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他每次不管做什麼,都需要一個理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說服自己。
“你知道的,女人在來大姨媽的時候,都會特別的脆弱,所以”鬱婉兒有着小小的雀喜,因爲這一次,他竟然沒有讓自己鬆手,這是不是說明,他對自己的觸碰,已經越來越習慣了呢
神告訴自己,不能妥協,必須要硬氣的拒絕她。
可一開口,連他自己都要震驚了。
“一個小時。”
“好,一個小時。”鬱婉兒愉快的答應,因爲這總好過沒有不是嗎
神真想抽自己幾巴,說好的原則呢
特麼的在關鍵時刻,全都死哪去了。
這樣的一個時候,他特別的希望有人打電話給自己,隨便怎樣的一個理由,反正能離開這裏就行。
可以往總是響不停的電話,在今晚,卻特別的安靜,沒有任何的人找。
給他一種,自己被算計的感覺。
“可以放開我了嗎”神皺眉的問,她這樣的抱着,讓他全身都不太舒服。
“再一會,你的背好溫暖的感覺。”鬱婉兒說着,不停的在他的身上蹭着,還真的是,一點也不拿自己當外人。
神皺了皺眉,也沒有說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潛移默化之下,已經本能的接受了她對自己的一次次試探。
許久之後,他再次耐不住性子的問了句,“好了嗎”
“你還真的是一點也不可愛。”鬱婉兒說着鬆開了他,然後一個轉身,便到了他的面前,仰頭的看着他。
神的臉色,爲之的一紅,是的,紅了。
估計是,從來沒有女人像鬱婉兒那般的調戲他吧所以,纔會這麼的不禁調戲。
“鬱婉兒,你好像對我,越來越得寸進尺了。”神咬牙的瞪她,同時的,也很鄙視自己, 心底,明明是抗拒的,但行動,總是出賣自己。
“很正常啊對自己的男朋友沒有想法的女人,可不是真愛。”鬱婉兒的歪理,總是一套又一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長年累月遭受到了冷西澤的荼毒所致。
“我沒有承認。”神抗拒她這樣的一個說法。
“沒關係啊我知道你是我男朋友就行。”鬱婉兒說完,直接的踮腳,快速的親吻了他一下。
行徑,尤爲的大膽。
想必,她肯定是不知道,她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怎樣殺伐果決之人,所以,纔敢這樣一次再一次的撩撥。
“你”神怒瞪她,可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感覺是完全的拿她沒有辦法。
狠話也說了,就差打了,可他,卻該死的是個君子,從不打女人。
所以,在碰上了這麼的一個厚臉皮的女人之時,他能怎麼辦呢
任由着對方調戲自己嗎
當然不能,所以,他一個惱怒之後,直接的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
感覺,他好像忘記了些什麼。
所以,纔會在惱怒之下,變得這麼的不可自控。
鬱婉兒完全沒有想到,他會主動的
吻自己,所以,一開始,是屬於很震驚的那一種,這一點,從她瞪大的眼便不難看出。
只是,他是不是粗暴了些,那野蠻的程度,已經讓她嚐到了彼此口中的血腥味。
沒錯,神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懲罰她,爲了自己的失控,也爲了她那不怕死的調戲。
可是,他又是懊惱的,因爲他,竟然該死的主動吻了她。
所以,在感知到這一點的時候,突然很是用力的把她給推開。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鬱婉兒有些的反應不過來,所以,很不幸的摔落在地。
神沒有想到,自己會那麼大力,因而,當鬱婉兒被自己給推倒的時候,整個人都爲之的錯愕了下。
“抱歉,我”神走了過去,衝她伸出了手,意思是要扶她起來。
但鬱婉兒並沒有伸出手,而是眼眶含淚,控訴的瞪着他看。
“我就這麼的遭你嫌棄嗎”鬱婉兒的話一落,眼淚也緊跟着滾出了眼眶,所謂剛剛的好,很是相之輝映。
“我不是故意的。”神自己也不明白,剛剛是出於何種想法,纔會那麼用力的推開了她。
“不,依我來看,你就是故意的。”鬱婉兒說着,用力的抹了下眼淚。
“我道歉。”如今的狀況,讓神有些的手足無措。
“道歉有用的話,警察豈不是都失業了。”鬱婉兒好像並沒有要原諒他的意思,所以,委屈的落着淚,好不惹人心憐。
“先起來吧”神說着,再度的把手伸近了些。
“我不要,就讓我在地上冷死算了,反正醫生說了,來大姨媽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保暖,可我這命,現在也不打算要了。”鬱婉兒好像很懂得玩心理戰術,一邊控訴着對方,還一邊不忘表達出某方面的信息來。
這麼多戲,她幹嘛要當祕書啊而不是去挑戰小金人之類的。
神皺了皺眉,輕嘆了口氣之後,不得不彎腰,把她給公主抱了起來。
計謀得逞,鬱婉兒直接的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大有一種要死纏住他的感覺。
這樣的一個鬱婉兒,跟她老闆的德行,那是如出一轍的,反正就是撒賴到底就對了。
這還不得不說,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你現在,好像很得意。”神覺得,自己已經沒救了,因爲一天之中,他無數次的妥協於鬱婉兒,明知道這個女人在跟自己耍心機,可就是沒辦法置之不理。
難道說,自己被她給下了降頭不成,所以,纔會突然的對她這麼的千依百順。
“沒有,我屁股疼,所以,你要賠償我的損失。”鬱婉兒不愧是個祕書,很懂得爲自己謀福利。
“賠什麼”神皺眉,要把她給放在牀上,但某人,卻緊抱着他的脖子不鬆手。
“陪我一晚。”鬱婉兒歪頭的看他,眸光深處,有着幾分的狡黠。
“不行。”神想也沒想,便拒絕了她,因爲他還在擔心醫院那邊,所以,是不可能會在這逗留太久的。
“那好,追加兩個小時。”鬱婉兒很懂得談判,先是給了對方一個不可能接受的條件,完後,再給出一個比較恰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