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古玩大亨 >第一百六十九章 拿刀幹什麼
    “發生麼呆呢?記住,這隻手別沾水,再抹兩回藥膏,應該就會好了。”薛晨揉了一下有些愣神的薛琪的頭髮,“飯也別做了,我打電話叫兩個外賣吧,你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

    “哦。”薛琪站起身,一邊朝自己的房間走,一邊低着頭看着自己的左手,秀氣的眉毛蹙了起來,眸子裏依舊滿是費解。

    等薛琪回自己的房間後,薛晨緩緩的擡起右手撫摸着自己的眼睛,渾身都激動的顫慄起來,呼吸也變的急促而粗重。

    剛剛詭異的事情發生後,他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就是自己眼睛新獲得的能力,所以他第一時間閉上了眼睛,就是擔心再繼續下去,薛琪的燙手就痊癒了!那時,想要找個幌子糊弄過去都不可能了,薛琪是單純,但她可不傻!

    “我的眼睛的能力是……治癒傷口?”

    想到這個可能性,薛晨舔了舔因爲激動發乾的嘴脣,眼底放出前所未有的激動光彩,心臟跳動如雷,甚至產生了輕微的眩暈感,幸福的彷彿在做夢一般。這一刻,這些天積累的所有疲憊一掃而空,所有的努力全都得到了百倍的回報!

    等外賣到了,薛琪從房間出來,又給薛晨看了看自己的燙傷,看起來已經好了七八成了,只是還有點紅腫而已。

    回到房間躺下後,薛晨心情依舊激動難平,感覺毫無睏倦睡意,心裏決定明天自己嘗試一下獲得的新能力。

    至於爲什麼不是現在,是因爲他在給薛琪療傷後,眼睛一陣刺痛,有不適的感覺,推測到自己眼睛獲得的新能力可能和透視和鷹眼有區別,不可能長時間的使用,是有一個限度的,至於這個限度,就需要等到明日恢復好了後再去實驗。

    等難耐的熬到了早晨,給薛琪做了一份早餐後,他就開車離開了,再次折返回景雲街的住處,鎖好了門後走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出來。

    坐在客廳沙發上,薛晨把自己的左手的五指張開,攤平在茶几上,右手拿着菜刀比劃了幾下,狠不下心來剁自己一刀。

    再三的猶豫後,薛晨一咬牙,一跺腳,拿着菜刀就在自己手背上割了一下,一陣劇烈的刺痛後,血順着一條四五釐米長的翻卷傷口流了出來,滴在了地板上。

    “靠,刀怎麼這麼快,口子切大了!”

    薛晨看着手背嘩嘩的淌血,立刻低下頭,用眼睛緊緊的盯着傷口,暗暗的唸叨着“癒合,癒合……”

    熟悉的感覺再次出現,一股涼涼的氣息順着雙瞳瀰漫出來,落在了手背上的傷口上,頓時就感覺手背上出現一股涼意,十分的舒服,如同三伏天啃了一口冰鎮西瓜一樣,涼的透徹人心。

    奇蹟也再次發生了,血流出來的速度開始變的緩慢,傷口也沿着兩頭慢慢的開始縮小,從四釐米長一點點的縮小到了三釐米、兩釐米……

    當傷口還剩下一個線頭大小的時候,薛晨感覺自己的眼睛開始脹痛,一鼓一鼓的,像是要冒出來一樣。

    當傷口徹底的消失,薛晨拿起一旁的紙巾擦掉了手背上的血,就見到自己手背上完全沒有一丁點受過傷的痕跡,就連都沒有留下一絲的傷疤。

    “哈哈!”

    就在他內心爲此歡喜雀躍,放聲大笑的時候,一股遠超過昨日的刺痛襲上了他的雙眼,酸澀痛麻各種感覺混成了一團,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般,眼淚忍不住淌了出來,急忙起身,到了洗手間用涼水沖洗了幾下,這才緩解了一下。

    坐回沙發上,雖然眼睛依然還有些痠痛,但是他的臉上已經滿是狂喜的笑意,內心也被激動充斥。

    自己雙眼獲得的這個能力讓他很意外,也非常喜歡,完全不比透視和鷹眼的能力遜色絲毫,摸了摸下巴,給這個新的能力起了一個名字。

    “既然能力是治癒傷口,那就叫回春好了。”

    有成語云妙手回春,而且他大學時玩過一個遊戲,裏面有一個治癒回血的技能,就叫做回春,十分的貼切。

    經過實驗,他心裏也有了數,回春的能力是有一個極限的,治癒這樣一條四五釐米長的傷口已經達到了一個點,這個點他勉強能夠忍耐,如果繼續使用回春,可能就會引起更大的不良反應。

    在心裏將回春技能有了大概的掌握後,他看着剛剛實驗時流在地板上的血,起身拿起菜刀打算送回廚房去,再去洗手間拿拖布清理一下。

    咔嚓,咔嚓。

    門鎖轉動了幾下,門開了一道靚麗的倩影走了進來。

    寧萱萱開門後看到薛晨正站在客廳,嚇了一跳,用素手拍了拍聳立的胸口,說道:“薛晨,你沒去上班啊?”

    “哦,萱姐啊,我有點事,就沒去上班。”薛晨回了一句,又問道:“你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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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寧萱萱眸子微微的波瀾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如常,白了一眼,嬌哼道:“我雖然把房子租給你了,但這是我的房產,自然要偶爾過來看一看。”

    說完,邁着一雙長腿,走到了沙發前坐了下來,同時也發現了地板上的血,她剛要詫異的問血哪來的,一擡頭,又看到薛晨手上的菜刀,刀刃上還沾着血,緊張的問道:“薛晨,你拿着菜刀幹什麼?還有地板上的血哪來的?”

    “呃……”薛晨看了一眼手裏的菜刀,又看了一眼地板上的血,張了張嘴,但一時間沒能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

    見到薛晨沉默不語,寧萱萱唰的一下站起身,來到近前,疾呼道:“薛晨,你是不是感到工作壓力太大,自殘來的?”

    說話的同時,緊張的用一雙柔荑在薛晨的身上亂摸起來,先是胳膊,又是胸口,想都沒想的就要往下面摸。

    薛晨一手捂住了褲襠,臉龐發紅,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萱姐,你別摸了,你想多了,我沒自殘,真的沒自殘。”

    寧萱萱看着薛晨的動作,臉頰迅速的泛起了酡紅,眸子裏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緩了一口氣後,繼續問道:“那你告訴我,血是哪來的?”

    薛晨一個頭兩個大,腦袋徹底的短路了,完全找不到一個說的通的理由,而寧萱萱雙手叉腰,目光緊盯着,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那個血是……”

    就在薛晨自己還在冥思苦想,想着一個合理解釋時,寧萱萱反倒伸手捂住了粉潤的小口,臉頰也迅速的漲紅,癡癡的小聲說道:“薛晨,你該不會是自己給自己那個吧?”

    “自己給自己哪個?”薛晨是丈二摸不着頭腦。

    “就是那個唄。”寧萱萱貝齒咬着下脣,眼波瞟了一眼薛晨的下面。

    薛晨低頭看了一眼,忽然想起一句話來“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他驚的一跳:“萱姐,你該不會認爲我自己給自己閹了吧?我又不是神經病!”

    寧萱萱跺了跺腳,面頰潮紅的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那個意思……”

    “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啊?”薛晨一攤手,問道,他算是徹底的被搞懵逼了。

    “就是那個意思啊,和你說的差不多,但不是全切掉。”小聲的說完這句話,寧萱萱的臉已經紅成了猴屁股。

    剎那間,一道天雷劈在了薛晨的腦袋上,他瞬間驚醒明白了,寧萱萱竟然是懷疑他自己動手給自己的“小弟弟”的切除外衣。

    “用菜刀,自己給自己切……”

    蒼天啊,大地啊,是哪個惡魔姐姐給這個女魔頭放下界的!

    他徹底的被寧萱萱驚天地泣鬼神的想象力給雷的外焦裏嫩,呆愣住了,久久說不出話來。

    半晌,薛晨才緩過來,揉了揉腦門,認真的說道:“萱姐,那血是我流的鼻血,真的,你一定要相信。”

    寧萱萱心裏也稍微平緩了一下,問道:“那拿菜刀幹什麼?”

    “菜刀……那是因爲我褲子上開線了,我拿來切掉線頭。”薛晨隨口說道。

    “哦,切線頭,不是切……咳,那好吧,我相信你說的。”寧萱萱笑吟吟的看着薛晨。

    “記得下次切線頭還是用剪刀吧,別線頭沒切掉,再傷到了自己。”叮囑了幾句話後,寧萱萱飄飄然的離開了。

    ……

    “哥,你新買的這輛車可真好,一點都不顛,往次坐車走這條路,顛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在鎮子通往柳樹村的路上,薛琪靠着車窗看着外面,感嘆的說道。

    薛晨看着前面的路,心裏暗道這條通往村子的路的確是太差了,大坑套小坑,坑連着坑,減震不好的車在這條路上開,純屬找罪受,每年都會有不少車在這條路刮壞了地盤。

    “我聽村裏人說,上面往下撥過修路的錢,但是每年鎮子裏都是隨便應付應付,就是把坑填了應付檢查,可過不了多久坑就又出來了,那些人太不負責任了。”薛琪嘟着嘴,抱怨道。

    聽着薛琪的抱怨,薛晨心裏也只有無奈,路年年修年年壞,自然是因爲是有人故意不把路修好了,路只有修不好,才能年年拿到修路的經費,纔好從中漁利。

    “這還是我第一次離家這麼久,好想家啊。”薛琪笑盈盈的說道,小臉上盡是思念。

    “快了,再有二十分鐘,應該就可以到家了。”薛晨講道。

    車子又轉過了一道彎,薛晨突然見到前面不遠處的路邊上聽着一輛黑色的小轎車,正有一個年輕人站在車旁,不斷的朝他招手,似乎很是焦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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