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你別胡說,我可沒有,我是在家裏給你打的電話。”寧萱萱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那真是見鬼了,我看到一個和你很像的人開着和你一樣的車坐在車裏打着電話,哦,對了她的右手邊還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可樂。”
當剛說完這些話,他就看到寧萱萱拿着電話轉頭朝四周,似乎是在搜尋他的身影。
“萱姐,你在找什麼?”薛晨笑呵呵的又問道。
“薛晨,你現在就在我周圍?可是我怎麼沒看到你,你別藏了,出來吧。”寧萱萱驚奇的說道。
“哈哈,萱姐,我不在你周圍,我正在家裏呢。”薛晨嘴角一揚。
“嗯?家裏,你什麼時候買望遠鏡了?我怎麼不知道。”寧萱萱聞言,擡頭看了一眼遠處亮着的窗戶,因爲離的太遠,她只能看到燈亮着,有沒有人站在窗前用望遠鏡就看不清了,所以他才薛晨一定是用望遠鏡發現了她。
“此言差矣,我並沒有買望遠鏡,這一切都是我算出來的,其實我會占卜,而萱姐你的一舉一動盡在在我的掌握當中。”薛晨故作神祕的說道。
“騙誰呢,當我是小孩子?你肯定是站在窗口用望遠鏡盯着我呢,對不對!”寧萱萱輕哼道。
薛晨看到寧萱萱嘴角翹着,還伸出右手擺出手槍的姿勢,朝着窗戶的方向開了一槍,又威脅着晃了晃拳頭。
看到這一幕,薛晨心底暗笑,接着說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再用占卜算一算。”
“算吧,我看你能算出什麼來?”寧萱萱毫不示弱的說道。
薛晨眯了眯眼睛,過了十多秒鐘後,心思一轉,嘴角翹着說道:“紫色的。”
“紫色的,什麼紫色的……”寧萱萱先是微微的有些迷糊,但很快就驚叫了一聲,“薛晨……你,你怎麼知道的!”
遠遠的,薛晨看到寧萱萱低下頭整理自己的外套,整張小臉都紅透了。
“快說,你是怎麼知道的!”在車裏的寧萱萱咬牙切齒問道,她剛剛看過了,自己穿着外套,根本就沒有露出一點顏色,可是薛晨竟然能知道自己……的顏色!
薛晨嘿嘿低笑:“我說過了啊,我會占卜,算到的,否則我今天還沒和你見過面,怎麼會知道。”
這一次,對面的寧萱萱沉默了,顯然是被薛晨的手段給搞糊塗了,猜不透薛晨是怎麼做到的。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看到了我……但我纔不會相信你真的會占卜!除非你能猜到我左手裏現在拿着的是什麼東西,我才真的相信你。”
薛晨用鷹眼看過去,見到寧萱萱挑釁的望過來,而左手放在了下面,無法從這個角度看到。
“怎麼樣,看不到了就說不出來了吧,還說自己會占卜?分明是在用望遠鏡偷窺我,和我鬥,你還嫩了點。”寧萱萱得意的說道。
“誰說我占卜不出來,只是占卜耗費體力而已,既然你這麼挑釁我,那我今天就讓你瞧瞧我的本事好了。”
“好啊好啊,讓小女子見見你的本事。”寧萱萱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猜你手裏拿着的應該是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來的。”
“哼。”
“金木水火土,五行遁形,讓我算一算究竟是什麼東西,唔,應該是一件金屬物品。”薛晨嘴裏一邊胡亂說着,一邊發動了透視。
“嗯?”
“哦,我占卜出來了,如果我沒算錯,應該是一把鑰匙。”
這一下,寧萱萱真的被驚了一下,因爲她手裏的確是一把鑰匙!
“薛晨,你……你真的會占卜?”
“略知一二而已。”薛晨看到坐在車裏的寧萱萱臉上滿是喫驚的可愛樣子,不由得心裏暗笑不止。
沒用多久,寧萱萱就開着車來到了樓下,騰騰的上了樓,來到了薛晨的面前,一雙明媚的眸子盯着薛晨看個不停,彷彿是第一次看到薛晨一般。
“薛晨,你什麼時候學的占卜,我怎麼不知道?”寧萱萱完美的臉龐上滿是訝然和好奇,驚疑着問道。
“嘿嘿,我會的東西多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薛晨坐回沙發,餘光瞄了一眼寧萱萱的胸口,揉了揉鼻子。
寧萱萱察覺到薛晨的目光,狠狠的白了一眼,粉面微紅的叱道:“薛晨,你這占卜術是和哪個老不正經的學得吧,怎麼這種事
情都能算出來?”
“咳咳。”薛晨乾咳兩聲,笑了笑,剛纔他爲了震懾住寧萱萱,突然升起了這個想法,所以就偷偷的小看了一眼,真的只看了一眼……
薛晨不想在糾纏這個事情,急忙問道:“萱姐,你今天過來是?”
“想你了,你相信嗎?”寧萱萱扭頭,眨着明澈漂亮的眸子,笑眯眯的問道。
“我信。”薛晨小雞啄米的點頭。
寧萱萱隨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風水典籍,邊說道:“想得美!我過來自然是問問你,我生日可不遠了,送我生日禮物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生日禮物嘛……”薛晨撓了撓頭。
見到薛晨不言語,寧萱萱再次轉過頭,眯着的眸子裏閃着危險的光芒:“不要告訴我,你還沒有開始準備,或者是已經忘記了我生日這件事!”
“怎麼會!”薛晨趕緊擺了擺手。
寧萱萱狐疑的盯視着,依舊緊追不捨的問道:“那我的生日禮物準備的怎麼樣了,打算送我什麼啊?”
“這個……”薛晨撓了撓頭,突然心底一轉,急忙說道,“萱姐,哪有上門問別人會送自己什麼生日禮物的,生日禮物最重要的就是神祕感,我現在告訴你了,那多沒勁啊。”
聽到薛晨這麼說,寧萱萱嬌哼一聲,這纔不再追問:“那好吧,我不問你了,但是你可要記得,你說過送我的生日禮物要比送那個女記者的好十倍!如果不好處十倍,哼哼,你等着瞧!”
“一定有十倍。”薛晨擦了擦腦門上的虛汗,心裏暗暗叫苦。
他當時就是爲了應付一下而已,沒想到寧萱萱竟然當真了,還抓着不放,他送林熙蓉那條珍珠項鍊的市場價怎麼也得有一百萬,如果十倍,那就是一千萬,難道把自己所有家產的三分之一當生日禮物送給寧萱萱?
薛晨這邊一臉爲難,寧萱萱卻兩條長腿疊在一起,姿態優美的看起了茶几上的風水典籍,看了幾眼後,說道:“這是什麼書啊,完全看不懂。”
“是關於風水的。”
薛晨側頭看向寧萱萱,雖然平日總能見到,可是薛晨在一瞬間還是被寧萱萱的驚豔側顏給攝了一下,尤其是那那雙彷彿能媚到骨子裏的眸子,還有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彷彿披着金霞一樣,沒有一絲的缺陷,美的令人窒息。
這時,寧萱萱放下了手裏的風水典籍,問道:“對了,你去衡川出差,有沒有給我帶回來一些特產啊,你不要說沒有!難道你忘記了,我去外國旅遊回來的時候,可是特意給你帶了當地的紀念品!”寧萱萱一伸手,指着擺在電視機旁的一個青銅人面像。
薛晨一個頭兩個大,當時他爲了半命珠的事忙前忙後,怎麼會記得買特產,更何況衡川有出名的特產嗎?衡川倒是產風水師,難道買一個帶回來?
“沒良心!不過看在你是公差的份上就算了,但是下一次一定要記得給我帶禮物,否則……”寧萱萱又嘟着嘴,擺了擺她毫無威懾力的小拳頭。
“薛晨,我三叔讓你去衡川是爲了什麼事?”寧萱萱又突然問道。
“一點公事。”薛晨收回了視線,隨口應付了一句,他心想也許不告訴寧萱萱是什麼事爲好,免得引起她不太好的回憶。
“你不說我也知道的。”忽然間,寧萱萱嗓音有些異樣起來,彷彿透着無盡的傷感。
“哦。”薛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想到寧傑德和他說的話,心裏有點發堵。
讓他鬆了口氣的是,寧萱萱沒有在繼續說這件事,而是站起身似乎要離開了。
薛晨看到寧萱萱朝門口走,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可是這口氣還沒吐完,寧萱萱又扭身走回來了。
“對了,薛晨,你真的會占卜術?”寧萱萱認真的問道。
“啊,是啊。”薛晨含糊的答道,剛剛已經吹完牛皮了,總不能現在就承認是說着玩。
“那太好了!”寧萱萱突然驚喜的叫了出來,急急的說道,“薛晨,我有一對鑽石耳環你記得吧,可是昨天被我不小心弄丟了一隻,你幫我算一算丟在了哪裏,我好去找回來!”
“啊?”聽到寧萱萱讓自己算一算她的鑽石耳環丟在了哪裏,薛晨頓時被問住了,他哪裏真的會占卜啊。
看到薛晨被問的呆住了,寧萱萱突然咯咯的嬌笑起來,直笑的前俯後仰:“你還說你會占卜,我就知道你是撒謊!小弟弟,和我鬥,你還太嫩了!”
寧萱萱離開了,薛晨看到她轉身的時候眼角似乎有眼淚都要笑的流下來,可真的有那麼好笑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