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這麼快就解決了,這和他們之前的計劃完全不同啊,這件事好像根本就沒有她的什麼事啊,戈辰難道全都解決完了
他們的計劃裏是會有她出面的,可她跳下湖裏在到曼麗島完全就是“躺屍”狀態,沒想到就這樣結束了。
正想着外面好像響起了轟隆轟隆的聲音,她眉頭動了動,這是飛機落地的聲音。
秦初夏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架飛機正停在不遠處的停機坪上,之後門開了,一個西裝革履面色冷俊的男人走了下來。
夜不,戈辰。
秦戈辰擡起一雙幽黑的眼眸,他看到十米外站着一個身材芊細身材高挑的女孩,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薄紗的連衣長裙,面容清雅笑容溫和,一頭烏黑長髮在微風下淺淺飄動,美麗耀眼。
兩人遠遠地遙望着,周圍的一切彷彿停止了,就連空氣也好像變得凝固了起來,他的眼裏只剩下正好也在和自己觀望的女孩。
他的瞳孔裏出現了兩副畫面,一副是現在正看到的場景,另一副是十一年前的場景,十二歲那年的秦初夏。
他在心裏暗暗道:夏夏,我回來了。
秦初夏一步步的朝他走了過來,她臉上洋溢着隱藏不住的欣喜笑意,兩個已經近距離的面對面,這是她一直期盼的場景。
她緩緩的伸出手,微微一笑,“戈辰,歡迎回來。”
迴應她的不是語言而是一個溫暖的擁抱,秦戈辰伸手一攬直接把她壓進了自己懷裏,猝不及防的動作撞得秦初夏額頭生疼,可更多的是興奮和欣慰。
“我回來了。”男人的聲音在頭頂上傳來。
秦初夏齜牙咧嘴的笑着,笑着笑着她的瞳孔就泛出了一些滋潤,十一年了,他終於回來了。
初遇那年是在美國的某個街頭,那天下着傾盆大雨,她出於同情的朝一個處境狼狽的小男孩伸出救援之手,轉眼間已經過去十一年了。
“很高興你能回家。”
秦戈辰英俊的面孔上露出一抹平常不易見到的淺淺微笑,嗯了聲,“我答應過你會回來的。”
“回來就好。”她吸了吸鼻子,“回來了以後就不要走了。”
她不知道他現在的回來是什麼意思,要知道他的另一面身份很特殊。
一張乾淨的男士手帕出現在她眼前,她接過擦了擦快要從眼眶裏溢出來的熱淚,尷尬的呵呵一笑,“我這是激動,激動”
“不走了,以後都不會走了。”他說。
秦初夏,以後我會陪在你身邊,我想用你愛人的身份光明正大的陪在你身邊。
秦初夏擡頭看他,瞳孔裏閃着不可置信,“真的”
秦戈辰點點頭,“真的。”
“太好了,我們一家終於可以團聚了。”高興過後心裏又涌出一絲傷感,要是老媽現在還在那就更完美了。
一隻修長好看的手掌放在了她的頭頂,他揉揉她的頭髮,“去收拾一下東西,我們一會就回南城。”
“好。”
“你爲什麼不告訴我計劃改變了,我還一直在這裏等着看有沒有我的用武之地呢”收拾着東西的秦初夏突然又問了句。
雖然現在的結果和計劃中的差不多,不過卻讓她感覺那裏怪怪的。
怎麼說她纔是老媽的親生女兒,而戈辰卻代替她把一切事情解決完了,這個好像有不太好吧
她並不是說他做的不對,相反她很感謝他。只是太奇怪了,對於母親的事情她這個親生女兒還沒他做得多,就好像,好像他纔是老媽的親孩子一樣。
秦戈辰靠在身後的椅子上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生氣了”
她呵呵一笑,“生什麼氣,只是覺得我沒什麼用罷了,畢竟她可是我的親媽”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低頭默默地的繼續收拾。
“誰來解決都一樣,她也是我母親。”他回了句。
秦初夏嗯了聲,“辛苦了。”
“對了,心蕊怎麼樣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這幾天突然手機突然沒有信號,來到這裏後她就和大家失去了聯繫。
這件事結束了可她最擔心的心蕊,那個女人在怎麼說也是她的母親,她現在應該很難過。
秦初夏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她。
“父親去處理了,我們回去在說。”他的聲音十分平靜,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
回到南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秦家別墅燈火通明,一進門就發現靳家二老也在,她打了招呼坐下。
秦戈辰也在她旁邊坐下,他英俊的面孔平靜無比,可是在談話中離得很近的秦初夏還是意外的發現當二老問到他事情的時候他的眼裏露出一絲異樣,那是一種討厭的不耐煩。
這一幕讓秦初夏心裏蹦出一個想法,他和靳霽雲有仇。
當從秦漢山嘴裏聽說秦心蕊不知所蹤的時候秦初夏立刻就慌了,她二話不說拿起車鑰匙就要出門。
秦漢山就知道會這樣所以也沒有阻止,只是讓秦戈辰跟她一起出去。
兩人上車出了秦家,可是秦初夏也不知道她去了那裏。
看着手機屏幕一直在閃亮的圖片秦心蕊更加心煩,來電顯示的是秦初夏的號碼,看來她回來了。
“不接”高子齊在旁邊看了許久過後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句。
秦心蕊沒有回答他只是抓起啤酒瓶又灌了自己狠狠的一口,她不知道怎麼接,不知道應該和他們說什麼。
下午的時候她被一堆記者圍堵到水泄不通,殺人犯這三個字不絕於耳,要不是高子齊的到來她還真不知道現在變成什麼樣。
“我幫你接。”電話一直響個不停,秦心蕊不煩他都聽煩了。
他知道她現在的心情,既然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那他就替她說。
“你幹什麼”剛按下接聽鍵手機就迅速的被她搶去,她怒氣衝衝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心蕊是你嗎,我是初夏”手機裏傳來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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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秦心蕊無情的劃下結束鍵,這次她把電池直接扣了下來,見狀高子齊在心裏暗暗的嘆了口氣,拍拍她的肩膀朝她舉去酒杯。
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