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古玩大亨 >第二百八十七章 考校黃品清
    如果那個帥氣的女老師取向上真的有問題,薛晨談不上討厭,但是他絕對不允許她打薛琪的主意,佔自己小妹的便宜。

    尤其是薛琪性子單純,更不會對女老師有所提防,萬一也被拐帶的出了問題,那時可就晚了,哭都來不及。

    他覺得應該給小妹提個醒,避免一些事情,但是他這一切還只是猜測,也不好把事情說得太絕對,心裏思慮了一下,對笑意盈盈的喫着甜品的薛琪說道:“小琪,我知道你和你們的跆拳道老師關係很好,但我認爲既然她是你的老師,應該保持一定的尊敬和距離。”

    薛琪訝然的擡起頭,睜着黑溜溜的眸子,許久,笑着點點頭答應了一聲:“嗯,我知道了,晨哥。”

    薛琪雖然單純,但並不代表笨,相反,薛晨看到她的反應就知道小妹已經理解了他的意思,一點就透,不用多說,這樣他也就放下心來。

    喫過了冷飲和甜點,兩人又去逛了逛街,買了一些衣服和日用品,一直到了傍晚,薛晨開着車帶着薛琪回了學校,一直送到了寢室樓下,目送着上了樓才轉身離開。

    ……

    這段時間以來,薛晨一直在忙着製作純陽葫蘆來填充古玉內的靈氣,皇天不負有心人,古玉內的靈氣也在穩步的提升。

    但他發現有些奇怪的一點,每次他都是曬十個葫蘆,而每次十個葫蘆最多能成功製成三個純陽葫蘆,無論他多麼認真,總是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導致失敗,讓他感覺彷彿有一種無形的東西限制着他,無法讓他有更高的成功率。

    按照他的估算,想要將古玉徹底的充滿,如果不出意外,需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因爲首先陰雨天是無法曬葫蘆的,其次,那五十隻公雞每次採集完了雞冠血也要緩上幾日纔可以。

    忙裏偷閒,他又去了一趟陽安,先是去給郝晟晟治療了一番,看過了病後趕往古玩分店,一來是看看分店的情況,也見一見超哥。

    二來他也打算在分店佈置一個三合通財的風水局,既然海城的店裏佈置了,而且看起來效果着實不錯,那不能厚此薄彼,沒有理由不佈置。

    到了分店,薛晨剛一進到店裏正巧看到薛超和黃品清都在一樓,而且還有着一位顧客,似乎是在談生意的樣子。

    薛超見到薛晨推門進來,快步過來,說道:“什麼時候過來的?”

    “剛剛沒多久,怎麼,有生意?”薛晨問道。

    “嗯,一位顧客帶來一盞建窯的兔毫盞想要出手。”薛超說道。

    薛晨心想以前薛超對於古玩是一竅不通,但是擔任了古玩店的經理後,應該是沒有少研究,至少現在見到一件物件能夠認出來了。

    聽到是建窯的兔毫盞,薛晨心裏也有了幾分興趣,如果是真品的兔毫盞價值不會低,精品會有大幾十萬上百萬,一般成色品相的也價值二三十萬塊!

    中國有八大窯系,其中之一就是建窯窯系。

    兔毫盞就是宋代建窯燒紙的一種瓷器,而且是非常有名,也非常具有代表性。胎體通常都是黑色亦或是深棕色,釉子上有均勻細密的筋脈,看起來形狀就像是兔子身上的毫毛一樣柔長,於是得名兔毫盞。

    用兔毫盞喝茶時更是妙趣橫生,在茶水中的兔毫花紋腳影生輝,令人愛不釋手,這也是兔毫盞近些年價格節節攀升的緣由,受到很多收藏家的熱捧。

    自然,市場上流通的兔毫盞一百件未必有一件真!

    黃品清正和一個臉龐有些微黑的中年男人面對面的坐着,黃品清帶着白手套,手裏正小心的捏着一個黑胎的兔毫盞,認真的鑑定着。

    當看到薛晨來了,黃品清下意識的要起身,心裏也鬆了一口氣,因爲有薛晨在就不需要他來鑑定了,而且這個兔毫盞的確有些不好鑑定真僞,價值還那麼高。

    可薛晨一句話讓他又不得不坐回去:“黃老,不用起身,你繼續鑑定好了。”

    說着,薛晨走過來,站在了一旁。

    黃品清看了一眼薛晨,又坐了回去,心裏也有點明白過來了,薛晨不自己出手鑑定,而是讓自己來,這是想要考校自己啊。

    一瞬間,他心裏有些不舒服,曾經自己眼前沒有什麼能力和本事的小學徒現在竟然已經站在了考校自己的位置,但這種情緒很快就被他收斂起來,時至今日,他已經漸漸的習慣這種身份的轉變,也不得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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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那位臉龐微黑的顧客看了一眼薛晨,但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對黃品清催促了一句:“黃先生,您放心,我這件兔毫盞是不會有問題的,你看這胎質很厚重,而且也很緊緻胎色和釉色黑而有光澤,這全都符合建窯的特徵。”

    黃品清已經入行有些年頭了,經驗也十分老道,對於顧客的催促完全沒有理會,依舊是認真的鑑定着。

    而薛晨和薛超都坐在了一旁,一邊喝着茶,一邊等待着鑑定的結果。

    時間一點點的推移,在薛晨進了店後將近二十分鐘的時候,黃品清長舒了一口氣,將那枚兔毫盞重新放回了顧客的面前,說道:“這個兔毫盞我看不準,請先生帶回去吧。”

    話說的很委婉,“看不準”,行話的意思就是你這件東西是贗品,不過是留些面子,沒有直接說破罷了。

    男子的臉本就是微黑,一聽黃品清的話臉色更黑了:“黃先生,你可看準了,這可是正宗的建窯兔毫盞,錯過了可就後悔一輩子,如果我不是想要週轉資金,也不會捨得出手。”

    黃品清淡淡一笑:“李先生,我已經說過了,這件東西我看不準,請收回去吧。”

    這位李先生似乎對黃品清將自己的兔毫盞鑑定成了贗品很不高興,深深的皺着眉頭,說道:“黃先生,既然你認爲我的這件兔毫盞是贗品,那我可否請教一下,哪裏不對?”

    見到顧客非要自己說出一個一二三來,黃品清也不惱,神情淡然的說道:“既然李先生要我說,那我就說說我的淺薄想法,如果說錯了,還請李先生不要生氣纔好。”

    薛晨喝了口茶,看了一眼黃品清,心道不愧是老資格的鑑定師了,說起話來也滴水不漏,不談品性,單單作爲古玩店的鑑定師還是很優秀的。

    “這枚兔毫盞製作規矩,顏色也正,兔毫也不錯,但是在我看來,胎體問題有點大,首先胎體太過細膩,而建窯的瓷器雖然名氣不小,但畢竟那時的生產力水平有限,多少都會有些細小的雜質,其次,看這茶盞的足,也能夠看出用機器拉胚的痕跡,不是純手工,規則有餘而缺少了幾分自然美……”

    黃品清一連點出了幾個這個兔毫盞的問題,那位顧客臉色的怒意也漸漸的散掉了,反而多了幾分尷尬和難堪,眼神也心虛閃爍起來。

    當黃品清剛一住嘴,黑臉顧客立刻起身,拿起自己的兔毫盞說了一聲告辭,像是逃似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等到顧客離開,薛晨適時拍了拍手,笑着說道:“黃老眼裏真是厲害,對兔毫盞把握的也非常精準啊。”

    黃品清舒了一口氣,嘴角帶着些許笑意說道:“過獎了,如果我連這個兔毫盞都看不清,那我也不配喫古玩這口飯了。”

    薛晨點了點頭,剛纔黃品清對那件贗品兔毫盞的一番點評着實不錯,就算是換做他,如果單憑他自己的本事也差不多,當然,藉助古玉肯定能夠了解的更詳細,這是無可比擬的優勢。

    隨即,薛晨上了樓,和薛超瞭解了一下最近古玩店的經營狀況。

    薛超搖了搖頭,嘆氣道:“因爲受到那次打砸的影響,店裏停業裝修了一小段時間,所以讓店裏的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將那雙繡花鞋帶來的人氣和銷售額都給拖累下來,使得上個月的營業額和開業的第一個月相當。”

    聽了薛超的話,薛晨不太在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沒事,店裏的生意會緩過來的,在離開前我會給店裏佈置一個招財的風水局,應該能夠對店裏的生意起到一些好的影響。”

    “風水局?”一瞬間薛超愣了一下,但沒有多問。

    薛晨還要當天趕回海城,也不浪費時間,將自己從海城帶來的幾樣東西從車裏取出來,正是一青銅葫蘆,一串五帝錢和一青銅的八卦鏡,還有用來定位的羅盤。

    有了一次經驗,這一次薛晨佈置起來很順手,當掛好了五帝錢和八卦鏡,輪到青銅葫蘆的時候,直接將其進行倒掛!

    可是掛好後,讓薛晨意外和不解的是,眼前沒有金色的虛影出現,也就是說這個風水局沒有成功!

    “怎麼會這樣?”

    薛晨踩在椅子上,看着面前掛在門框上方的青銅葫蘆,疑惑了一下,又用手挪動了起來,當葫蘆嘴的角度轉向門外方向的時候,金光終於在他眼前出現了!

    “原來葫蘆嘴的方向還有講究。”薛晨暗道,他之前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本以爲只要將葫蘆倒掛就可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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