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這麼些日子過去之後,她有沒有進展。
不得不說,她的坦然,讓自己心生了幾分讚賞。
但可能是因爲個人性格使然,對她,依然秉持着觀望的狀態,不會主動去跟她套近乎,更不會因爲她對自己的攤牌,而心生了不滿。
聽到這個名字,季焰琛的眉宇爲之一皺,也就想起了某些事情,說好了演習之後聯繫的,但他,好像把這事給忘了個徹底。
“你想知道些什麼?”季焰琛把目光,投向了蘇冷卉。
“就是你們有沒有可能性啊!其實吧!我覺得你們應該交往試試。”蘇冷卉抿脣而笑,看着他的眼神,是玩味的那一種。
季焰琛的眉宇鎖了又鎖,“你什麼時候做媒婆了,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什麼做媒婆啊!我那是替季伯伯他們着急呢,你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們抱上孫子”
“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我的事情自己會看着辦。”季焰琛沒好氣地瞪她,就愛瞎湊熱鬧。
“會自己看着辦的話,怎麼又被季媽媽催着去相親了呢。”蘇冷卉撇嘴,鬼才相信他會看着辦。
也不想想看,他這些年相過的親,比自己多了多少。
“這事,你怎麼知道?”季焰琛疑惑地問她,因爲這事,他是昨晚才聽說的。
“這有什麼難的,早上的時候,季媽媽給我電話了,讓我好好盯着你,不讓你趁機落跑。”蘇冷卉得意地眨了眨眼,若不是因爲這樣,她又怎麼突然問他濯冰的事情。
季焰琛嗤了下,“我媽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所以,你要不要跟濯冰有進一步的發展,這樣的話,我也好在季媽媽面前替你說好話。”蘇冷卉的眼睛,眨巴地看着他。
“改你的報告吧!真是的。”季焰琛說完這話,便快步離開了,連一秒鐘都不帶停留的。
蘇冷卉皺了皺鼻子,然後輕嘆了口氣。
算了,管他的呢,愛咋樣咋樣吧!改報告去,否則明天都回不了家。
遠離了蘇冷卉的辦公室之後,季焰琛的手觸動了下手機,略微一思索之下,便把手機拿了出來。
只是,他並沒有下一步的行動,而是盯着屏幕發呆。
“季中校好。”路過的戰士,跟他打了聲招呼。
“嗯!”季焰琛點了點頭,然後深呼吸了下,這才劃開屏幕,動作迅速地敲了條信息出去。
【你什麼時候有空。】
完後,快速把手機收入了口袋,然後往樓下走去。
濯冰看到這一消息,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候的事情了,因爲之前她一直都在開會狀態。
他,在沉寂了一個多星期之後,終於給自己來信息了。
濯冰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淺淺的笑,然後輕咬着脣,動作迅速地回了條信息過去。
【我都行,主要看你那邊。】
發完之後,目光一直盯着屏幕看。
可惜的是,對方永遠那樣,不可能會馬上回信息。
但因爲擔心錯過,她一直不敢放開手機,就怕錯過了些什麼。
信息沒來,以爲對方是因爲自己剛剛回復晚了有了脾氣,她又敲了條信息出去。
【不好意思,我剛剛在開會,沒有及時回你信息,你別生氣。】
對話框的那一頭,依然沉默,沉默到讓人不安。
原本就白皙的臉,因爲忐忑的原因,顯得更加的蒼白了。
想了想之後,她撥了組號碼出去。
很快的,那邊便接了起來。
“喂!你好,我是蘇冷卉。”
“我知道是你。”濯冰覺得,她一定知道季焰琛現在在幹些什麼。
蘇冷卉皺了下眉,然後說道:“濯小姐?有事嗎?”
“抱歉打擾了你,也有些冒犯,但我真的很急,所以,想要問你一下,季焰琛他現在……”剩下的話,濯冰沒有說完,但對方那麼聰明,一定能明白過來。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我可以替你找找看。”蘇冷卉說着站起了身來,同時活動了下自己那僵掉的脖子。
“能這樣的話,那真的是太謝謝了,但我希望,你能別讓他知道,我找上了你。”濯冰咬脣,知道自己這要求很無理,但她很清楚的知道,若是讓季焰琛知道,自己通過蘇冷卉去找他,那一定會生氣。
蘇冷卉輕皺了下眉頭,然後輕勾了下嘴角,“好吧!我儘量。”
“謝謝!”濯冰抱歉地道。
“不客氣!再見!”蘇冷卉說完掛了電話,然後出了辦公室,往季焰琛的辦公室走去。
但遺憾的是,他並不是辦公室裏面。
這傢伙,去哪裏了啊!
蘇冷卉在心底,腹誹了句。
“蘇少校好。”剛好有個戰士上樓,手裏拿着一沓文件。
“嗯!”蘇冷卉心不在焉地應了下,完後突然感悟到什麼,衝着戰士問了句,“看見季中校了嗎?”
“季中校在訓練場呢,把六營一連的那些人全都給撂了。”
“呃!他這是受什麼刺激了嗎?”蘇冷卉訝異。
“不清楚,現在正在挑釁二連。”戰士說這個的時候,有幾分的幸災樂禍。
“他這是瘋了嗎?”蘇冷卉一聽,趕緊的下樓,往訓練場小跑了過去。
戰士摸了摸頭,有些的莫名其妙,要比起狠來,放眼整個突擊隊,有誰狠得過她啊!
蘇冷卉抵達訓練場的時候,發現六營二連的人沒有被撂倒,倒是季焰琛已經累到了不行,直接躺在那大喘起了氣來。
“我說,你還能行不。”蘇冷卉伸腳,踢了踢他。
可真能幹的,把一百多個人給放倒了。
“沒看見嗎?只剩下喘氣的功夫了。”季焰琛現在,那是連跟她槓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說你今天,這是在發什麼瘋啊!”蘇冷卉搖頭,然後衝他伸出了友愛之手。
季焰琛抓住了她的手,以此作爲力量,坐了起來。
“沒什麼,就是突然之間,想要活動活動脛骨而已。”
“你瞧那些戰士,被你給操練的……”蘇冷卉一邊說,一邊搖頭。
季焰琛掃視了眼,然後說道:“比你手輕多了。”
“呵呵!怎麼可能,我一直以來,那可都是點到爲止。”蘇冷卉瞪他,然後想起了濯冰的話,便不動聲色地來了句,“那個,要不要幫你聯繫一下濯小姐,讓她接你回去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