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病嬌拯救計劃[快穿] >4.004 影帝哥哥④
    洛梔確實是有些餓。

    再加上面前的粥燉得挺香,加了土豆丁和牛肉粒,鹹口的,正是洛梔喜歡的味道。

    許恆是魔鬼吧

    洛梔的演技逐漸消失,期待的眼神變得有點哀怨。

    許恆:“咳。”

    她的表情也太好懂了。

    許恆握拳放在脣邊,輕咳一聲,“我去給你重新準備吧。”

    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小黑淺淡的光圈飛舞在洛梔身邊,疑惑地問:“咦他怎麼走了呀”

    洛梔的臉頰浮上一層淺薄的紅暈,又羞又惱地回答:“他笑場了,剛剛。”

    小黑:“噗。”

    洛梔瞪他:“你也笑我”

    小黑:“沒有沒有噗。”

    這憋笑還不如不憋。

    洛梔惱羞成怒,一生氣就更餓了。

    她忍不住問小黑:“你說我把這土豆挑出來,光喝粥,會有事嗎”

    “我不知道呀。”小黑說,“不過您最好不要嘗試。”

    洛梔舉起勺子:“我還就偏要試試。”

    這一次跟許恆的對峙,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因爲原主造的孽,許恆現在對她是零信任,而洛梔從跟許恆碰面到現在,基本上都是在真情實感地對待他。

    就是唯一一次說假話,那句“我只愛你”,也是演技浮誇,很明顯只是賣萌,沒有想騙他的意思。

    而許恆對她的防備,在剛剛那個瞬間,也有所緩和。

    只是原本以爲會是兩大戲精同臺飈戲的精彩場面,最後竟然一個肚子叫,一箇中途笑場,提前結束比賽,歡聲笑語中打出gg

    過程有點讓人糟心,好歹結果是好的。

    洛梔土豆撥開,偷偷喝了兩口粥墊墊肚子,就把保溫盒蓋好,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讓小黑一直盯着許恆,看他回來就告訴她。

    小黑沒辦法檢測特別具體的位置,只能知道一個大概的距離。

    等許恆回來的時候,洛梔已經乖乖躺好了。

    她看着許恆一臉正經地把新的保溫盒放在桌子上,打開盒子。

    洛梔視線順着他的手臂落下,剛好看見他因爲伸手的動作,從扣緊的袖口,伸出的半截手腕。

    男人的手掌寬厚,手背的皮膚光滑如脂玉,往上,是一隻精緻的銀色腕錶。

    洛梔出生的時候人們就已經不用手錶了。

    她還是第一次這樣仔細地、近距離地看到這種畫面。

    忽然感覺手錶並不只是用來看時間的工具,起碼對於面前這個男人來說,這還是個用來散發魅力的道具。

    鋒利冷硬的銀色機械,在禁慾又純白的袖口下露出半截,扣在他的手腕上,像是絕世名畫的畫框。

    是藝術品。

    洛梔沒忍住,朝着他伸出了手

    許恆看起來毫無防備,就這麼被她捉住了手腕。

    他擡眼看她,“怎麼了”

    可能是因爲做造型需要,他的劉海有些長了,這樣低着頭的時候,垂落下一縷碎髮,髮尾頂在他過分濃密的睫毛和雙眼皮之間,看起來怪癢的。

    表情無辜,眼神火熱。

    還演呢啊

    洛梔捏着他手腕的那隻手還沒鬆開,嘻嘻一笑:“你的手腕好性感呀,可以舔一舔嗎”

    許恆:“”

    他開始看不懂她的操作了。

    不,從這次再遇到她開始,他就沒有一次看懂她的操作的。

    洛梔咬着下脣盯了那處一會兒,看他袖子捂得嚴嚴實實,還扣着表,確實不怎麼好下口。

    可是裹得越緊越讓人想扒啊

    許恆感受到了洛梔的眼神,非常流氓,黏黏糊糊的像是在扒他的衣服。

    他抽回自己的手,叫她的名字:“安梔,你到底想幹什麼”

    洛梔眨眼:“幹你”

    許恆沉了臉色:“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洛梔:“知道呀。”

    總算不演了,洛梔分外輕鬆。

    許恆冷笑:“勾.引一個梁安衡還不夠”

    “你果然都知道啦,那還跟我演什麼”洛梔揚眉,笑得挑釁,“梁安衡喜歡的是梁安安啊,我不喜歡心有所屬的男人的。”

    許恆語氣淺淡,並不接受她的挑釁:“是麼。”

    洛梔知道自己說的話還挺沒說服力的,畢竟原主做壞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如果許恆恢復了梁安衡時候的記憶,肯定很噁心她吧。

    當時原主跟梁安衡見上一面都像是施捨,偏偏許恆在被梁安衡這個人格掌控着的時候,思維模式就是“梁安安比什麼都重要”,卑微的很。

    只要原主裝成梁安安的樣子說上幾句話,他就跑前跑後地給她幫忙。

    洛梔也覺得挺噁心的,但人家命都沒了,身體也被她徵用,實在沒法追究。

    解釋不了,她撓了撓脖子,低頭喝粥。

    不過這個許恆報復人的方式還挺特殊的啊,給人包喫包住,除了有個鏈子,還真沒什麼不好的。

    “想出去嗎”許恆說,“你的季遠哥哥好像很着急啊。”

    洛梔嚼着牛肉粒搖搖頭,“沒事,不出去,跟你在一起挺好的。”

    “”許恆被噎了一下。

    洛梔吃了幾口就差不多飽了,剛好這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鈴聲是目前正當紅的一個小鮮肉唱的歌。唱功一般,勝在詞曲和後期都不錯。

    最重要的是,安梔之前,正打算跟他談一個合作。

    小鮮肉是頂級流量,安梔打算親自上陣,結果就在去的路上出了車禍。

    洛梔還沒來得及搭理這件事呢。

    其實原主的產業跟她完全沒關係,來路又讓人心裏有點膈應,洛梔一開始就沒打算妥善處理它們。

    許恆聽到這手機鈴聲時沒什麼反應,語氣涼涼的,像是毫不在意,又似乎帶了點兒諷刺:“你還真是不挑嘴。”

    “挑的,挑的。”

    洛梔說着單手抓了下脖頸後邊兒,另一隻手掀開被子下了牀。

    白皙的小腿從深色的被窩和牀單裏伸出來,顯得更加軟嫩。

    洛梔知道牀的另一邊有她踢在那裏的一雙拖鞋,不過現在忙着演戲,也顧不上去拿鞋子了,一雙白白嫩嫩的小腳就直接站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她朝着沙發的位置小跑幾步,“哎呀”一聲。

    手腕被鏈子給拽住了。

    她一隻腳伸出去,踩在木質地板上,沒被鏈子捆住的那隻手伸出去,努力地想要夠着自己的手包。

    許恆抱胸靠在一排矮櫃邊上,態度有點懶散地看着她掙扎。

    他的視線順勢落在她小巧的腳踝上,藉着着臥室裏偏暖的燈光,看見她白到透明的腳背下隱約的青色血管。

    這完全是因爲她的皮膚太薄,可這個時候看上去,卻讓人覺得她是赤腳踩地板給凍的。

    現在正是初春的時候,室內沒開空調,溫度還挺舒服,開熱風和冷風都不太合適。

    許恆莫名覺得她有點冷。

    再加上她看起來很努力的表情。

    這讓本打算旁觀的他不受控制地走了上去,長腿邁得很快,幾步走到沙發面前,先於她拿起了手機。

    他在她面前站定,當着她的面,接了她的電話。

    洛梔一隻胳膊還被拽着呢,完全拿他沒辦法。

    許恆看了眼來電顯示,也沒一個人聽電話,非常大方地按了免提,把手機拿在手裏。

    電話那端響起季遠的聲音,顫抖的,帶着一點哭腔的:“阿梔,對不起我,我沒能守住沒能”

    臥槽,這孩子都給人弄哭了。

    罪魁禍首肯定是面前這人,洛梔擡頭瞪了許恆一眼,沒被鎖着的手縮回去揉剛剛被拽出紅印的地方,“怎麼回事兒別急,慢慢說。”

    季遠開始哆哆嗦嗦地彙報所有發生的事情。

    他的能力很好,雖然性格有些畏縮,但冷靜下來,前因後果還是說得非常清晰。

    安梔名下的公司和工作室在兩天之內遭到了接二連三的打擊,對方似乎是算準了她剛投資拍攝完幾部電影,利潤還沒入賬的時候,乘虛而入。

    季遠彙報的一系列事件,洛梔聽得有點似懂非懂,只知道這次是原主飄了,沒什麼防備,資金鍊徹底出了問題,現在被整得很慘。

    不過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這次雖然元氣大傷,損失了很多錢,還有錢無法估量的東西。

    但是好好處理,還是能再爬起來的。

    “阿梔,現在該怎麼辦啊。”季遠問她。

    許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現在別說想不出應對方法,就是能想出來,也會全都被許恆聽到啊。

    畢竟這事兒基本可以肯定是許恆做的了。

    原主最在意錢和權,他就讓她眼睜睜看着自己錢權盡失。

    真是個小機靈鬼兒。

    洛梔手腕有點疼,脾氣和鬥志都上來了,眼睛緊緊盯着許恆,聲音甜美地對着手機話筒說:“你決定吧,現在我脫不開身,等我有空就跟你籤個合同,那些亂七八糟的,都送給你啦。”

    “啊”

    季遠顯然是有點懵。

    這裏面的利益牽扯絕對不像洛梔想的那麼簡單,不是籤個字就能解決的。

    “就這樣啦。”她也顧不上那麼多,上下嘴皮子一碰,“麼”

    電話被許恆手速飛快地掛斷。

    洛梔還維持着剛剛的甜美笑容,小聲地把沒來得及說的兩個字說完:“麼噠。”

    她看到許恆沉沉的黑眸,看到他又向她逼近了半步。

    洛梔連忙後退兩步,擡手撓了撓脖子。

    剛剛好像有點皮得太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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