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花姐會如此證明,直到觸手一片軟膩嫩滑,不由得有些呆了一呆,下意識的抓捏了一下,感覺愈加的銷魂,讓人難以釋手。 .
“嗯。”花姐從鼻腔裏發出淺淡的輕哼聲,微眯着水潤的眼眸,臉頰紅透,喘息咻咻,“你現在可以相信了我吧,我纔是你最初認識的花姐,不用再猶豫了,除掉她!”
薛晨張了張嘴,心裏也不由得信了七分。
“不!”在這時,另一個花姐又開始爭搶回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她低下頭看向她,用力的搖着頭,急促的辯解道,“不要相信她,她是在演戲,在欺騙你!”
“呃……”薛晨用另一隻揉了揉鼻子,“那你怎麼證明你纔是花姐?”
“我……”這個人格的花姐猶豫了一下,“我不知道,可她的確是假的,你相信我。”
薛晨晃了晃腦袋,輕咳一聲:“光憑一張嘴說可不行,至少她還想辦法證明了。”
也許是擔心他立刻命令子蟲吞噬掉她,眼前的花姐急了,遲疑了一下後在一旁坐了下來,先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見到那隻手還在裏面,而且還頗有些不老實的搞些小動作,揉揉捏捏的,微微的低吟一聲:“唔,我倒是很佩服她,明明對你充滿恨意,可爲了欺騙你竟然能這麼委屈自己,那我自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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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花姐像是一條美人蛇一樣,雙臂環住了薛晨的脖子,依偎在他胸前,半閉着眼眸,送了溼軟的香脣,而他也很快陷入了溫柔鄉,迷醉其。
後遠科仇方結恨所陽球不帆 十三顆骨蟲丹全都吃了下去,很快,每一塊骨骼內都寄居了一顆骨蟲,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裏,這些骨蟲會吞噬掉他深藏在骨子裏的雜質和損傷,當成熟時,他的肉體會再次邁一個臺階。
可當箭在弦時,花姐嗓音酥軟的低吟一聲,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口,攔住了他:“讓她來,如果她不答應……”
薛晨感覺到懷的花姐輕輕的一顫,從她的眼神變化能夠看出來,又變成了一個人格的花姐。
他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眼前的情況了,但也沒有心思去想那些,身體裏的一團火已經被點燃了,現在要做的是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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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當薛晨剛要有所動作,花姐突然驚呼一聲,這也讓他心一凜,謹慎的盯着她。
花姐的神情變幻了幾下,最後定格在了羞澀,將頭枕在了他的肩,闔了眼眸,輕聲呢喃:“輕一些……”
簡單的三個字,卻是讓薛晨感覺身體裏的火似乎是被澆了一桶汽油一樣,呼的一下,燃燒的更加狂暴猛烈了,幾乎要將他給燒着了。
可是,在他將要劈波斬浪進化花姐身體的剎那間,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烈的刺痛,頭腦也開始眩暈,艱難的低頭一看,五根手指如同刀子一樣刺入了他的左胸,捏碎了他的心臟。
再看懷的花姐,明媚精緻的臉頰瀰漫着醉人的動情紅潮,可是那雙眼眸則冷的像是兩塊冰一樣,充斥着冷漠還有殺意。
“你該死!”三個字,無限殺機!
他的嘴角抽了抽,流出了血來的同時嘀咕道:“爲什麼每次都捏碎我的心臟,不能換個方式嗎,很疼的……”
時間逆轉!
時間回到了三十秒前!
一切看似依舊沉浸在春色之,實則已經殺機暗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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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當那隻手再次去捏他的心臟,已經有了前車之鑑的薛晨毫不猶豫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她喫驚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還沒等她再有所動作,心神蟲已經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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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痛苦的悶哼一聲,瑟瑟輕顫。
“看起來,最應該先剷除的應該是你!”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如果沒有時間逆轉,他算有兩條命也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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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另外兩個人格,想要佔據身體需要一番爭搶,而她是不需要的,可以瞬間佔據身體向他下殺手,可以說是防不勝防。
後仇科遠情結恨所冷羽故考 薛晨張了張嘴,心裏也不由得信了七分。
“剷除我?我纔是真正的玉瑾花,她倆不過是我內心衍生出來的而已,如果我死了,她倆也會死!而且,你認爲區區心神蟲,真的能滅掉我!”她冷厲的注視過來,“你敢一而再的如此辱我?你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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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晨一聽到消滅她,那麼另外兩個人格也會消亡,不由得皺眉,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的目標是隻留下第一個人格花姐。
見到她揚言必殺自己,他玩味的哼了一聲:“辱你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殺了我!”繃在弦的箭終於飛射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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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身體一顫,臉頰的血色飛快褪去,眸光如鋒利刀劍,殺機更盛:“你……竟然敢!”
“我有什麼不敢?有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你既然能夠控制這具身體,可依舊任由我被囚禁,被折磨,坐視旁觀,這是你應得的,如果當初你做出了阻止,也不會有此刻!”薛晨針鋒相對。
她咬着牙,眼眸恨意滔天,似乎想要生吞活剝了他!但霎那之後,眼神變成了迷茫。
他知道,真正的玉瑾不堪受辱的離開了,至於眼前的花姐是第一重人格還是第二重人格,他也難以分辨,但此時那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噢,小師弟,輕些~”
……
很久之後,客廳裏恢復了安靜,薛晨坐在沙發低頭沉思着,當眼角瞥到一個人影,擡頭看過去,見到樓洗漱整理後下來的花姐。
她像是剛剛綻開的一朵異香花,明豔的照亮了整個客廳,讓人挪不開目光。
他緩了一下,問道:“你是……哪個?”
“我當然是你的花姐,還能是哪個,你現在應該滅掉她了吧。”剛說完這句話,花姐走過來的腳步一頓,出現了薛晨熟悉的一幕。
“不,我纔是花姐,不要聽她的……”
見到又來了,薛晨急忙大聲道:“停!不要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