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奇心,最終把那一根道德的防線給擊破了,小手,顫顫巍巍地點開了播放鍵。
只是,纔剛看到裏面的那個女人而已,她便整個人都處於了怔愣的狀態之中。
這女人,她是誰?
爲什麼會有着跟自己一模一樣的長相,還有,就連神態舉止,都如此的相像,實在是太可怕了。
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了牀上的男人。
他,誤會了嗎?
是否,相信了這個人便是自己。
那她,該怎麼的跟他證明,自己沒有做過視頻裏的事情。
臉色,在一陣陣的發白,可不要,再來一次分手纔好,她真的已經承受不起類似的打擊了。
纖細的指尖,忐忑不安地撫上了他的臉,然後在脣邊流連忘返。
嘴角,勾起了淺淺的笑意。
喜歡他喝醉了的樣子,這樣的他,看着很是單純,沒有過來的心思需要自己去 揣摩。
“蕭堯,爲什麼不告訴我,視頻的事情。”獨自一人,小聲的嘀咕了句。
然後爬上了牀,把他的手拉過來,墊在自己的脖子下面。
男人嚶嚀了聲,一個翻身的動作,便把她禁錮在了自己的懷中。
皇甫凝雪的心跳,快速的跳動了起來。
想着,他該不會已經清醒了吧!
但她的這個呼吸,很明顯是多餘的。
因爲她的耳畔,已經傳來了對方平穩的呼吸聲。
這一晚,蕭堯真的是太醉了,所以,什麼事也沒有做。
但一大早的,皇甫凝雪卻被他的親吻給弄醒了。
“幹嘛!”小丫頭還沒有睡醒呢?所以,伸手去推搡着他。
男人的嘴,湊近她的耳畔說了兩個字。
也不知道說的什麼,耳朵迅速的紅了起來,不但如此,還蔓延到了全身。
“你流氓。”皇甫凝雪伸手去打他,很用力的那一種。
可落在蕭堯的身上,就宛如彈棉花一般,沒有任何的力道可言。
“不知道嗎?對自己的老婆耍流氓,那可是男人的天性。”蕭堯這話,說得很是冠冕堂皇。
“問題是,我不是你老婆。”皇甫凝雪繼續的伸手去拍他。
要死了,大早上的亂髮情。
也不怕突然的有個誰闖進來。
“你這莫不是,又在變相的逼我娶你。”蕭堯輕蹙起眉宇,雙手壓在牀上,讓自己的體重,不至於全都壓在她身上。
“我纔沒有,起來了,小心騫騫又闖進來。”
看來,上次的陰影,依然還在。
“放心吧!他這次知道我在這喝醉了,不會再隨意的進來。”蕭堯說着,便低下頭去吻她。
只是,他這話纔剛落下而已。
窗口處,便突然的跳進了一個人來。
把兩人給嚇得,瞬間的跳起。
“呵呵!我好像進來的不是時候。”歐陽茉兒尷尬地笑,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沒找對房間而已。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蕭堯氣惱,爲什麼總有這麼
的一些人,要打斷他跟雪兒之間的親近。
歐陽茉兒聳肩,“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嫂子,你這兩天去哪裏了啊!”皇甫凝雪來不及羞怯,趕緊的詢問她的去處。
“誰趕你啊!”皇甫凝雪很是好奇,心想有誰膽敢這樣對她。
“不說了,好睏,我要回房睡覺。”歐陽茉兒說着打了個呵欠。
想必神他們就是嫌棄她總是犯困,這才半途的把她給拋棄了。
再者就是,覺得她現在正懷着身孕,實在不示意跟人打打殺殺的。
“你爲什麼不走門口進來,而是翻窗啊!而且,這裏可是三樓。”皇甫凝雪有些的不明白,她爲什麼放着好好的門口不走,非要鑽窗戶進來。
而且,鑽得還是自己房間的窗戶。
“我這不是怕被你哥逮着嗎?什麼眼力見啊!”歐陽茉兒很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然後便往門口走去,只是,纔剛邁出去一條腿而已,便又轉過了頭來,“蕭堯,不可以欺負我家雪兒,否則我讓你半年都見不到她。”
這話,若說放在別人那,完全可以當做一場笑話來聽。
但她歐陽茉兒,完全的有那個能力。
“不是,嫂子,我想知道,這是爲什麼啊!”蕭堯甚是委屈,不知道自己哪裏便又得罪她這個小魔女了。
“別忘了,這可是皇甫家的地盤,你在皇甫家的地盤,還敢欺負我們家的姑娘,這完全就是不把我們這些孃家人給放在眼裏啊!”歐陽茉兒這話,聽着,好像甚是這麼的一回事,可是……
又覺得怎麼聽都怎麼的存在着惡作劇在裏面。
蕭堯爲之的粲然一笑,然後直接的捏起了皇甫凝雪的下顎,就着她的嘴巴親了下去。
“嫂子說的,是這樣嗎?”
挑釁之味,很濃啊!
“蕭堯,你這是在挑釁嗎?”歐陽茉兒的眉宇一軒,眼神瞬間的變得犀利。
不曾想的是,她的身後,突然的響起了一道聲音來。
“我看挑釁的那一個人,是你纔對。”這屋子裏,敢如此跟她說話的人,除了皇甫少卿之外,應該不作其他人選了。
所以,某個很慫的女人,瞬間的秒變神色。
“喲!這不是皇甫總裁嗎?我們又見面了。”歐陽茉兒苦哈着一張臉,真是的,沒事幹嘛要在這嚇唬蕭堯啊!
現在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跟我上來。”皇甫少卿說完,又折返上樓,背對着雙手,像個老太爺兒似的。
“那個皇甫少爺,我可以說不要嗎?”歐陽茉兒可憐兮兮地道,她真的不是存心要不告而別的,而是事情發生之時,正值半夜時分,實在不忍心吵醒熟睡的他。
好吧!剛纔的都是鬼扯,她之所以不告訴他,那是因爲擔心,他一旦知道了,便不讓自己出門。
可她真的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已經休息得夠久了,若是再不活絡活絡下筋骨,那就跟個廢人無疑了。
所謂的戰士,只有衝鋒在戰場上,那才叫做戰士。
而她最近這種吃了睡,睡了喫的生活,那不叫做戰士,而是豬。
想想便不由得後背一緊,被這鮮明的對比給驚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