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假婚真愛,總裁的心尖寵妻 >第145章 林寫意
    靳勵辰沒有回他的話,只是大步流星的離開。

    溫言靜暗的看着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冷冷的哼了一聲後也往反方向離開了。

    “boss。”一個男人追了過來。

    溫言並沒有停下腳步,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怎麼樣了。”

    男人思考了一下,然後才平靜的說:“我們查到這個男人是一個叫“零墮”的殺手組織的成員,代號速月,不久前有人花八百萬的重金想買秦小姐的命,和這個男人行動的還有一個女人,可能就是林寫意。”

    “林寫意”溫言動了動眉頭。

    “是。”

    溫言哼了一聲,“繼續查。”

    “還有事”見他並沒有離開溫言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僱主是誰。”

    男人一臉平靜道:“溫小姐。”

    “確定”溫言語氣很淡。

    男人點點頭,“確定。”

    溫言嘴角動了動,他的臉色冷漠得看不出是什麼表情,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警局。

    再次甦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秦初夏喉嚨幹得厲害,正準備下牀找水喝的時候門就被推開了,是席子澈走了進來。

    “別動,有什麼需要我來。”席子澈急忙阻止。

    秦初夏只好友收回了腿,微微一笑,“那就麻煩你幫我倒杯水。”

    喝完水後秦初夏精神也就回來了,謝天謝地她終於還是活下來了。

    想起昨天的經歷秦初夏又是一陣頭疼和憤怒,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卑鄙要置她於死地,知道他是誰後絕不可能輕易的放過他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件事是必須要弄清楚的,他決不能在讓她陷入這種危險。

    秦初夏默默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她把昨天經歷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現在這件事又多了不少人知道,而且她也是越來越危險了。

    那個人明顯就是來要她的命的,只要她不死就一定還有下一次。

    這種隨時可能會死亡的不安感緊緊的圍繞着她,秦初夏是又憤怒又迷糊,對方到底是誰,到底是誰這麼想要她的命呢

    她不能在坐以待斃下去了,她不能活得這麼懵懂和任人宰割。無論那個人隱藏得有多深,她一定要想盡辦法把他從黑暗中引出來

    席子澈聽完她的描述後陷入了沉思。

    警局裏的那具男屍體槍方法極準正中心臟中心,如果那個人真的想要秦初夏的命完全不必走這麼多複雜的程序,而她卻選擇把她打昏後扔進河裏,事實證明那個人並不想要她的命。

    看來事情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

    “醫生說你已經沒大礙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出院爲好。”席子澈衷心建議。

    秦初夏點點頭,“好。”

    回到酒店的時候溫言不在,秦初夏給他留言說把他行李搬進了席家在彤市的房子裏還給他留了地址,就這樣她跟着席子澈前往他們家在這裏的房子。

    秦初夏看着屹立在江邊的豪宅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有錢人就是好,無論走到那裏都不需要住陌生的酒店。

    房子裝飾很漂亮不過卻可以看出來這裏不經常有人過來住,家裏沒人,席子澈親自出門買菜回來下廚。

    秦初夏身上除了幾處淤血外並沒什麼大的傷害了,明明被打的時候疼得要死可卻想不到今天就好得這麼快,看來又是一次有驚無險。

    難道那個人並不是真的想要她的命嗎

    那把她扔進河裏又是爲什麼

    上一次綁架是因爲藏寶圖,這次綁架她又想從這裏面得要什麼呢

    懸疑重重實在燒腦,秦初夏想不通。

    秦初夏想不到他居然會下廚,而且出鍋的菜品還這麼好看,簡直可以和飯店裏的有一拼。

    給溫言打了電話可他那邊還是處於佔線狀態,兩人只好先用了晚餐。

    另一邊,溫言處於秦初夏被扔進河裏的位置靜靜的站着,他好看的手指中夾了一隻香菸,沒什麼溫度的目光遠遠地遙望河心不知在想什麼。

    他在等一個人,一個故人。

    他已經等了快三個小時了,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二次等一個人等得這麼久,第一個讓他久等人已經死了,死在他的手上。

    她要是在不出來可能就是第二個。

    這時身後終於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溫言把嘴裏的煙霧吐出來後並沒有說話,平靜的臉上並沒什麼表情。

    “我來了。”腳步聲在他旁邊停下,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你遲到了。”冷酷的聲音從他嘴裏逸出,冷得讓人禁不住要全身顫動一下。

    女人笑了笑,“您的記性真不好,我已經很早之前就不替您老賣命了。”

    溫言也笑了,是嗜血的冷笑,目光涼涼的掃了她一眼,“那你現在又是誰的人呢,百合小姐。”

    女人自己點了一支菸,一雙漂亮的目光看向他,隨後揚脣一笑,“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寫意師姐,好久不見。”

    他突然的問候讓林寫意有些詫異,隨後她又是一笑,“好久不見,曾經的boss大人。”

    這貌似還是他第一次給她問候呢,真稀奇。

    “你的上頭是誰,說了我可以饒你一命。”溫言又重新點了一支菸,面無表情問她。

    林寫意就知道他的脾氣,直接報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溫言哼了一聲,“果然是他。”

    “在沒找到地圖之前他們不可能要秦初夏的命,昨天的戲是做給你看的。”林寫意捋了捋額角的碎髮繼續道:“只要她乖乖的交出地圖就沒她的什麼事了。”

    “地圖不在她身上。”

    清清涼涼的一句傳進他的耳朵裏。

    林寫意愣了愣,“在你身上”

    “你裝什麼裝,你不是一清二楚嗎”溫言語氣諷刺。

    林寫意笑了,“果然還是你最瞭解我。”

    “告訴他不必在秦初夏身上下功夫了,想要讓他到我這裏拿。”他目光尖銳如刀,薄脣輕啓,“只要他有那個本事。”

    “他就是沒這本事才從秦初夏那邊出手,誰讓你的軟肋是她呢”林寫意嘆了一口氣,“你表現得太明顯了。”

    明顯嗎

    或許吧

    不過他不後悔,想要保護一個人有

    什麼錯。

    而且在他的字典裏沒有錯這個詞,當年他許諾給她的就一定會做到。

    “幫我做件事。”他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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