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靳勵辰給她倒的水,雖然只是普通的白開水可她卻覺得格外的清甜。
靳勵辰見她低頭不知在笑什麼他好看的劍眉動了動,面色嚴肅的盯着她,“沒聽到”
她回神過來,“聽到了聽到了。”
這麼大聲她怎麼可能沒聽到,這麼霸氣不講理的人她就只見過他一人。
靳勵辰收拾好藥箱起身就走,然後背後就傳來了她的聲音,“我和靳盛北真的沒做什麼。”
“我知道。”他淡淡的回了一句。
秦初夏手裏依然握着喝光的水杯,她的心裏暖暖的,連她自己都沒有查覺到自己臉上揚起的燦爛笑容。
另一邊就沒這麼好相處了,兩人的車廂裏氣氛壓抑得讓人無比難受。
唐糖的拳頭依然在緊握,她的手心裏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腦子裏總是在播放着剛纔的那一幕,那幕讓她無比屈辱的刺眼畫面。
她原本是想和秦初夏好好相處的,可是她的好說話換來了什麼換來的卻是他的男人對她鍾情依舊,換來的是他對她的“守身如玉”,換來的是他們揹着她在背後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她不敢奢望靳盛北能回頭看她一眼,可是她卻也不能容忍他背叛自己,他可以不愛她可以不喜歡她,但是他也決不能喜歡別人愛別人
不是隻有男人才有佔有慾的,女人要是心狠起來絕不會比男人差。
而他們這次的行爲是真的在也讓她忍無可忍了,她在也不想這樣了。
既然得不到那也只能毀掉了。
她決定了,秦初夏和她之間只能活一個
這一幕的發生已經讓靳盛北徹底酒醒,他憤怒的揉揉頭髮想撫去心情的煩燥,可是沒用,他的心情還是一片複雜。
他去錦城園真的不是要對她怎麼樣的,他只是想去看看她,想看看她過得怎麼樣了。
爲了忘記她他選擇用大量的工作來麻痹自己,那個有她生活的房子裏他能不回去就儘量不回去,他想忘記她,忘記這個不屬於他的人後好好的生活。
可是今天發生的事卻讓他一片煩亂,生活好像一下就又變回了原點。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停車。”他焦燥的朝司機喊了一句。
車一停靳盛北就下車,唐糖二話不說的就跟在了他的身後,靳盛北冷冰冰的掃了她一眼,“跟着我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跟着你。
“你能不能別跟着我”走了一段落後還是甩不掉這個跟屁蟲的靳盛北一下就怒了,他真的不想看到這個女人,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
他的聲音讓唐糖不由的身體一顫,“我就是要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裏。”
因爲除了關注你,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
“噢,是嘛”靳盛北哼了聲。
然後兩人又陷入了一陣沉默,靳盛北走在前面
她跟在身後,直到靳勵辰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前她才擡過頭來,他臉上那不屑的譏諷在燈光的照耀下異樣明顯。
酒吧裏一片吵雜,閃光燈下男女在曖昧舞蹈,唐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走進舞池,看着他和一些讓她作嘔的女人貼身纏繞。
這明明是溫言的風格,他愛的男人什麼時候也變成這樣了。
唐糖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他和那些女人聊得有多快樂她的心就有多疼,沒有人知道她現在的心情。
不一會靳盛北就擁着一個女人走到了她面前,他淡淡的瞄了她一眼就和那個女人前往二樓,唐糖甚至能聽到那個女人不屑的朝她哼了一聲。
二樓有房間,她知道靳盛北和那個女人爲什麼要去樓上。
唐糖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深深地嘆了口氣,可還是忍着眼淚追了上去。
門要關上的那一刻唐糖撞門進來,嬌小的她卻是冷冰冰的瞪着那個女人,然後擡手就朝她女人的臉上扇過去了一耳光,“滾”
“你”女人臉色難看的瞪了她一眼後又看向靳盛北,嬌滴滴的低出一聲,“靳少。”
靳盛北伸手摸向她的的腰間朝她曖昧的吹了一口氣,“她想看就讓她看,寶貝,我們繼續。”
就這樣,唐糖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在自己面前曖昧接吻,後面的尺度越來越大,她終於忍不住摔門而出。
這次唐糖沒有哭,而是怒氣衝衝的跑出了夜店。
唐糖一走靳盛北的臉色就變了,冷冰冰的推開身上的女人麻利的扣好身上的衣服,女人很不滿的嬌哼了起來,“靳少”
靳盛北從錢包裏掏出一筆厚厚的錢扔在她旁邊,“滾”
女人急匆匆的爬了起來,衣服都沒整理好就抓着那一大筆錢迅速的離開了。
這一夜,很多人都在不好過中度過。
太陽透着薄薄的窗簾照進了房間裏,天氣預報裏說今天會下雨可是事實呢,沒想到今天會是一個這麼好的天氣。
剛出房門就和靳勵辰撞了個正着,秦初夏有些慌亂的側過頭離開,可卻被他清冷的聲音叫住。
“有事”她看了他一眼。
靳勵辰一愣,他剛纔爲什麼要叫她
叫她並沒有什麼事,只是看到她的目光閃躲他覺得不爽的讓她站住了,呃
“傷口,一會需要換藥。”他迅速的找到了藉口。
秦初夏嗯了聲,“知道了。”
喫早飯的說話秦初夏見他面色不錯向他提到了彤市房產投資的事,她問一句靳勵辰回一句,最後還是靳勵辰讓她一次性把想問的說完。
可是等她真一次性說完的時候就見靳勵辰的臉色變了,他面無表情的緊盯着她,“秦初夏,你怎麼又和李崢聊上了。”
“什麼聊上了,是他威脅我,你就幫我一次吧,不用真幫忙,到時候可以反悔的”
“威脅你”男人的黑眸無盡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