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點挑戰度都沒有,本還想着,若是不行,直接讓門衛刷後面那個混蛋的臉來着,但現在看來,自己完全是多想了。
之前已經來過的緣故,所以這一次,她很是輕鬆地找到了他的別墅。
但本來來了,這大門,又是怎麼開來着,之前好像看見他按了哪裏。
但那個時候,以爲自己不會再來,所以壓根就沒有過多關注,現在看來,完全就是傻逼的操作。
“雷君邪,你家大門怎麼開來着。”蘇冷卉轉頭,問了聲。
但後面的男人,還是自己放他上車之時的姿勢,連移動一下都沒有。
“喂,問你話呢?別裝死,否則我就扔你在這不管了。”蘇冷卉再威脅,感覺好像這樣,對方便會有所反應一樣。
還真別說,原本緊閉雙眸的男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掀開了眼簾,很是慵懶地看了她一眼。
“你,爬牆進去。”聲音,從他的嘴裏淡然而出,卻聽得蘇冷卉瞬間跳腳。
“我信了你的邪,你丫的肯定是想騙我爬進去,然後再報警說我非法入室,你喝醉了,本少校可沒喝醉,少在那坑我。”蘇冷卉低吼出聲,不但如此,外加一個冷眼給他。
雷蹙了下眉,然後身子突然往前傾去。
“你,你想幹嘛?告訴你,別以爲喝醉了就可以對我胡作非爲,本少校的拳頭可不是喫素的。”身子,往方向盤的位置縮了縮。
雷白了她一眼,伸手,按了某個地方一下,大門,便在她的面前緩緩地打開了。
完後,是強烈的燈光照射而出,照亮了整棟別墅。
“還挺會享受的嘛!”蘇冷卉吐槽了句,這才啓動車子進入。
可能是第二次過來的緣故,蘇冷卉倒是不用他多說,便就知道把車停在哪個地方。
雷依然是閉目養神的神態,就好像剛剛的醒來,只是一個錯覺一般。
“喂!你能不能自己進去啊!”蘇冷卉聯想到上次被趕,這次不太想進去。
“不能。”眼睛,依然緊閉着。
明明都已經到家了,可看他的意思,一點想下車的意思都沒有。
“爲什麼?”蘇冷卉目測了下車子跟房子之間的距離,也就走一下下而已,實在不行,也還可以爬進去不是。
“我醉了。”雷的眼眸,再度睜開。
蘇冷卉呵呵了兩下,“我看你這會兒是蠻清醒的嘛!”
“嗯!我怕你會非禮我。”雷這話,簡直就是在挑釁蘇少校。
所以,某小妞瞬間下車,打算就這麼的走人,纔不管他醉不醉的。
但讓她氣惱的是,不管她怎麼往門口的掃描儀上去照,門都沒有爲她打開。
這什麼鬼東西?
蘇冷卉有點討厭這種高科技的東西了。
所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向門口之時,雷已經按下了某個按鈕,把大門鎖了起來。
也就是說,在他不想讓她離開的時候,她是沒法走出這個大門的。
迫於無奈,她不得不走了回來,衝着車裏的男人來了句。
“去,給我開門,我要回家。”
“開不了,我
醉了。”雷依然是那一句耍無賴的話。
“你大爺,敢情一句醉了走天下是不是。”蘇冷卉說着,直接拉開了車門,然後伸手進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不放,“再說一句你醉了試試,看我不打死你丫的。”
“不是,我在懷疑一件事情,你真醉假醉。”蘇冷卉覺得這人太鬼馬了,每次都是這樣,在路上看着好像確實醉得不輕,可一旦到了家裏,就完全不像個醉酒之人,各種思路都特別的清晰。
所以,又怎能讓她不懷疑。
“你猜?”雷把她揪住自己衣領的手掰開,然後衝她哈氣了下。
蘇冷卉一把推開了他的頭,“你能不能注重點個人衛生。”
“快,扶我進去。”雷衝她,伸出了手。
“我憑什麼啊?你又不是沒有腿。”罵罵咧咧了下,還是很不情願地湊了過去,把他架出了車子。
雷的嘴角,在她看不到的侍候,微微地勾起,露出了一得逞的笑。
這個男人,現在所做的一切行徑,都特別的迷惑,迷惑到連他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
“你別把全部重量都壓我身上啊!重死個人了。”蘇冷卉覺得,他比在自己家那會,更加的重了。
“女人,你該鍛鍊了。”雷不但沒有收回重量,反而把身子更靠向了她,就好像故意那般。
“閉嘴,應該是你該減肥了纔對,妹的,扛你比我鍛鍊還累。”蘇冷卉決定了,以後這貨再喝酒,自己一定要遠離他,實在遠離不了,要記得找藉口離開。
雷的笑容,逐漸濃郁。
“我是國際黃金標準身材。”這話,聽着有些臭屁,但好像事實確實如此。
“標準個鬼,人高馬大的。”蘇冷卉撇嘴,對此很是不屑一顧,不曾想的是,腳下突然一絆,身子瞬間往旁傾斜而去。
在她以爲,兩個人都要跌倒之時,一隻大手,突然撈住了她,然後往自己的懷中一帶。
“小心點。”聲音,有着微醺之下的那一種沙啞,聽在耳裏,有幾分的誘惑人。
有那麼一個瞬間,蘇冷卉的心被撞擊了下,但她很快便就反應了過來,他們,並不是真正的戀愛關係,所以不能沉醉在他這一溫柔裏面。
“我……”蘇冷卉的脣動了動,過了幾秒,才繼續道:“都是因爲你太重的緣故。”
“好,因爲我。”雷今晚,好像特別的好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喝醉了的原因。
再次的,蘇冷卉開始心跳加速,差點要以爲,他們之間,是真的在戀愛了。
“本來就是你。”說着,把人往屋內帶去,然後直接扔到了沙發上。
終於,那緊繃的神經,得到了緩解,然後用手,往自己的臉上珊着風。
“那個,我可以喝杯水嗎?”蘇冷卉覺得,自己現在有些口乾舌燥,不爲別的,就因爲這個死男人那一系列模棱兩可的曖昧操作,讓她的心變得紊亂起來。
“隨意。”雷的目光,若有所思地凝視着她,好像在思考着什麼。
蘇冷卉走到飲水機那,拿出一次性杯子,給自己接了杯冷水,然後仰頭喝了個乾淨。
一個回眸,原本躺在沙發上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眼裏,折射出瀲灩的邪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