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這幾個月你長記性了呢,沒想到還是這樣。”秦初夏甩開她的手,“有時間在這裏發瘋還不如多陪幾個大老闆玩玩,說不定那位不長眼的可能會助你重回娛樂圈,要不然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鬥”
面對這種人自然是狠話越多越好,反正她和秦悅柔的關係就這樣了,她到不給她面子自己又何必給她情面。
“秦初夏,你給我等着”聽到有人進來了秦悅柔也不想在繼續了,畢竟她的名聲她還是知道的。
秦初夏冷哼,“那你可要跑快點,我可沒有時間原地不動的等你。”
說完轉身就走,隨手順了秦悅柔的口罩。
走出門口後她淡淡一笑,把手裏的口罩扔進了垃圾桶裏。
秦悅柔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的口罩,只好又鑽進洗手間裏。
“秦初夏真幸福,你看到了嗎,她手裏的婚戒有多大多閃,聽說是卡地亞的,靳總親自畫圖爲她訂製的,世界上獨一無二。”
“還有她脖子上的項鍊,蒂芙尼的新款,我在網上看了價格,六位數,超級羨慕啊”外面傳來稀稀疏疏的對話,正是和秦初夏一起喫飯的公司員工。
“哎,羨慕有什麼用。”又一個女人的聲音,“她的包,香奈兒的,這季的新款限量版,全球二十個。”
“不愧是靳太太,光是她那一身就一棟房子的價格,靳總真捨得砸錢。”
“有錢人就是好啊,那像我們,連一條裙子都貨比三家。”
另一個女人呵呵一笑,“所以啊,女人混得好還不如嫁得好。”
“秦初夏上輩子絕對是拯救了地球,先是一個李崢,在是一個靳總,命真好。”
“哼,那種渣男不要也罷,最噁心的還是那個秦悅柔,什麼人啊,連自己妹妹的未婚夫都睡,貴圈真亂。”
“就是就是,實在噁心死了,以前我去過片場見過她拍戲,拽得跟個二百五似的,一個勁的對導演男演員放電買騷,她因爲她是誰啊,一個戲子而已,離開了公司你看她能成什麼。”
“你說那渣男好不好娶她”
“娶她”女人一聲尖笑,“要娶早娶了,就是玩玩而已,李崢在渣那也是有錢人,就她那種女人你認爲能進李家的門”
“秦初夏也是能忍,要是我是她一定弄死那她不可。”
“人家那像你這麼沒腦子,秦初夏現在嫁人了才當祕書的,大材小用了。”女人停了停,“聽說她是他們家公司的業務代表呢,在商場上拼起來不比男人差,我大伯有和他談過生意,回家後對她可是讚賞有嘉。”
“不說了,走吧”
“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哎呀,我的灌湯包應該上桌了。”
兩個女人的腳步聲消失在了洗手間裏。
秦悅柔氣得臉色發白,最終瘋狂壓制了理智顧不上太多衝了出去。
“秦初夏”一聲憤怒的暴吼聲在諾大的餐廳裏響起,然後就見秦悅柔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這裏
秦初夏眉心跳了跳,這下要熱鬧了。
秦悅柔順了桌上一杯酒朝她面上潑了過去,秦初夏有心躲開,可幅度失策半邊臉還是被淋到了,身上的衣服瞬間浸溼,白色的上衣留下了一片酒印子。
在場的人似乎都驚住了,除了何洋大吼了一句,“秦小姐,你到底要幹什麼”
秦悅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何洋從未見過這麼陰曆的女人,臉色也冷了下來。
“你狠,你厲害,你侮辱我就算了,你還讓別的女人詆譭我”她的目光狠狠的掃把了兩個女人一眼,目光犀利得嚇人。
那兩個女人後背一涼,正是剛纔在洗手間裏說話的兩個人。
“”秦初夏剛開口還沒說出一個字變化就傳來了幾個人的聲音,圍着的人紛紛讓開了一條路,看的人真是一身正裝帥氣逼人的靳勵辰,還有李崢和幾個不認識的客人。
沉默的衆人更沉默了,衆人的目光紛紛看向靳勵辰。
高子齊只好帶着幾個客人上了電梯,沒想到在這裏居然碰到這種事,他表示很同情秦小姐,看來今晚有人要遭殃了。
李崢本是和靳勵辰談好生意一起過來喫飯的,沒想到居然碰到這種事情,在看到秦初夏狼狽的樣子,他的心慌亂了起來。
也不想多管,他跟着大家走了上去,他可不想因爲秦悅柔得罪了靳勵辰。
秦悅柔看着李崢無情的離開心涼透了。
她想走,可是最後的尊嚴告訴她不能走,而且,她也走不了。
“怎麼回事”靳勵辰的目光掃了衆人一眼,最後落在自己秦初夏的身上。
“是秦悅柔小姐,我們正喫得高興她不知道從那裏衝了出來就對太太大吵大鬧起來,還潑了她一杯酒。”何洋被秦悅柔那一眼瞪得不爽,在說他說的也是實話。
“哦,是嘛”他低沉的說了一聲,託成的尾音讓大家心頭一顫。
靳勵辰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張乾淨的男士手帕給秦初夏擦試臉上脖子上的酒漬,揉揉她的頭,“被欺負了也不知道還手嗎,嗯”
他的動作依然清涼,不過卻帶着一絲寵溺和心疼。
秦初夏撇嘴,“來不及。”
而且她怕給他惹事。
“現在有的是時間。”他的聲音不小,在場的聽得清清楚楚。
靳勵辰撈起旁邊剛打開的一瓶紅酒,遞進她手裏,“你知道應該怎麼做。”
秦初夏有些猶豫,畢竟這裏人這麼多,雖然她不是同情秦悅柔,她是害怕大家對靳勵辰有別的印象。
腰上一緊,秦初夏擡起手裏的紅酒瓶朝秦悅柔的頭上倒了下來,一瓶酒盡,秦悅柔已面目全非。
秦悅柔說不出話來,她面目猙獰的瞪着面前兩人,牙齒咬得咯咯響。
靳勵辰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冷冽嚴肅的眼神掃了秦悅柔一眼,一字一句從薄脣逸出,“我靳勵辰的女人也有人敢動,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完,擁着秦初夏和狼狽不堪的女人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