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蘇冷卉微微有些尷尬,但還是揚起了笑容。
“有空嗎?一起喫個飯。”白沐然邀請。
蘇冷卉搖頭,“不好意思,今天我媽生日,沒有時間。”
“哦!是嗎?那祝伯母生日快樂!”白沐然淺淡而笑,給人一種溫文儒雅之感 。
“謝謝!”蘇冷卉對他,有着一丟丟的愧疚,因爲約好一起用餐,又沒有去的事情。
“那麼,方便加個微信嗎?”上次,她便拒絕了自己,希望這一次,她能同意。
“不方便。”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雷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身後。
兩人,都同時把目光給轉到他的身上。
白沐然皺了下眉,又看見你這個男人,上次相親的時候,他有出現過。
而看蘇少校當時的反應,好像還挺值得讓人深思的。
現在,他又出現在了這裏,那麼兩人的關係,也就非同小可了,怪不得他會說不方便
“雷君邪,誰說不方便了,我就覺得很方便。”蘇冷卉偶爾會這麼軸,別人越是不想她做什麼,她就越是想要做些什麼。
“我覺得不方便,因爲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趕蒼蠅。”雷說完邪惡一笑,目光直射向白沐然。
對方輕鎖了下眉心,然後勾脣一笑,“不好意思,我不是蒼蠅。”
“是嗎?對於圍繞在我女人身邊的男人,在我眼裏,都是蒼蠅。”說完,無辜地聳了聳肩。
什麼風度,什麼形象,在他眼裏,都不值得一提。
蘇冷卉伸手,用力地揪了下他的腰,讓他說話注意着點,但就是這樣一個舉動,讓白沐然看了之後,甚覺礙眼。
所以,快速地轉過了頭。
他一直在等這個女孩長大,但很明顯,這個女孩不但忘記了他,還有了她喜歡的那個他。
心底,是苦澀的深淵。
臉上,卻是淡然的笑意。
“對不起!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風度這東西,他有。
但是,卻沒有愛她的資格,這纔是最傷人的。
“好,改天再約。”蘇冷卉笑了笑,看在他是兒時玩伴的份上,對他有着一絲絲抱歉感。
白沐然點了點頭,然後若有所思地看了雷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一見對方走遠,蘇冷卉便馬上開噴,“雷君邪,你腦子進水了,誰是你女人啊!”
“不就是你嗎?吻都已經吻過了。”雷很是雲淡風輕地道。
蘇冷卉直接翻了個白眼給他,“你可閉嘴吧!只是一個吻而已,能證明什麼?”
“聽你意思,還想要其他的證明是嗎?”說着,目光一凜,直射她而去。
“我……”蘇冷卉慫了,往後退了好幾步。
但卻被男人長手一撈,便踉蹌地跌入了他懷中。
“招惹了我的女人,想逃可沒有那麼容易。”俊顏,在一寸寸地壓下。
嚇得蘇冷卉趕緊推開了他,開玩笑,這裏可是公共場合,還是軍屬大院,若他在這吻了自己,那她還怎麼見人啊!
幸好的是,雷沒有堅持,只是輕勾了下嘴角而已。
很快的拿了蛋糕,然後,跟那個男人,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就差昭告天下,她跟這個男人不熟了。
雷在身後,慢悠悠地跟隨着,一副很愜意的樣子。
 
;倒是蘇冷卉不依了,轉頭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走快一點嗎?”
蘇冷卉呵呵了兩聲,“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不,我沒有,只是覺得,自己被拋棄了,一如當年,我被父母拋棄那般。”
挑起人的惻隱之心,這很沒品。
但他,就是想要她對自己心生起愧疚感。
蘇冷卉張了張嘴,然後牽強地笑了笑,“那個,我……”
該死的,這混蛋不是個大灰狼的嗎?什麼時候變成小奶狗了。
“要跟我一起走嗎?”雷說完,便已經大步走了上前,讓蘇冷卉想要拒絕,都已經來不及。
所以,乾脆的由着他。
但某人,貌似有些的得寸進尺,竟然牽住了她的手。
“雷君邪,你幹嘛?大家都在看着呢。”說完,像做賊一樣,往周圍看了看。
“情侶不都這樣嗎?看就看吧!無所謂。”雷倒是挺不介意的,不但沒有鬆手,反而抓得更緊了。
蘇冷卉抽了抽手,發現抽不動,便只能由着他去。
不過,心跳一直都特別劇烈,就好像初嘗感情的少女般,懵懂而又羞澀。
見她沒有再掙開,雷臉上的笑意漸濃,就連步伐,都變得輕快了許多。
兩人,並肩而行,看着,就是一道優美的風景線。
如若,這樣便是永恆,那麼,寧願再無盡頭。
晚餐的時候,雷收到很多誇讚,全都是說他菜做得好喫的。
相比之下,全家的寵兒蘇冷卉,倒是被冷落了。
“你們能不能別昧着良心啊!”蘇冷卉喫醋了,喫雷的醋,感覺每次只要他在場,都會搶去自己的關注度。
“什麼昧着良心,那是真的好喫,你不能自己味覺產生了問題,就否認別人的優秀。”蘇母瞪她,知道雷是孤兒之後,對他,那是更關心了。
“對啊老姐,你不能對姐夫這樣,我告訴你,像姐夫這樣的黃金單身漢,不是我吹,只要一出現在我們大學校門,分分鐘會被一大羣女生給圍個水泄不通。”蘇舜臣這話,可沒有誇大的意思,就他姐夫這樣的成熟男人,可是現在妹紙的最愛。
可蘇冷卉不聽,很是不屑一顧地來了句,“不見得。”
“姐夫,改天你去學校接我,讓我姐看看,你的魅力所在。”蘇舜臣嘚瑟地道,主要原因當然不是想讓雷去證實自己的魅力,而是他想要炫耀自己的姐夫。
對此,雷只是淺然一笑,沒有多說話。
“你個小子,這是想要別人挖你姐牆角嗎?”蘇母沒好氣地瞪他,若不是女婿還在,估計已經動上手了。
“嘖嘖!我說老太太,你也太不相信我姐夫了,像我姐夫定力這麼夠的人,他會被外面那些妖豔賤貨給勾引去嗎?”蘇舜臣這是,博猛地誇雷,就想着,能把自己這個未來姐夫,給哄得身心都舒爽了。
蘇冷卉直接翻了個白眼,“你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啊!什麼都知道。”
“什麼蛔蟲啊!姐,喫飯時間,你能不能說點好話了。”蘇舜臣嫌棄地搖頭。
“不能。”蘇冷卉說着,往嘴裏塞了一口菜,然後用力地咀嚼着,就好像是在想要把誰給嚼碎了一般。
“這個女人好可怕。”蘇舜臣有點怕怕,所以縮了縮脖子。
“知道可怕,你就給我多喫飯少說話。”蘇冷卉滿意地冷嗤了下,只要能把他給唬住,那她就算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