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再說一次看看。”歐陽茉兒怒目一瞪,她是愛錢不假,但什麼時候不顧他意願了。
“不說就不說,姑丈,記得我的八十萬哦!”歐陽皓騫說着衝蕭堯露齒一笑,也不知道剛剛說誰愛錢來着,這樣看來,他可也不差。
“什麼八十萬?”
皇甫少卿跟歐陽茉兒,不但異口同聲,還一致的把目光投向了那兩人。
“只能說,我被宰了。”蕭堯說完,無奈地聳了聳肩。
“什麼被宰啊!明明是你情我願。”歐陽皓騫委屈,現在的大人怎麼都這樣,一點也不誠信。
蕭堯見此,無奈地點頭承認,“對,你情我願。”
“我怎麼聽着,你這兩人像是在談戀愛呢?”葉晗煙八卦地道,看着蕭堯的目光,有一抹深思。
覺得雖然這小傢伙叫對方姑丈,但總覺得他跟皇甫凝雪之間,有着什麼隔閡一樣,一個晚上下來,很少有互動的時候,這可不太像是熱戀中的情侶,或者夫妻之類的。
“我不喜歡男人。”歐陽皓騫大聲的聲明,同時的,狠瞪了對方一眼。
“臭小子,這麼大聲幹嘛?嚇到我了。”葉晗煙沒好氣的拍了拍胸口,然後莫名的瞪了歐陽茉兒一眼。
可惡的女人,她對自己壞也就算了,怎麼生的兒子也對自己大小聲,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纔沒有那麼嬌弱,黑狼叔叔,我說的對吧!”歐陽皓騫有一點很好,那就是不怕生,然後嘴巴又甜,所以不管對方是誰,都能很快混熟。
黑狼突然被點名,一臉的茫然無措,“什麼?”
這種時候,裝沒聽見纔是最爲正確的選擇,否則這得罪了未來的老婆大人,可就是一種罪過了。
可有人,偏不讓他置身事外,所以,皇甫少卿在旁加以了說明。
“我兒子說,你女人並不是柔弱之人,問你是與不是。”
說完,挑釁的一笑,可真是足夠幼稚的。
“噗!”歐陽茉兒忍俊不禁了下,突然覺得這黑狼也挺慘的,但沒辦法,誰讓他得罪了某個小氣男人了呢?
但這樣的相處,很歡樂就對了,看着劍拔弩張,實際卻溫情不減。
可惜的是,這一切都跟皇甫君澈無關。
站在陸家的大門外,身子倚靠着車,眸光哀傷而又情深款款。
有些感情,早該放手,但終究無法釋然。
所以,他來了。
但並不想打擾到她,只想着能這樣遠遠看上一眼便好。
“你怎麼會來?”一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讓他驟然地轉身去看。
“曼……曼詩。”皇甫君澈訝異地看着她,感覺消瘦了不少,還有就是,對自己更加的淡漠了。
“好久不見!”陸曼詩緊了緊手中所提着的購物袋,再次與他目光對視,已經收起了心潮澎湃,變得淡然從容起來。
“玩得開心嗎?”她,應該都記起來了吧!所以,纔會對自己這樣的一種態度。
陸曼詩點了點頭,“嗯!還行。”
兩人,一個有意的隱瞞,一個已經知道她此次前去s市的實情,但卻沒有去戳破,很是配合着她在演
戲。
“可以出去坐坐嗎?”皇甫君澈邀約,還順帶的拉開了車門。
“可以。”話落,人也就上了車,很是乾脆利落。
皇甫君澈關上車門,深吸口氣之後,也就繞過車頭坐到了駕駛座上。
因爲時間太晚的緣故,皇甫君澈並沒有開遠,而是選擇了一間較近的咖啡廳。
可能是夜晚的緣故,咖啡廳很是熱鬧,所坐着的大多都是小情侶,這讓兩人微微的有些尷尬,因此選的了一個看起來較爲清靜的角落坐下。
“老規矩嗎?”皇甫君澈看着她的眼神,有着很濃烈的情感氣息。
“嗯!”陸曼詩點頭,原本兩人的話就不是很多,感覺現在更加的無話可說了。
“今天回的國嗎?”皇甫君澈明知故問,多少都想要聽聽看,她對自己,還有沒有半絲的情愫在。
“是的。”陸曼詩在回答這話的時候,很是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感覺今晚的他,有些異常。
“跟騫騫雪兒一起嗎?”皇甫君澈再問,也不知道,他所想要知道的,究竟都是些什麼?
“你,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陸曼詩不答反問,實在是因爲今晚的他過於的反常。
皇甫君澈搖了搖頭,“沒有,只是太久沒有見到你,有些緊張而已。”
“我不是太明白。”陸曼詩的眉宇緊鎖,因爲他從來不是那一種會在自己面前緊張的人。
“沒事,你別在意。”皇甫君澈笑了笑,然後擡手,想要給她弄一下頭髮,但最終,還是垂落下來。
可能是感覺到,他們現在的關係,已經不再適合去做那麼親暱的舉動了吧!
“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陸曼詩是敏感的,所以,他的異常舉動,讓她心生了疑慮。
皇甫君澈笑了笑,“或許,我真該對你放手了。”
這話一落,陸曼詩驚訝地看向了他,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的下了這個決定。
雖然說他們之前有聊過這話題,但並沒有到達這一步的份上。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嗎?”陸曼詩凝視着他,對於皇甫君澈,她的內心世界,有些的複雜。
相處多年,若說沒有半點感情的話,那她肯定是個冷血之人,所以,感情是有,只是還沒有達到愛的地步而已。
“沒有,只是有些話想要跟你說而已,之前的時候,一直的抱着僥倖心理,感覺現在,已經不能再繼續的隱瞞下去了。”不管她有沒有記起過往,皇甫君澈都希望,自己能夠對她坦白一次。
“什……什麼話?”陸曼詩隱約的知道些什麼,但卻不夠確定。
皇甫君澈深吸了口氣,鼓足了很大的勇氣,纔開了口。
“你以前,曾經是東宇的女朋友。”
說完,垂落下了眼眸,來了一句,“對不起!”
“爲什麼要這麼對我。”陸曼詩好像,並沒有要對皇甫君澈隱瞞她沒有失憶的事情,所以也就是說,她的失憶,只是針對皇甫東宇而已。
“因爲貪念,因爲……”太多的因爲,都抵不過他心底的惡魔心思,畢竟他很清楚的知道,父親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他的一個藉口而已,他的內心若是沒有權益名利,又怎會被人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