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撬開這個男人的心,感覺不是一般的難啊但她花雪若也不是一個好應付的主兒,所以,只要對方不是名草有主,她還就喫定了他。
“哎呀喫到辣椒了,好辣。”
花雪若一邊說,一邊猛吐舌。
皇甫君澈皺了下眉宇,但還是起身,走到冰箱那,拿了瓶飲料過來。
“喝吧”
說着,把飲料遞了過去。
“皇甫總裁,你不應該,幫我擰開嗎”
花雪若凝視着他,眨巴着眼睛,很是無辜的那種。
無奈之下,皇甫君澈只能把水重新拿了回來,擰開後才遞了過去。
“謝謝”
花雪若粲然地一笑,看着他的目光,有幾分揶揄。
皇甫君澈佯裝沒有看見,低頭繼續喫東西。
“話說,明天要不要一起去打高爾夫。”
雖然,知道他會拒絕,但花雪若還是想要試探一下。
沒轍,誰讓自己喜歡上他了呢“不去。”
皇甫君澈果然拒絕得徹底,連思考一下都不曾。
花雪若也不覺得尷尬,反正她早已經習慣了。
“爲什麼
總得有個理由吧告訴你,在我們國家,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一個女孩子,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我可聽說,你是出神貴族的,那是不是,起碼應該有些紳士態度呢”
道德綁架這事,她以前一直很是不屑,但今天,卻用在了他身上,是有些卑鄙沒錯,但爲了能走到他的心裏,她不介意更卑鄙一些。
雖然,這有違於道德,但“我有事。”
既然非要理由,那這,便是他最好的理由了。
花雪若抽動了下嘴角,“呵呵我還能說些什麼呢”
“不過,你不覺得,該換個理由了嗎
這個答案,你已經用了半個月了。”
花雪若很是泄氣,那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真的是太氣人了。
皇甫君澈看向了她,“可見,我連敷衍你的心思都沒有,花律師,你還要繼續試探嗎”
“當然要,皇甫君澈,我不怕告訴你,怎麼說呢
我就是別人口中所是的那一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不,更確切的來說,我是撞了南牆,也不會回頭。”
花雪若說完,得意地看他。
知道他煩自己,但在整個公司,除了他身邊的助理之外,也只有她能近得了他的身邊。
所以,憑着這一點,她就覺得,想要撬開這個男人的心,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
別跟她說什麼知難而退,她就算是碰上了刀山火海,也想要去闖上一闖的個性,更何況,還是她所喜歡的那個人。
聽了她話之後的皇甫君澈,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然後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這纔不緊不慢地道:“那你,就繼續執迷不悟下去吧錯過了自己的大好青春,可別讓我給你買單。”
“那是,我啊就賴上你了,怎麼說呢,你若是這輩子都不結婚,那我奉陪到底,但若是結婚的話,對象必須是我。”
心底知道,他會有愛上其他人的可能性,但她還是把話給說死了,目的就是不給自己任何的退路。
“我的心,已經死了。”
皇甫君澈擰眉,她怎麼就聽不明白呢
“沒事,死了我也能讓你重新跳動起來。”
皇甫君澈起身,“喫完就回去吧”
不管,她再怎麼的努力,他對她,依然沒有想法。
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你真的很懂得,怎麼打擊一個人的自信心。”
花雪若輕嘆了口氣,然後化悲憤爲力量,大口地往嘴裏塞着東西。
“對於無關人員,我一向如此。”
皇甫君澈這話,說得特別薄涼。
但花雪若不是一個輕易言退的人,所以,就算他把話說得如此傷人,也只是點了點頭而已,“原來如此,那要怎樣,才能發展成,跟你有關呢”
心,被堵得慌,但她的臉上,卻掛着甜美的笑。
畢竟這纔是她花雪若的性格,不輕易被任何的事情所打倒。
“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皇甫君澈撈起了車鑰匙,看他的舉動,是不管她走不走,反正他是要走的。
花雪若這下,是有些難堪了。
“我收拾完就走。”
說着,指了指桌上的飯盒。
“隨便”
皇甫君澈擡步離開,一點也不擔心,她留在這會盜取他的什麼機密文件。
換個角度去想,倒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是相信她的。
感覺,這樣便已經足可。
只是,在門關上的那一刻,花雪若還是像泄了氣的皮球那般,整個人軟癱在了沙發上。
好吧她今天又是以失敗告終。
但沒關係,還有着明天不是嗎
明天是永遠不會終結的,所以,她的機會也不會有盡頭的時候。
彎腰,把食物盒收起,然後環顧了下週圍,把裏面的燈光給關了,這才拎着走了出去。
回到花家,纔剛進入大門而已,便被花映嵐給截住了去路。
“有事”
花雪若擡了擡眼簾,很是厭煩地問。
花映嵐這段時間,總是不停地找機會尋她麻煩。
“沒事,就是想問問,今天在公司,又勾引了誰而已,我可聽說,人家鳥都不鳥你。”
花映嵐雖然不在匯智了,但是,裏面還是有耳目的。
“跟你何關。”
花雪若冷然地道,她不愛招惹人,但花映嵐,就像瘋子一般,咬着她不放。
“是跟我無關,只是覺得丟人而已,是不是以爲,把我們都趕離了公司,你便高枕無憂了。”
說這話之時,花映嵐咬牙切齒着,對自己的這個妹妹,那是恨到了股子裏去。
花雪若冷嗤了下,“趕你們離開公司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你們自己作的,跟我無關。”
說完,一個用力,便把她給推到了一邊。
只是沒想到的是,對方會趁機的摔倒在地,然後在那哼哧了起來。
“哎喲殺人了,大家快來啊花雪若她知法犯法。”
“演,繼續演。”
花雪若懶得搭理她,擡腳便要走,但卻被對方,給一把抱住了腿。
“休想走,我告訴你,花雪若,你今天推倒了我,怎麼說也要出點血纔行。”
說着,用指甲一劃拉。
花雪若那白皙的小腿,瞬間被尖利的指甲給劃出了幾道血痕來,看着,特別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