這邊。”
秦初夏嘴角一僵,她能理解爲靳勵辰現在是對她耍流氓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是你的房間咯。”
靳勵辰靠在牀前對視她,臉色的笑意更甚,“不然呢”
她僵硬着臉色問,“所以你沒有準備我的房間。”
“我說了,睡這裏。”他又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一本正經的態度是那麼的真誠無害。
“那我去睡沙發。”這算什麼,神經病啊
秦初夏沒有在吵,他是老闆她是員工,她有什麼資格和大老闆吵架啊,算了,今天就先將就的過吧,明天她在準備別的房間。
這個靳勵辰,太不厚道了。
雖是春天了可天氣還不是很暖和,秦初夏躺下來還不到兩分鐘就覺得這個辦法不行,這麼冷她根本就睡不着,而且說不定明天就生病了怎麼辦。
在衣帽間找了半天也沒看到一些可以用的牀上用品,秦初夏只好推開臥室的門準備進去看看有什麼她能用上的。
靳勵辰見她走了進來,呵呵的笑了笑,“怎麼,想和我睡。”
“靳總您能別說話嗎,我現在不想理你。”今天晚上她心情本來還是不錯的,截止在靳勵辰說沒有準備她房間之前。
“看不出來秦小姐還會耍小性子。”
牀上就一牀被子,秦初夏認命了,只好拿起一個枕頭就往門口去,還沒出門背後就傳來靳勵辰下牀上的聲音,“你過來睡吧,我去睡沙發。”
“真的啊”秦初夏立刻喜笑顏開,她就等這句話了。
“那這麼好意思了”她立刻跑上牀,
靳勵辰掃了她一眼,從她手裏奪了個枕頭就出去了。
這牀又大又軟又暖和,秦初夏圓滿了。
可是,趟了十分鐘後秦初夏還是沒睡着,剛纔本來就很想睡的,可不知如願以償的得到了牀就睡不着了,奇怪。
窗前的窗簾在飄動着,秦初夏起身去關了窗,外面風颳得很厲害,真冷。
也不知道他冷不冷。
秦初夏有點擔心靳勵辰現在的情況,剛纔的沙發她不是沒有睡過,根本就不能睡人,實在太冷了。
輾轉反側了十幾次,秦初夏最終還是被善良妥協,合上衣服開門朝客廳走去。
靳勵辰就躺在沙發上,看樣子已經睡着了。
“靳總,靳總你醒醒。”她好心叫他。
靳勵辰張開眼睛,不冷不熱的回:“有事。”
秦初夏怔了三秒,僵硬的開口,“這裏太冷了你在這裏睡覺明天說不定就感冒了,那個”
“所以呢”靳勵辰一本正經的表示讓她繼續說下去。
“要不要進房間睡”秦初夏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拒絕嗎”靳勵辰毫不客氣的爬了起來。
走了兩步身後還是沒有動靜,靳勵辰回頭就見她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好看的眉頭一皺,“還不過來。”
秦初夏搖搖手,“還是我在這裏睡吧,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晚安。”
“一秒鐘,過來。”他看着她,目光嚴肅。
見她不動,他的濃眉皺得更狠,“過來”
秦初夏一咬牙,走了過去。
進了房間靳勵辰倒頭就睡,見她遲遲不上牀眉頭又皺起,“磨磨唧唧什麼,還不上來。”
秦初夏靈機一動又跑了出去,這次進來的時候手裏拿了沙發上的幾個靠枕,往牀中間一放。
她警告,“不準越線。”
靳勵辰冷哼一聲,“腦洞還真大。”
見他閉上了眼睛秦初夏才掀開一角被子上了牀,她發誓她不是故意要和靳勵辰一起睡的,外面實在太冷。
明天她必須要收拾出一間房間纔行。
沒有準備她的房間還叫她過來住,靳勵辰絕對是故意的。
直到旁邊的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秦初夏才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已經睡着了,折騰了一天也是累了,秦初夏眼皮開始沉重要,什麼時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一夜無夢,醒來的靳辰神清氣爽。
肚子上好像有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掀開被子後他眉心一跳,居然是秦初夏的腦袋。
她就像一直溫順的小貓一樣是貓在他懷裏,一條纖細的手臂還摟在他的腰上,一條腿很調皮的壓在他腿上,正呼呼的睡得香甜。
秦初夏毫不知道自己現在處於什麼處境,她要不知道靳勵辰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胸口一定會大喊一聲流氓然後對他使用暴力。
靳勵辰一動不動,伸手挑開了散蓋在臉上的長髮,不得不承認這小姑娘長得還真不錯,膚白貌美,關鍵還胸大腰軟。
靳勵辰一直認爲自己已經清心寡慾到了已經修仙的地步,可是現在,居然對懷裏這個女人有了奇怪的莫名衝動,這些年來似乎這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