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假婚真愛,總裁的心尖寵妻 >第234章 復仇記(7)
    警察的到來讓這場內戰得到了終結,直到何其被帶上冰冷的手拷的時候他還處在恍惚中。

    警察的聲音在耳邊一直徘徊着:“偷稅漏稅在加上故意殺人罪,何先生,你將會被送進監獄。”

    他要進監獄了,進監獄了

    和何其不同的是何邵奇表現得十分平靜,警察出現的那一刻他就扔下了刀子乖乖的舉起了雙手,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他已經不再懼怕什麼了,他唯一恨的是這麼不早一點把這對狗男女弄死,真是不甘心。

    新聞上又出現了新的報道:何邵奇怒極殺人,因發現兒子不是自己親生。

    何邵奇妻子張可可二十七年前和管傢俬通生下兒子,丈夫今日才知情。

    管家被砍下手指,罪有應得

    養子爲救父被捅傷,生死不明。

    何氏企業繼承人的隕落:偷稅漏稅 故意殺人何去何從

    何家養子爲救父挺身而出,現生死不明。

    何家父子已被警方控制,壞人終落網。

    這兩天何家格外的忙,整個新聞界都在圍繞着何家轉,電機上都被何家的種種新聞刷屏了。

    接到醫院電話的時候秦初夏正在整理房間,秦戈辰被捅傷的消息讓她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急匆匆的往醫院跑。

    秦戈辰昏迷不醒的進了手術室,生死不明

    怎麼會這樣

    來到醫院的時候病人正在手術中,秦家父女在門外等得焦急不已,要不是看到新聞他們都不知道他居然去了何家,更想不到他居然爲了救何邵奇受了這麼重的傷。

    他不是最恨何家的人嗎,爲什麼要去救他

    秦初夏想不通,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人還沒從手術室裏走出來秦初夏和秦漢山就已經被記者們堵得寸步難行,各種各樣的問題接踵而來讓他們不知道如何回答,兩父女默契般的保持沉默什麼也沒有說,直到一個多小時後秦戈辰被醫生從手術室裏推了出來。

    病人依然處於昏迷不醒的姿態,醫生說情況很嚴重,能不能醒來是個問題。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秦戈辰身負重傷昏迷不醒,秦初夏搬進醫院做起了看護。

    兩天過去了可他還是沒有甦醒的跡像,秦初夏真的不知用什麼詞語才能形容得了現在的心情,在這三天裏何思明蘇沫夫婦都有留下一人幫忙照顧,期間席子澈高子齊都有來過,而靳勵辰也在傍晚的時候出現過一次。

    看着病牀上沒有任何甦醒跡像的男人秦初夏忍不住的又暗歎了聲,醫生說他腹部傷得厲害,在他的傷口裏就夾出來了很多碎玻璃渣,要是在來晚一步就有可能因爲失去過多而死去。

    他的遲遲未醒讓秦初夏坐立難安。

    在和蘇沫的相處中秦初夏從她嘴裏聽到了戈辰曾經在何家發生的過的一些事,連蘇沫一個旁觀者都忍不住邊說邊哭可想而知他當時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她有時候也會抱怨命運對自己的不公,可現在她卻連最後的一絲抱怨不滿都沒有了,因爲和他相比她不知道有多幸運。

    “蘇阿姨,要不你先回去吧”她在這裏也已經一整天了,秦初夏很是不忍。

    蘇沫搖搖頭,“等他

    醒了我在回去。”

    “他今天可能不會醒了,你還是先回去吧,明天有空在來。”在這樣下去她真怕她撐不住,她真的是過於傷感了。

    在秦初夏在再三勸說下蘇沫只好先走了,她說的對,她不能在他還沒醒來的時候就倒下。

    昏昏欲睡之時門又被推開,秦初夏以爲是秦漢山過來了正準備開口,可到來人時她不由的一愣,來人居然是溫言和他的父親溫容恆。

    戈辰和溫家也有來往嗎

    溫容恆把帶着的禮品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面帶關心的問,“秦小姐,他怎麼樣了”

    秦初夏淡淡一笑,“醫生說了沒什麼大礙,想來明天就能醒過來了。”

    溫容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那不知道秦初夏這是在故作輕鬆,三天已經過去了他依然處於昏迷不醒,這可不是好兆頭。

    “辛苦了。”

    秦初夏微微一笑,“應該的。”

    “你”秦初夏把目光看向站在溫容恆旁邊的溫言,她怎麼感覺他一進來就不太對勁,這和她所認識的溫言很有出入。

    她的呼喚讓溫言有些緊張,隨後淡淡的笑了聲,“辛苦了。”

    “我是他的家人,應該的。”秦初夏的眼睛微眯,“一直聯繫不到了,你最近去那了”

    這小子完全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論他們怎麼找就是找不到他。

    只見溫言的臉色微怔,隨後又是呵呵的笑了一聲,“去瀟灑了,和一大堆的美女各種花式約會。”

    “沒告訴你們覺得很抱歉。”他又補充一句。

    前一句的時候秦初夏感覺很正常可是後半句一出來就讓她又怔了,要不是他老爸也在這裏她一定會刨根問底的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突然的禮貌還真是讓人不習慣,感覺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溫容恆感覺到了自己的兒子的緊張,微微的咳了聲,“你去給你哥打電話看他什麼時候回來。”

    “知道了。”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秦初夏有些好笑,這孩子到底怎麼回事,怪怪的。

    溫言出去後屋裏就只剩下他們三人,其中一個還處於昏迷不醒,爲了不打擾到他休息溫容恆對秦初夏說讓她跟自己出去一下,他有什麼要對她說。

    兩人剛準備離開就見瞥見躺在病牀上的男人手指微微的動了動,秦初夏心裏一喜,終於有反應了。

    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大,最後連眼皮子也有了反應,兩人都是喜驚半摻,半天過後他的眼皮緩緩地睜開了。

    秦初夏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了不少,醫生說他能醒過來就脫離生命危險了。

    “怎麼樣,有沒有那裏不舒服”秦初夏緊張的問。

    “您還好嗎”溫容恆也是面色緊張。

    秦初夏有些一愣,她注意到了溫容恆用的詞,他用了您這個字。

    一個長輩對一個晚輩用這樣的詞,他們

    秦戈辰的目光在他們兩人的臉上掃了一樣,問,“我睡多久了。”

    “加上進來的那天已經是三天了。”秦初夏舒了一口氣,“幸好醒了,要是在不醒我就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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