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梓安笑了笑,明白她的羞澀和擔憂,攬着她的腰肢一同進了臥室。
“月月,你真的不用擔心他。”感覺到身下的女人不夠用心,許梓安耐心地解釋。
“你就這麼放心他”盛清月有些酸溜溜地問道。
“當然。”許梓安柔聲說着,低頭噙住盛清月的脣,堵住她的滿腔疑問。
一場身心和靈魂的愉悅之事讓盛清月放鬆下來,她帶着一身黏糊的汗液去浴室淋浴。
衝完澡後她發現自己沒有帶睡衣進來,浴室中甚至連浴巾都沒有。
“梓安,幫我拿下睡衣”盛清月無奈只得貼着門對外頭大喊。
沒隔多久,浴室的門便被人輕輕叩響。
盛清月只當那敲門者是許梓安,沒有多想便大大方方將門打開。
看着站在門口手握着自己貼身衣物的許墨,盛清月臉上的甜笑瞬間變成驚愕和驚慌。
“啊”她大叫一聲,直接將門嘭地關上。
“衣服放門口,我走了。”許墨淡聲說完,盛清月便隱隱聽到了他關房門的聲音。
盛清月看着鏡中自己驚魂未定的神色,久久靜不下心。
爲什麼幫自己拿睡衣的不是老公,而是這個男人
他又怎麼知道自己睡衣在哪的
盛清月穿好衣裳,卻異常厭惡身上的這條睡裙。
因爲它被老公以外的男人觸碰過。
盛清月回到房間,便看到許梓安坐在牀頭玩着手機。
“你怎麼讓許墨給我拿睡衣”盛清月語氣有些委屈和不滿。
“當時我正在廁所,這一着急只能讓他幫忙了。”許梓安有些無奈地解釋。
“這種事你也讓別的男人幫忙,哪天他直接闖進浴室怎麼辦”
“老公”盛清月瞠目結舌,不可置信地看着許梓安。
“開玩笑的,朋友妻不可欺,許墨不會那樣做”
許梓安捏了捏盛清月的鼻尖,臉上神色忍俊不禁。
盛清月揹着許梓安躺下,賭氣不理他。
爲什麼自己的老公這麼相信那個男人
盛清月怎麼也想不通,她現在只要想太久便會頭疼,隱隱還有種大腦要撕裂般的刺痛。
她帶着一肚子疑問睡着,第二天早上清醒,身側照例不見許梓安。
無論盛清月多早醒來,許梓安都會先她一步出門去上班。
盛清月換好衣裳從房間出來,意外看到客廳中坐了一個她許久未見的人。
“早啊,姐姐。”盛雪晴坐在許墨身側,笑盈盈地看着盛清月。
“你怎麼在這裏”盛雪晴半年前暗地裏勾引過許梓安,盛清月對這個堂妹沒有太多好感。
“雪晴是我女朋友,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許墨出聲解釋,擡手放在盛雪晴肩膀上,表明關係。
盛雪晴適時將頭靠在許墨肩膀,親暱的姿態看得盛清月眼眶微微發脹。
她想告訴許墨,盛雪晴不是個簡單的人,但轉念一想,許墨也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
那便隨他們去吧,只要他們別影響自己和許梓安的感情就好。
中午,許墨在廚房忙乎,盛雪晴盛清月坐在客廳看着電視。
盛雪晴突然湊近盛清月,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調小聲問道:“你現在還發病嗎”
發病
盛清月不解:“發什麼病我又沒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