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舜臣瞬間睜大了眼,這,這也太強悍了吧!
自己是看呢?還是看呢?
算了,看吧!反正表演的人都不覺得臉紅,那他更無需過慮了。
倒是蘇冷卉,一把推開了雷,“你幹嘛?”
沒看見自己弟弟還在嗎?
“吻你啊!”雷回答得很是理所應當。
蘇冷卉臉一紅,不對,早就紅透了。
“舜臣還在呢。”
“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關係。”雷這話,是以吊兒郎當的方式說出來的。
“不不,我還是兒童。”蘇舜臣說着,表現出一副乖巧純真的模樣來。
“兒童會有前女友?”雷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個瞪視。
蘇舜臣攤手,“沒辦法,我從小就招女孩子喜歡。”
“所以,你還有什麼是不懂的。”雷邪惡地一笑。
也就是說,他很輕易地把對方剛纔的理論給推翻了,而且,還是當事人自己推翻的。
這腹黑程度,感覺跟某姑爺很像。
蘇舜臣茫然,我是誰?我在哪裏?怎麼就被坑了呢?
但總的來說,這個晚餐,他們喫得很高興,尤其是雷。感覺這個房子,第一次給了他家的感覺。
可能因爲是孤兒的緣故吧!對於蘇家人,他好像已經完全的投入了感情,想把自己歸類爲家庭中的一員。
“回頭打份報告給我。”飯後,蘇指導員衝着蘇冷卉來了句。
“什麼報告?”嘴裏喫着水果的某人,很是疑惑。
“當然是結婚申請,還能有什麼報告。”蘇指導員瞪了一眼,這雷厲風行的做事方式,確實很像軍人該有的作風。
“爸,你怎麼能逼婚呢?”蘇冷卉扯了扯他衣袖,很是尷尬不已,感覺他這是在給雷壓力。
可誰知道,那個男人竟然來了句,“我無所謂。”
“你怎麼能無所謂,你不是還沒有想好嗎?”這一下,蘇冷卉改扯他的衣袖了,還不停的衝他使着眼色。
“不,我已經想好了。”有岳父岳母的助陣,不趁機利用,那是傻子的行爲。
蘇冷卉傻眼,好傢伙,這原來逼的是自己呢?
“老姐,我贊同你們儘快結婚,然後好搬出家門,以免我老被你虐待。”蘇舜臣在旁舉手贊成,看他的樣子,感覺就差舉腳了。
“我看下個月的日子就不錯,決定了我就開始操辦起來。”蘇母感覺比誰都要着急,可能是擔心那兩人相處久了之後,自己女兒的缺點暴露太多,被雷嫌棄吧!
“媽,你這是不是有點急啊!有問過我的意見嗎?”蘇冷卉覺得這哪還是自己的家人啊!簡直就是冤家。
“你的意見不重要,只要出席婚禮就行。”蘇母說着便拿出了電話,“我給朋友打個電話,讓她幫我找人挑個好日子。”
蘇冷卉完全的懵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自己連反對的資格都沒有,就已經被敲定了終身。
反觀雷,一臉的鎮定自若,好像很樂於事態的發展。
“你別愣着,也說句話啊!”蘇冷卉用手肘子撞了撞他,只要他反對,老太太肯定放棄。
“這樣的安排很好,
我很滿意。”雷這是生怕蘇冷卉被氣得不夠輕,竟然把她心底僅剩的那一點希望都給撲滅了。
“不,這個我自己來。”雷對這一點,好像很堅持。
“怎麼,怕我不能勝任?”蘇母皺眉看他。
“沒有,我只是想要親力親爲而已,畢竟是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婚禮。”雷趕緊解釋,可別把未來岳母給得罪了。
“那好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記得告訴我,別客氣,知道了沒有。”蘇母妥協,雖然說她很想幫忙,但既然孩子都這樣說了,就交給他自己弄吧!
“好,謝謝!”雷笑了笑。
“我這便要宴請的人,會列表給你,你把自己那邊要請的人,也列個表吧!”現在只是個提議而已,蘇母已經把細節都給想到了。
雷點頭,“我這邊沒有什麼人,就是一些兄弟朋友而已。”
沒有親人的他,能宴請的,也就只有那些個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
“麻煩你們也問下我的意見好不好,畢竟是我要結婚。”蘇冷卉終於忍不住了,開口爲自己謀福利。
“好,你有什麼意見。”雷很好說話地問。
“我能不要婚禮嗎?”蘇冷卉真的不想累人累己的。
“這個……”雷看了眼蘇母,好像不是他能回答的問題。
蘇母收到求助,瞬間搖了搖頭,“不行,這婚禮不能省。”
“我說老太太,是我結婚還是你要結婚啊!”蘇冷卉崩潰,這結婚不由得自己也就算了,婚禮還不能由着自己來啊!
不對,她什麼時候就答應要結婚了?
感覺,事態越來越偏移了她的控制。
“這樣吧!我們弄簡單一點,就親朋好友就行,你看行嗎?”雷知道她不喜歡麻煩,所以很快便給出了一個方案來。”
蘇冷卉沉默了下,然後回答,“可以,只要別太隆重,我還ok的。”
別問她爲什麼沒有掙扎,也別問她爲什麼這麼沒有立場,身爲軍人,講究的就是效率,既然一定要結婚,那遲早又有什麼差別。
再說了,這結了婚之後,她就可以天天奴役他了,看他還敢到處散發魅力。
事情,就這麼的敲定了,不管是戀愛還是婚禮,都是以一種速戰速決的效率來進行。
而且爲了不讓她跟着回家,還找了一個很是牽強的理由。
“不是媽,我爲什麼就不能回去啊!”
“沒看見廚房的碗還沒有洗嗎?你先洗了再回去。”蘇母這理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站不住腳。
“那我現在去洗,你們等等我。”蘇冷卉無奈再次妥協,因爲她也覺得,今晚什麼事都沒有做的自己,理應要幫忙纔對。
“等什麼等,你又不是不認識路。”說完,拽上還在玩遊戲的兒子,還有正在喝茶的老公,便往門外推去。
一看就知道,這是在爲那兩人制造獨處的機會呢。
“媽,你急什麼啊!我那遊戲還沒有打完呢。”蘇舜臣可憐兮兮地道,感覺自己會送很多人頭。
“遊戲什麼時候不能打,非要趕在這一時嗎?”蘇母說着,一個爆栗子打了過去。
“啊!疼,媽你別老敲我頭啊!就是你跟老姐總敲我頭,感覺智商才越來越低的。”蘇舜臣耷拉着頭,可憐兮兮地控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