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傾城冷笑了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倒是聽說,你對我們喬皇做了些什麼。”
“哦是嗎不知道堂叔,都聽到了些什麼。”皇甫少卿雖然冷寒着一張臉,但嘴角,卻勾着邪佞的笑。
“你是不是對喬皇做了些什麼”皇甫傾城有些的耐不住性子,這一點,可是比皇甫少卿這個後輩差多了。
原來,是爲這事而來,如此,沈墨寒肯定已經見過他了。
而依那個男人的個性,勢必會給自己找些事情來做。
所以,很是淡定的迴應,“堂叔以爲呢”
“那就是有了。”皇甫傾城很是確定的道,還真的沒有想到,在自己設計他的時候,他已經在設計自己。
所以,不得不說,對方是多麼恐怖的一個人,非除不可。
只是,有了這樣的先例在,他還能有所得逞嗎
感覺,有些的罔顧自大了。
“我只是,在未雨綢繆而已,但事實證明,我的擔心,不是沒有根據的。”皇甫少卿倒也不再隱瞞,反正,一切已經盡在掌握,倒也不怕他還能弄出多大的風浪來。
“所以,你究竟做了什麼”皇甫傾城氣惱,看他的樣子,好像就要上前去揪皇甫少卿的衣領那般,嚇得歐陽皓騫趕緊的擋在了面前。
“這位大爺,請保持距離。”歐陽皓騫防備的看着對方,自己爹地現在還是病重傷患,可經受不起他的再次傷患,所以,不能不防。
“一邊兒去。”皇甫傾城沒好氣的瞪着歐陽皓騫,一個孩子而已,他還不放在眼裏。
皇甫少卿的眼眸,變得深邃了起來,“堂叔這是想着,讓喬皇連個空架子都沒有了嗎”
“我告訴你皇甫少卿,若是我喬皇有個萬一的話,你們,也別想好過。”皇甫傾城威脅,敢情,他對別人使壞便成,別人對他使壞,那就成爲了十惡不赦的大罪。
“不巧的是,你們喬皇,已經在我的掌控當中。”皇甫少卿邪氣的笑,幾年的鋪墊,可不只是在做無畏之功而已。
“可惡,你究竟都做了些什麼”皇甫傾城抓狂,這可不是一個領導者該有的行徑,太過的沉不住氣,只能是被對方給牽着鼻子走,這一點,尤爲的重要。
“也沒做什麼,只是成爲了喬皇最大的股東而已。”皇甫少卿很是雲淡風輕的道,看着對方抓狂,心底,莫名的暗爽了一把。
“你你,這不可能。”皇甫傾城步步後退,覺得這麼大的事情,他不可能進行得這麼的神不知鬼不覺。
皇甫少卿聳了聳肩,“可事實確實如此,怎麼,就許你在我的財務部安插員工,還不許我在你們財務部弄上幾個人了。”
這下,皇甫傾城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整個財務部,都是你的人嗎”皇甫傾城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便一陣的細思極恐,想着,他究竟對喬皇都做了些什麼。
“差不多吧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的企劃總監,領的可是我發出的薪酬。”皇甫少卿的臉上,有着運籌帷幄的淡定從容,
這樣的一個男人,心思細密到讓人覺得恐怖至極。
“抱歉,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如果說,他不一開始便對亞光有想法,他也不會提前的在喬皇安插了自己的人進去,怪只怪,他把自己給想得太簡單了。
“那又怎樣,真以爲最大的股東,便能有所作爲了嗎別高興得太早了,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皇甫傾城明明就已經是一斗敗的公雞,但口頭上,卻絲毫的不認輸。
“那麼,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皇甫少卿無所謂的道,反正不管他再怎麼的掙扎,喬皇易主,那是遲早的事情,不可能再有更改。
“你給我等着瞧。”皇甫傾城急促離開,估計是去想應變之策了。
歐陽皓騫輕嘆了口氣,然後噘嘴的看向了皇甫少卿。
“爹地,你爲什麼要現在惹怒他啊”
“不懂了吧讓對手方寸大亂,才能更清晰的看到其弱點所在,然後再一一的去擊破,這樣,才能達到更佳的效果。”皇甫少卿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腹黑到讓人背脊直髮寒。
“可他好像,還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歐陽皓騫憂心的道,可不想他再生任何的意外。
“怕的就是他不來。”皇甫少卿邪惡的笑,也是時候該收網了。
“我不太懂。”歐陽皓騫緊蹙着眉,畢竟還是個孩子,對於某些事情,沒有那麼的容易瞭解。
“你不用懂,安靜的在一旁看熱鬧就行。”說着,拿出了手機,撥了組號碼出去。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份上,他的人,也該從喬皇安全的撤退了。
“喲這不是堂叔嗎”醫院的門口,皇甫東宇,截住了氣急敗壞的皇甫傾城。
“滾。”皇甫傾城現在,那是怎樣的一個火急火燎可以形容,所以,又哪裏來的心思跟他擡槓。
“如果我不呢”皇甫東宇一想到他昨晚對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便氣到心肝兒炸,所以,又豈會輕易的放過他。
“別逼我對你發狠。”皇甫傾城警告的道。
“你不是已經動手了嗎怎麼,還有着更厲害的手段不成。”皇甫東宇冷嗤的笑,眸光生寒,難得的沒有吊兒郎當。
“皇甫東宇,別以爲,你現在已經坐穩了亞光集團的總裁之位,告訴你,只要我一句話,你便分分鐘從那上面給我滾下來。”皇甫傾城說着,用力的揪住了他的衣領不放。
“是嗎說實話,我很期待。”說着,大手一甩,把他的手給甩離了自己的身邊。
堂叔又怎樣,爲老不尊之人,不配得到他的敬重。
“你們,一個都別想好過,洛甫家族是嗎我要讓你們變成落難家族。”皇甫傾城咬牙切齒的道,感覺他對洛甫家族,有着很深的怨念在。
“我也很期待,你是怎麼變成過街老鼠的,不如,你現在先來求我一下,說不定,我會念在這麼多年的叔侄情分上,對有有所優待也不一定。”皇甫傾城一想到,他連皓騫這麼小的孩子也想害,便恨不得把他的皮給剝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