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轉身的一刻只聽到一聲撲通的沉悶聲,方曼麗居然倒在了地上,她面色蒼白得可怕,嘴角還帶着微微的顫抖。
“阿辰,不要查。”方曼麗顫抖的嘴脣說。
靳勵辰的劍眉似要揚直成一條線,他表情雖然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可心裏已經是震驚得不是一星半點兒,方曼麗的害怕靳霽雲的沉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好奇,好奇心在作祟,靳勵辰從未有過的好奇心。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奇的人,他一直秉持着有些事能不知道就儘量不去好奇的好,因爲知道了爲必是好事,就像當初封璟背叛他的事情。
所以要不是爲了夏夏他根本不會去關心長輩們的事情,可是現在,他們的表現真的勾起了他久違的好奇心。
他知道,這件事一定不是好事,可能關係到她和秦初夏能不能繼續的走下去。
靳勵辰把她扶了起來,臉色還是一副平靜清冷姿態,“我知道了。”
“真的”方曼麗一臉驚魂未定的看着他,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
靳勵辰嗯了一聲,“只要不影響我和秦初夏在一起就可以。”
方曼麗剛有些好轉的臉色又是一白,一下又變得激動起來,“我說了你不能和秦初夏在一起”
“你先出去。”靳霽雲開口了,目光深邃的望了自己老婆一眼。
方曼麗本還想說什麼,可嘴脣動了動後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最後默默地出去了。
看着他沉重的背影靳勵辰心有不忍,他從來沒有見過她有這樣的事情。
方曼麗走後豪華的書房裏就只剩下他們爺孫二人,靳霽雲的表情相比之前平靜了許多,不過那一雙深邃的幽深瞳孔還是冰冷十足,平靜下樓後的氣氛卻沉默無比,壓得人心裏沉甸甸的難受。
“你們發展到什麼地步了。”靳霽雲目光淡淡的看着他。
靳勵辰眉頭微撇,想不到老爺子居然會問得這麼直白,他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如何說開口。
清冷的聲音從薄脣逸出,“還沒有到最後一步。”
以現在這種情況他要說秦初夏已經是他的女人了說不定靳霽雲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爲了夏夏的安全他選擇說了一個謊,一個讓夏夏暫時少一些危險性的謊言。
靳霽雲不信任的看着他,見他面色平靜不像說謊他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你不想和溫雅結婚我可以不強迫你,你要做你的單身漢我也可以不管不顧隨便你。”他的目光深邃且尖銳,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但是你不能和秦初夏在一起。”
靳勵辰的臉色還是那固有的清冷態度,心裏卻又是一次震驚,沒想到他居然排斥秦初夏到這種地步,爲了讓他放棄他居然能給出這種好的條件。
他不娶溫雅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第二條曾經是他的終極目標,因爲他對女人真的沒興趣。
要不是因爲靳氏他是不可能結
他喜歡夏夏,他需要快樂幸福,他現在已經全身心的沉浸在和秦初夏的婚姻裏。
有人說,成功男人的目標是攻下江山偉業,而女人的目標往往只需要攻克下那個男人就是最偉大的成功。
如果是這樣,秦初夏成功了。
他已經牢牢吸引住他的目光,他的心。
“理由,我們爲什麼不能在一起的理由。”他說。
話題又扯回最開始的階段。
靳霽雲目光森冷,“你應該知道有些事不是每個人都能知道的。”
“只要不關係到我和她,我可以選擇不知道。”
靳霽雲嘆了口氣,森冷口氣中帶着一絲難得的無奈,“就是因爲這件事所以你不能和她在一起,你們是不可以在一起的,知道嗎”
靳勵辰目光閃過尖銳,“我父母的死和秦漢山有關”
靳霽雲搖了搖頭,“你爸媽的事是一個意外。”
靳勵辰鬆了一口氣,他一直以爲他們排斥秦初夏是因爲這件事,那如果不是這個事情還有什麼,還有什麼不能知道是事情。
這時靳霽雲又說,“有的事不讓你知道是爲了你好,當初你和她結婚我們一百個不同意並不是介意秦初夏的家世,這段時間的相處我承認她是一個還不錯的姑娘,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不能就是不可以在一起,你們不可能在一起知道嗎”最後一家他說得很大聲也很激動。
“這個家你是唯一一個可以讓我不擔心的人,要不是因爲信任你我當初也不可能答應你們結婚,可是現在呢,你居然告訴我你喜歡她,靳勵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不值得我信任了。”靳霽雲的目光一再深沉,“當初你可是跟我簽下保證書的,你說你對他不可能有別的思想,你的原責呢”
靳勵辰思索了一會,淡淡的說:“當初是當初,人心是會變的。”
“所以你是要堅決要和她在一起”
他目光無比認真,“是。”
靳霽雲滿意說話,轉身走了。
可也就是在轉身的那一刻他的眼裏閃過一絲從未見過的可怕犀利,尖銳慎人。
他和那個女人,絕不可以在一起
靳勵辰隨後離開了老宅,剛纔因爲這件事她不得不答應秦初夏去見席子澈,現在事情暫時落下了他就必須要趕過去。
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在他看來席子澈對她的女人可是別有用心,要不然六年前夏夏和席晟訂婚的時候他也不會把暗中他們的婚事攪黃了。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他也是暗中讓人查了幾天纔得到的結果。
由此可見,席子澈喜歡她的女人。
這就是靳勵辰討厭席子澈的原因,他的女人她也敢肖想,笑話
秦初夏和席子澈相處得很愉快,託席子澈的福她今天終於見到了席安好本人,幾個人聊得很好,席安好對秦初夏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