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古玩大亨 >第一千四百九十七章 誰虛僞?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再問了!”

    陡然間,剛纔還我見猶憐柔美迷人的花姐變的幽怨猙獰起來,再次擡手在他的嘴脣一抹,將他毒啞了,然後繼續伏下身體繼續竊取他的陽氣,變本加厲!

    不知過去了多久,房間裏只剩下了薛晨一個人被捆在牀,緊閉着雙眼,臉色青白,全身僵硬,心臟的位置更是覆蓋着一層薄冰。!

    緩緩的,他睜開了眼睛,眼底迸發出冷厲的寒光來。

    他失去了太多的陽氣,幾乎相當於兩隻吸陽蟲吸走的量,幾乎達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差點損傷了他身體的根基!

    這好似漁夫在一片湖撈魚,適度捕撈的話,湖裏的魚不會斷絕,因爲小魚會長成大魚,可如果捕撈的過量,那麼湖裏的魚會越來越少,最後甚至滅絕。

    一個人身體也是如此,有一個能夠承受損傷的底線,越過了那個底線會損傷根基,難以彌補修復。

    此時,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寒冰包裹着,前所未有的冷,冷徹骨髓,可是,這也抵不過他心裏的怒火。

    等他脫困後,他一定會十倍的討還回來!

    漸漸的,他再次合了雙眼,繼續仰望那雙巨眼,嘗試去感悟,將其所擁有的強大威能融入他自己的雙眼之。

    伍嶽推開了門,走了進來,看向正坐在辦公桌後閉着眼哼曲的毛金山,問道:“老毛,薛晨不是來京城了嗎?我怎麼聯繫不他,有三天了,電話也打不通,本來打算找他喫個飯的,是不是被派去執行什麼任務了?”

    毛金山睜開了眼睛:“你說薛晨啊,他啊,嗯……”

    “他怎麼了?不是去執行任務了嗎?”伍嶽看過去,見到毛金山說起話來有點吞吐猶豫,感覺到事情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他啊,不太好說。”毛金山呵呵的笑了一聲,看了一眼窗外,摩挲着下巴。

    “怎麼,是機密?不能和我說?”伍嶽挑了下眉毛。

    毛金山點點頭:“不錯,是機密,整個炎黃部門瞭解的人不會超過十個,我只能和你說,現在薛晨的情況……不太好。”

    “不太好?受傷了?”伍嶽神色一動,雖然現在薛晨已經挑到了修行界,成了炎黃部門的人,可兩人的關係一直還在,也沒有斷了聯繫,他對於薛晨還是挺在意的。

    “受傷,應該算是吧。”毛金山眯起了眼睛。

    “怎麼還叫算是受傷呢?”伍嶽見到毛金山說的話有些雲裏霧繞的,對薛晨的情況更加在意起來,“那他人呢,在哪?在醫院?我得去看看他。”

    “老嶽,這個事你別過問了。”毛金山搖了搖腦袋,“這件事很複雜,牽扯的也很多,甚至要追溯到二三十年前,薛晨他死不了的,只是會受些罪,這也只能怪他運氣不太好,被她給盯了,可偏偏,沒人能夠動她,只能任由她胡來。”

    “是誰?誰還能在炎黃部門裏胡作非爲?”伍嶽感覺很不可思議,炎黃部門可以說是這個國家重之重的根基,紀律嚴明,竟然有人可以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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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金山眼神裏有着些許的回憶色澤:“是的,她有這個資本,因爲她對炎黃部門做出過太大的功勞,犧牲也太大,以至於,她是做任何事沒有人可以去制止,只要在沒有鬧出人命前。”

    聽到毛金山這麼說,伍嶽眉頭皺的更緊了:“確定不會鬧出人命來?薛晨那小子可也是爲國家做出過不少貢獻的,飛機都被美軍給轟炸了。”

    “你不相信別人,還不相信我嗎?”毛金山笑呵呵安撫了一句,等伍嶽出去了後微微的嘆了口氣,“算死不了,也得被折騰的丟了半條小命啊,又是一堆爛攤子,依着那小子的脾氣,不好擺平啊。”

    隨手拿起了擺在桌子的一份資料,翻開了第一頁,面提着一個女人的照片,名字是玉瑾花。

    他看着手裏資料,看到面記錄的內容,神情複雜,低聲自言自語道:“三重人格……”

    正如毛金山想的一樣,薛晨暫時看起來的確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卻被折騰的快要丟了半條小命了。

    已經五天了,被囚禁五天時間了。

    這五天時間裏,每天花姐都會來到房間裏,吸取他的陽氣,像是割韭菜一樣,一遍又一遍,而且每一次吸取的都會增多,越來越逼近他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

    沒錯,陽氣是可再生的,尤其是像他這樣的體術修行者,氣血如烘爐,只要不被徹底的澆滅會持續的燃燒。

    可是被吸取靈氣的感覺實在是讓人難以承受,尤其是她對吸陽氣越來越沉醉,彷彿是了癮一樣,像是抽菸,煙癮越來越大,抽的煙也會越多。

    在這樣下去,他感覺很快會觸及到損傷他身體根基的那個點了。

    他推算了一下,按照現在這個情況遞增,最多三天時間,她每次吸收的陽氣的量會超越他能夠承受的限度,那時,他身體的根基會被嚴重的損傷,算是脫困了,想要修復非常的困難,可能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的緩慢過程纔行。

    “三天時間,必須得想辦法解決掉!”

    他閉着眼睛,深深的擰着眉頭,如果三天後他自己還沒有辦法解決,那麼只能動用十方炎世界靈陣圖,亦或是李婷婷了,不論如何,身體根基不能受損,這是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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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師弟,在想什麼呢,和花姐我說說?”不知何時,花姐已經來到了牀邊坐下,巧笑嫣然。

    薛晨緩緩的睜開眼,將眼瞳的一切都收斂到最深處,淡淡的看向她。

    因爲有了他的陽氣壓制體內的陰氣,她臉的膿瘡再也沒有出現過,自然也不用貼另一張假臉皮了,露出下面這張豔光四射完美無瑕的臉龐,可是他寧遠看另一張假臉。

    “小師弟在生我的氣?”花姐撫摸着他的臉龐。

    薛晨面無表情,不爲所動。

    “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可是,我沒辦法,真的沒辦法……”花姐的手輕顫起來,在薛晨的注視下又呈現出了詭異的那一幕,一半臉哭,一半臉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真的控制不住。”

    眼淚滴滴答答落在了薛晨的臉脖子。

    “我也不想這樣的,我這放了你,我現在放你走,給你解藥……”花姐拿出一顆丹丸向他的嘴邊遞了過來。

    薛晨心一動,心裏不由得有些激動起來。

    可是,當丹丸已經碰到了他的嘴脣時,那隻手突然縮了回去,接着,聽到花姐憤怒的嗓音:“你滾開!不要裝你的菩薩心腸!你願意承受寒苦,我不願意!”

    “放他走吧,放他走……”

    “不!我要他的陽氣!我需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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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辜?沒有人是無辜的,炎黃部門裏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薛晨從沒見過一個人臉的表情會有如此快速和強烈的變化,像是兩個人在爭搶那張臉的控制權一樣,正因如此,那張本來精美明媚的臉龐變的扭曲起來,詭異驚悚。

    他多麼希望另一個人格的花姐取得勝利,可事與願違。

    當自己和自己的爭吵結束了,她劇烈的喘息着,眼神凌厲,呵呵的低笑着:“我知道,我知道,你明明有能力壓制我的,可卻還是我贏了,那是因爲你內心的虛僞,你也希望有更多的陽氣,只是你不想做那個壞人,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沒關係,那讓我來做壞人好了。”

    說着,轉過頭來,眼眸有着無限的渴望,似乎隨時要撲來。

    被一個女人這樣看着,正常來說是個男人心情都會很好,可是薛晨的心情很差,非常的差!

    “你不要恨我,小師弟,你應該怪她,是她把你騙來的,卻讓我當這個壞人。”花姐俯身,在他耳邊柔聲說道。

    “我想知道,你剛剛爲什麼說沒有人是無辜的?我們似乎沒有任何的仇怨。”薛晨看着她,問道。

    花姐微微的怔了一下,再次陷入了迷茫,像是在思考這個問題,這看的薛晨着實有點困惑,明明是她自己說的話,可爲什麼還會如此?

    “我……不知道。”她搖了搖頭。

    薛晨感覺自己像是被耍了,明明是你自己說的話,怎麼一轉眼說不知道了呢。

    “我現在都這個樣子了,還有必要騙我嗎?我看不是她虛僞,你纔是,自己說的話都不承認!”他沉聲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那麼說,我沒有說謊,沒有!真的沒有!你相信我!”花姐嘴脣顫抖着,語氣變得急促起來,情緒也越顯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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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晨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可她沒有再給她張嘴的機會,再次毒啞他的同時,又一次開始吸他的陽氣,一次更加強烈,似乎是想要用陽氣來麻醉自己一樣。

    薛晨忍受着越來越讓人難以承受的徹骨寒意,心裏默唸,三天,三天後一定要做一個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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