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古玩大亨 >第二百三十九章 平安保家牌
    兩人邊喫邊聊,薛晨也好奇的問了許多關於風水方面的東西,也許是劉潮真的想要薛晨對自己的兒子照顧一二,所以基本上能說的都沒有拒絕。

    當薛晨問道劉潮的風水本事是從哪裏學來的,劉潮嘆了口氣。告訴薛晨他早些年是衡川的一位很有名氣的風水大師的徒弟,師父也認爲他對風水一行很有天賦,把他當做接班人看待,不過後來因爲一些事,導致他離開了師父,對風水的學習也半途而廢。

    對於爲什麼會半途而廢,薛晨看出劉潮不想說,他也就很識趣的沒有問,誰都有難言之隱,沒有必要刨根問底。

    兩人一直聊了兩個多小時,當薛晨要離開的時候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劉潮,“劉哥,這是我的手機號,給你家孩子,如果有事讓他打電話找我。”

    劉潮重重的點點頭:“小薛兄弟,我先行謝謝你了,日後說不得要麻煩你,你我兩人能認識也算是緣分,我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送你的,這是我做的一塊保家平安牌,可以掛在家中。”

    薛晨接過劉潮從胸口的口袋裏拿出來的一塊木牌,眼神一凝,神情也微微的波動了一下。

    這塊木牌也不知是什麼樹種打磨的,呈現出黑棕色,摸起來很光滑,正反兩面都刻着一些奇怪的紋路,用紅色的硃砂描摹塗染過。

    整體而言這塊木牌看起來……很糟糕,如果扔在地上,估計都不會有人浪費時間和精力彎腰撿起來,只會當做垃圾一腳踢開。

    劉潮見薛晨翻來覆去的看,說道:“我能力有限,也許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但這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小薛兄弟不要介意。”

    薛晨擡起頭,注視着劉潮,十分認真的說道:“劉大哥,我怎麼會介意,相反,我非常喜歡,我想這塊平安牌一定花費了你不少的心血才做成吧。”

    見到薛晨竟然對珍視自己送的平安牌,還說出了這樣的話,劉潮有些訝然,也十分的欣慰,點點頭說道:“這是我早年還在學風水的時候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製作的,還得到了我師父的一些幫助,這次來本打算掛在我兒子的寢室裏,但是我兒子怕寢室同學不高興,用另類的眼光看他,所以……”

    “那是他們沒有眼光,沒有那個福氣,錯失了這麼好的東西!”薛晨有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木牌,眼底略過驚異,因爲他從這塊木牌上感到了靈氣的存在!

    這塊木牌絕對不是古玩,肯定是近現代的東西,還是劉潮親手製作的,可是竟然含有靈氣那就有點值得他深思了,尤其是他感受到木牌內的靈氣和古玩內的靈氣又略有不同。

    古玩內的靈氣通常都是含而不放,內藏在古玩器物內,可是這塊木牌那淡淡靈氣卻是外放出來的,像是一團霧氣包裹着木牌,越向外靈氣就越淡薄,被這淡淡的靈氣包裹的時候,彷彿有一抹淡淡的心安的感覺。

    雖然感覺十分的淺淡,如果不是他能感受到靈氣的存在,甚至很難感覺到這種細微的感覺變化,但一天兩天也許起不到作用,可如果天長地久的處在這種靈氣籠罩當中,很可能真的會起到裨益的影響,保家平安牌,名副其實!

    有了這個發現,薛晨可以說十分的意外,甚至是震驚!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活着的人弄出來的靈氣!心裏也斷定,這塊木牌絕對不是一般的貨色,可能是劉潮花費了很大精力製作出來的。

    劉潮看了看時間,說道:“不能再錯過下一趟車了,小薛兄弟,我先走了,有機會再見。”

    “劉哥再見。”薛晨看着劉潮上了出租車後,他也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坐在車中,他看着手裏拿着那塊保家平安牌,陷入了沉思,他沒有將其中的靈氣吸入古玉中,因爲裏面的靈氣雖然給了他不小的震動,但是含量並不高,而且還是劉潮送給他的禮物,就像是妙海法師送給他的那串佛珠,其中也有靈氣,他同樣沒有吸走。

    “風水……”

    薛晨對這個行當突然有了一些興趣,竟然能夠通過一些手段弄出靈氣來,這對他而言,可是一個不小的發現。

    也許劉潮自己都不清楚木牌內具有靈氣,只是依照着學來的本領製作的平安牌,所以他想那麼水平更高的風水大師那麼肯定能夠製作出靈氣含量更高的類似物品來!

    他心裏思慮許久,決定有時間和一些風水師接觸接觸,瞭解瞭解,也許能夠發現新的獲得靈氣的方式也未可知。

    翌日一

    早,薛晨就趕到了寧氏集團總部大廈,拿出工作證給前臺的接待看了一眼後,直奔頂樓二十五層的寧傑德的辦公室。

    他今天過來是受到寧傑德的邀請,爲的也只有一件事,就是簽訂一份股份轉讓的合同。

    華龍地產的池昊爲了讓寧傑德當說客,在金躍路的合作項目上做了不小的讓步,讓寧氏集團獲得了不小的利益,而寧傑德自然也不會虧待薛晨,許諾了雲騰拍賣的一成股份。

    他不是第一次來集團總部,但卻是第一次去寧傑德的辦公室,當到了二十五樓敲門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剛要邁步進入到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他的腳下一頓,眉梢也跟着挑了一下。

    寧傑德看到薛晨來了,擡起頭來,見到薛晨站在門口頓了一下,立刻起身招招手說道:“薛晨,你過來了。”

    薛晨腳步頓了一下後,就立刻走到了寧傑德的那張比雙人牀還要大的辦公桌前,朝着點了下頭:“寧董。”

    “薛晨坐,不用客氣。”

    寧傑德態度親切的笑着說道,看過去的眼神也分外的和善,帶着笑意。

    看着薛晨,寧傑德心中也着實有些驚歎,他原本以爲薛晨能讓趙明泉替說話已經了不得了,可現在知道自己還是沒有看透啊,莫名其妙的竟然已經和堂堂的省長郝雲峯搭上了關係,而且郝雲峯還替薛晨做主,震懾陽安的幾個官富二代,二人的關係可見一斑。

    如此一來,他乃至整個寧氏集團對薛晨也不能一般對待了,就算是什麼工作也不做,也一定要讓薛晨一直留在集團內部。

    在寧傑德思量的時候,薛晨則用眼角的餘光打量着寧傑德的辦公室,倒不是因爲辦公室多麼的寬敞豪華大氣,而是因爲他剛一進入到辦公室內就感覺到了靈氣的存在,是和昨天劉潮送給他的平安牌攜帶的靈氣是同一類,而且要更加的濃郁一些。

    他目光迅速的掃了四周一眼,快速的鎖定了在了寧傑德辦公桌上放置在一個金絲楠木底座的一個白色的玉牌上!

    那個玉牌約莫一指長,玉質看起來一般,只是普通的和田玉,也不似舊物,上面也沒有刻着什麼祈福的話和美麗的圖案,只有一些奇怪的紋路,和劉潮送的那塊平安符上是差不多的。

    “也是風水師製作的?”

    就在薛晨心裏暗道,但顯然,這塊玉牌比劉潮送給他的那塊平安木牌要更好一些,從靈氣的濃於程度上就能感覺到,至少有兩三倍的樣子。

    就在薛晨琢磨着這塊玉牌的時候,寧傑德手裏已經多出了一份文件,朝着薛晨推了過來:“薛晨,這就是雲騰拍賣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讓合同,是集團贈送給你,因爲你集團纔在金躍路的合作商佔據了更大的主動。”

    薛晨清醒了一下,接過了文件,也沒和寧傑德客套,也沒有細看,直接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因爲這是他應得的,而集團因爲他獲得的只會比這更多,所以他拿的心安理得,不要纔是傻子呢。

    看到薛晨簽了字,寧傑德笑着點了點頭:“薛晨,恭喜你,現在你不僅是雲騰拍賣的副總了,也是大股東了。”

    薛晨的心沒有在股份上面,簽好了名字後,緩了一下,指着桌子上擺的那塊玉牌問道:“寧董,這塊玉牌,我看似乎有些與衆不同。”

    寧傑德額見到薛晨突然提起了他右手旁的玉牌,有些訝然,笑了笑,說道:“哦,那我要問問你,這塊玉牌你怎麼看,哪裏不同?”

    薛晨摸了摸下巴:“這應該是一個風水師製作的。”

    “嗯?”寧傑德驚咦一聲,一臉意外的看着薛晨,“你怎麼知道的?”

    薛晨淡笑一聲,見到自己果然猜對了,這又是一件風水師製作出來的東西,心裏對風水一行更加的感興趣了。

    寧傑德見到薛晨竟然看出來了這塊玉牌是風水師製作的,心裏對薛晨越加的感到不可思議,感覺完全看不透面前的青年了,像是有一團霧氣遮掩着一樣,感覺格外的神祕。

    “寧董,您能和我說說這塊玉牌的來歷嗎,是我們海城的哪位風水師製作的?”薛晨問道。

    寧傑德背靠着椅子,思慮了一下,開口說道:“這塊玉牌在我身邊已經有十多年了,不是一塊,而是兩塊,另一塊在我大哥的手裏,的確是一位風水師送的,不過不是我們海城的風水師,也不是雲州的,而是甘南衡川的一位風水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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