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你就沒有別的朋友了”見她不回答他的語氣又更重了一分。
然後就見秦初夏呵呵的笑了一聲,只聽到她說:“我喜歡和誰見面和誰做朋友那是我的權利,和你有什麼關係”
“靳總,今晚的見面是關於工作嗎”她立刻轉移話題。
英俊男人的手緊了緊,這女人
“如果不是關於工作的話那我就不去了,時間不早我要回去工作了,祝你用餐愉快。”平靜又陌生的說着秦初夏就起身瀟灑的離開,留給他一個乾脆冷峻的背影。
男人的臉色如千年寒冰般冷冽異常難看。
下班鈴一響秦初夏就拎包準時走人,可剛到門口人就被靳勵辰堵住,看他的樣子秦初夏就知道今晚估計是下不了早班了。
果然,靳勵辰無比平靜的說:“留下加班。”
“何洋呢”以前他需要人加班的時候都是何洋留下的,畢竟他纔是他的首席祕書,而她只是個半吊子。
這時何洋匆忙的走了進來,然後就聽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說,“你可以下班了。”
何洋微怔,不過很快的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應了一聲後畢恭畢敬的閃人了。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了,想起那次喫飯的時候看到的一幕何洋就有點替秦初夏不開心,雖然總裁不是那種花心的性格,可獨自和一個女人有說有笑的進包間確實有點不妥。
看樣子總裁併沒有向她解釋那天的那個人是誰,還是,他們的婚姻真的出了問題
何洋立刻又搖搖頭,不可能
他跟總裁好幾年了,從來就沒有看到他身邊有關係曖昧的女人,他絕對是好男人。
何洋決定明天給秦初夏上一下課,兩人冷戰總有一個先退步纔是。
秦初夏看着桌上那滿滿一絡文件心情很糟糕,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最近一定要用上的可是他居然限她明天早上上班前把他們整理出來,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這不可能完成,我做不到。”三天的工作量讓她一個晚上搞定,她就算是不眠不休的機器人也不止用這麼點時間啊
坐在自己辦公桌上低頭看着文件的男人擡頭掃了她一眼,清清涼涼的聲音從他口中逸出,“明天我要看到,你最好動作快點。”
“那我能帶回家完成嗎”她真的不想和這人呆在一個房間辦公。
“不行。”
“爲什麼”
然後就聽到他說,“機密文件。”
秦初夏嘴角一陣顫動,這明明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市場評估好不好
機密文件,當她沒見過機密文件啊
讓她一個祕書去做市場部的工作,時間給得少量還這麼多,丫的,靳勵辰你厲害
低頭認真工作的男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見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嘴角不由的露出一抹淺笑。
今晚的約會因爲靳勵辰這死男人的老闆脾氣是去不了了,秦初夏只好以臨時加班的理由向席子澈說明了情況,她不能擡頭看到他,一看到他她就忍不住要生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的辦公室裏除了能聽到鍵盤敲擊的聲音和細微的翻書聲外異常安靜,秦初夏忙得連擡頭的時間都沒有,靳勵辰卻靠在椅上一臉悠閒的觀看她工作,兩人形成了鮮明對比。
“謝謝靳總。”秦初夏從他手裏接過東西安靜的放在旁邊又低頭工作。
她的動作讓靳勵辰不由的蹙了下眉頭,“喫飯。”
秦初夏應了聲,“不餓,我在減肥。”
這一次靳勵辰不說話了,只是腳步迅速的朝她走過來坐在她旁邊,他突近的氣息讓低頭工作的她心裏略過一絲慌亂,不由把身體往旁邊移了移後才無奈的放下電腦打開飯盒。
“謝謝靳總。”
秦初夏低頭安靜的喫着東西,熟悉的淡淡香水在她周身徘徊,還是靠得太近了。
她又不動聲色的移了一些位置後才繼續乖巧喫飯,她瞥不見旁邊男人複雜的臉色。
再次看時間時時針已經指上十點,靳勵辰淡淡道:“下班。”
秦初夏擡頭看了他一眼,“靳總慢走。”
秦初夏又掃了一眼自己的工作臺在看看自己的工作進度,用商量的口氣問,“我真的不能把這些文件帶回祕書室完成嗎”
他下班了她自然不能繼續留在他辦公室,可是不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參考她根本就做不了。
“你也下班。”
“我工作還沒完成呢,你放心吧,明天上班前我一定把它完成好。”秦初夏面色平靜的對着他用芊細的手指指了指那堆文件,“我真的要把它拿出去了。”
“我說了你也下班”靳勵辰語氣嚴肅。
秦初夏這女人是故意的,給她臺階她不下。
而秦初夏並不明白他的態度,白淨的臉上露出爲難,“要是下班了明天真的完成不了。”
靳勵辰的臉色已經不是一般的難看,一字一句道:“我在給你兩天的期限。”
“真的”他的回答讓她不可置信。
“後天下班前完成不了你就給我滾蛋。”他沒好氣的說。
秦初夏的心情一下就復甦了,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好說話,急忙點頭保證一定做好。
“下班。”面如冰霜的男人拔腿就走。
剛出公司門就見穿着一身正裝英俊瀟灑的男人走了過來,秦初夏想不到席子澈居然在門口等她。
“你什麼時候來的”
男人淺淺露笑,“剛來,雖然很晚了還是想請你一起喫宵夜,賞臉嗎”
“對一個喫貨來說你認爲我會拒絕嗎”秦初夏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時身後傳來了喇叭聲,一輛車停在了她的旁邊,司機搖下車窗對他畢恭畢敬的說:“靳太太,該回去了。”
秦初夏知道靳勵辰就坐在車裏,她本來就不想和靳勵辰一起走現在又因爲子澈的到來有了理由,“我一會就回去,你們先走吧”
司機只好開車先走,見他走了秦初夏不由的暗暗舒了一口氣,轉身就跟着席子澈上車離開。
“他果然夠放心你一個人這麼晚不回去。”席子澈開玩笑似的說了一聲。
秦初夏輕描淡寫道:“我又不是他什麼人他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她的語氣強硬,席子澈根本不能從中聽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