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妝容不錯。”韓子都偏頭,看了她一眼。
喬洛傲嬌地擡起下顎,“那是我本身就天生麗質。”
什麼妝容不錯啊!誇一下自己會死嗎?
“禮服也不錯。”韓子都絕對是故意的,一直在說些無關的東西,就是沒有誇她本人漂亮。
“難道你不覺得,是穿禮服的人不錯嗎?”喬洛提醒着他,再不懂得變通,咒他今晚被尉遲雲朵纏着。
不對,她爲什麼要咒這個,這不是把自己老公往別的女人懷裏推嗎?
果然,智商這一塊,她有的時候就是缺失的。
韓子都點了點頭,“嗯!若是換了個人的話,或許更可。”
“好吧!你贏了。”喬洛對他,已經徹底無語。
而韓子都的電話,也在這個時候響起。
電話,好像是尉遲雲朵打來的,所以,尉遲雲朵看了喬洛一眼,然後按下了車載。
“子都,你到了沒有?”聲音,感覺特別的嗲。
“路上。”韓子都回答得特別簡潔。
“那我在門口等你好了。”尉遲雲朵並沒有因爲他的淡漠而有所不悅,整個人都爲之興奮着。
也不知道,她這是在期待什麼。
“不用,我認識地方。”韓子都拒絕了她的好意。
“應該的,你今晚可是我的男伴。”尉遲雲朵有些一廂情願。
“我好像沒有答應你吧!”韓子都冷笑了下,這個女人,她是聽不懂拒絕嗎?
“沒關係,我認可了便行,一會見。”說完,掛掉了電話。
臉上,也跟着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只是,她的這一個笑容,並沒有維持太久,因爲韓子都的車子,已經在轉彎進入酒店停車場。
在見到喬洛的那一刻,尉遲雲朵的整張臉,都發生了變化。
“她,怎麼會來。”看着對方的眼神,充滿着仇恨的火苗。
韓子都蹙眉,“怎麼,你們沃柯還規定了,不能帶老婆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明明提前跟你說過,要做你女伴的。”尉遲雲朵,還真的是婊到家了,當着人家老婆的面,說話如此的肆無忌憚。
“可我也明明拒絕過。”韓子都說完,伸手拉住了喬洛的手,往裏走去。
但沒有想到的是,尉遲雲朵一把抓住了喬洛。
“你不能進去。”
喬洛笑看着她,“爲什麼?”
“子都今晚,只能做我的男伴。”尉遲雲朵很是堅定地道,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自信。
“憑什麼?”喬洛很想知道,她是以何種理由,來說服自己的。
“因爲我是他前女友,他愛的人是我。”這話,尉遲雲朵還真敢說。
可能是女強人做慣了吧!所以,總認爲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就一定能夠得到。
“那可真不好意思,我是他現任老婆,前女友什麼的,都要靠邊站。”喬洛拽拽地道,幸好她不愛韓子都,否則聽了對方這樣的一番話,估計現在已經氣死了。
“你……”尉遲雲朵咬了咬脣,想要發怒,卻礙於越來越多的客人進入,
讓她不得不收斂一點。
“還請自重。”這句話,是韓子都說的,完後,改讓喬洛挽住他的胳膊,走入了會場。
這一晚上,喬洛靠着禮服跟身材,奪盡了眼球,可能是因爲她是明星的緣故,更是招引來很多人的上前合影。
“女人,你還真的是,來者不拒。”韓子都這話,是帶着醋味的。
“你什麼意思啊!”喬洛瞪他,但臉上,卻保持着笑容。
“外套披上。”韓子都把身上的外套,披到了她是身上。
沒錯,他後悔了,後悔選這麼一套讓她出彩的禮服。
感覺那是吸引住了全場男士的目光。
“我不冷。”喬洛蹙眉,說着就要把外套還他。
但韓子都的眸光一瞪,不可商量地來了句,“披着。”
這語氣,聽着有點兇,讓喬洛的手,爲之一頓。
“法西斯。”喬洛瞪他,礙於這是公共場合,不得不對他的專制妥協。
“別喝醉了,知道嗎?”韓子都叮囑她,可沒忘記,她上次喝醉所鬧出的笑話來。
“切!我又不是你。”喬洛輕蔑地來了句,然後看着他被別的客人拉走。
難得的,她總算是有了個人的休息時間,所以,找了些糕點充飢,但卻不敢喫太多,就怕會影響禮服效果。
“你的胃口好像不錯。”尉遲雲朵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邊。
喬洛聽到這聲音,一百個不願意回頭,但爲了禮貌,還是轉身衝她笑了笑。
“沒辦法,正在長身體呢。”
這話,明着暗裏都不虧。
“長身體?你嗎?”尉遲雲朵打量了下,一臉的嗤之以鼻。
“對啊!我還年輕。”喬小妞可真敢說,赤裸裸地明指對方老了。
“所以,你便以爲自己能抓牢得了子都嗎?”尉遲雲朵恨極了剛剛他們站街號在一起那親暱的畫面,所以,在說這話之時,爲之咬牙切齒着。
“尉遲小姐,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你怎麼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喬洛真不明白,一個韓子都而已,她用不用這麼的執着,完全的不顧自身形象。
“我就是明白了,這纔回來的,說吧!給你多少,才肯離開他。”尉遲雲朵覺得,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不愛錢的。
喬洛冷嘲地一笑,“我不缺錢。”
“不缺嗎?可據我瞭解,叢林國貿的經營好像出現了問題,也就是說,最近幾年,壓根就沒怎麼賺錢。”尉遲雲朵爲了擠掉她,自是對她做過一番瞭解。
“那又怎樣?你覺得,自己一個打工的,能夠錢多到叢林國貿嗎?”是她自己先犯賤找上自己的,所以,喬洛的語氣,也變得傷人起來。
“你說什麼?我是打工的。”尉遲雲朵呵呵笑了兩聲,看她的神情,就好像聽到了多麼不可思議的話一般。
“難道不是嗎?還是你覺得,自己只是身爲沃柯的高管,便就把那當作是自己的了。”喬洛這人,別人不惹她的時候,那還好說話,一旦惹上了她,那不好意思,她沒有那個義務去慣着對方。
“我爲沃柯所付出的,豈是你一個外人可以評判的。”尉遲雲朵很不禁激,喬洛只是說了一個事實而已,便能讓她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