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古玩大亨 >第四百四十四章 果然可行
    將拼接好的鈞瓷花瓶裝進木盒裏後,薛晨就和王師傅告了別,回到了景雲街的住處,着手準備進行修復。

    花瓶擺在茶几上,看着表面上一條拼接的裂痕,他伸出手摸了摸,舒緩了一口氣後,發動了回春能力,有玄妙的氣息從雙眼中瀰漫出來浸潤入了花瓶的裂縫當中。

    在薛晨的注視下,一條裂縫漸漸的開始癒合,痕跡變的愈加的淺淡,大概過了三十秒鐘就徹底的彌合在了一起,仿若從未出現過碎裂痕跡一般。

    “果然可行!”

    看着這一幕,他心中大喜,暗道回春能力沒有讓他失望,彌合了一條裂縫後,他立刻轉移到另一條,繼續修復。

    一條條裂痕像是人身體上的傷口一樣被神奇的治癒,妙哉的是沒有一絲的疤痕,完美如初,修復過後的地方品相都極佳,堪稱完美。

    當回春能力漸漸枯竭的時候,薛晨停下了修復,喘了一口氣,將花瓶拿在手中觀摩了一陣。

    剛剛他修復了約莫二三十條裂痕,其中瓶身的一部分徹底的被修復,大約佔了整個瓶身的一小部分,他估算了一下,完全修復可能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

    這個時間長度比他預想的要好的多,感覺起來也明顯比那座宣德爐更加容易修復,修復宣德爐可是耗費了他一個月的時間。

    看着被完美修復的一片瓶身,他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感受到那份細膩和光滑,而胭脂紅釉色下的冰裂紋看上去是那麼的美妙,當真如同一塊寒冰炸裂形成的朵朵冰花,美不勝收,讓人驚歎其工藝。

    起身擎着花瓶來到臥室,打開了保險箱,將鈞瓷花瓶暫且放進了裏面。如今,保險箱內保存着五件古玩而已,可是每一件都是薛晨十分珍視的,不單單是因爲價格,更是因爲它的特殊性。

    他收藏的第一件就是那把精品戚家刀,是他在古玩鑑賞大會上贏來的勝利品,具有不一般的紀念意義。

    戚家刀在市面上並不算少見,價值也不算太高,但是這一把不同,因爲他是抗倭名將戚繼光親自下令打造贈與部下的一把刀,上面更是有着銘文,這是其他普通戚家刀不具備的,也使得它的市場價值達到了一百二十萬上下。

    唯一的一幅畫便是那金農奇畫,爲什麼說它奇?因爲雖然是金農的落款,但卻不是金農本人所畫,而是他的一位朋友所著作,只有上面的提款是金農所寫,這在各朝各代都實屬罕見,突出了一個奇字,這是一幅有故事的畫作。

    雖然畫一般,價值也最多百萬上下,但背後的故事給它增色許多,這也是他留存下來的原因,他很喜歡特殊的有故事的一件器物。

    看着那件乾隆粉彩的梳妝盒,薛晨心中多少有點可惜,若論珍貴程度,乾隆粉彩的價值不低於正宗宣德爐,更是超過鈞瓷,可惜這是一件梳妝盒,算不上大開門的乾隆粉彩,若是扁瓶、天球瓶、轉心瓶這類大瓶,那麼其價值會翻着跟頭的上漲。

    而梳妝盒就有點冷門了,雖然依舊十分的豔麗奪人眼目,可是和當今流行的趨勢不完全符合,所以價值在乾隆粉彩中屬於中下,不過八百萬到一千萬左右吧。

    而這件正宗宣德爐自不用多言,三千分之一,能留存至今,且品相被修復的如此完好,可以說是精品中的精品,無論是歷史價值還是市場價值,都可以達到宣德爐的巔峯水準,世間少見,堪稱國寶,根據他掌握的資料,價值半個億!可以說相當於他大半個身價!

    將宣德爐拿在手裏,把玩了幾下,臉上滿是欣然,忍不住感嘆一聲,在他看來想到這可能是他這輩子撿的最大的一個漏了,就是下半輩子也很難超越了,十萬塊錢買了,價值翻了五百倍!

    最後一件就是剛添加入進去的這件北宋鈞瓷花瓶,鈞瓷自白北宋以來就是皇家鍾愛的御用瓷器,價值不菲,且是一件大開門的六棱花瓶,所以一旦修復完畢,其價值就能達到鈞瓷的最高水準,價值比乾隆粉彩梳妝盒還要高出一些,價值會超過一千萬!

    實則算起來陽安分店的展出的繡花香鞋也歸屬於他自己,同樣也是一件有着豐富背景故事的好東西,不過,如今已經成爲了分店的鎮店之寶,可能會一直留在陽安了。

    他看着保險箱,雖然只有寥寥的五件藏品,但他敢確定,找遍整個海城的所有大收藏家,收藏的所有古玩的價值加在一起能超越他這五件的不會超過五個人,甚至更少!

    五件的價值加一起已然超過了七千萬!比他的存款、房子和車子加一起的價值還要高的多

    ,也許再加上如今香水廠的股份的價值堪堪持平吧。

    “呼。”

    薛晨雙眼明亮,欣然的想到,何時自己這保險箱內的所盛裝的一件件古玩的總價值能夠超過一個億呢?

    另一邊,古玩店內。

    應杜濤和趙鐵凱的話,王東一邊喝茶一邊將這大半年來和薛晨在一起經歷的風風雨雨大致的講了講,講了薛晨賞寶大會上如何砸寶得勝,講了解開畫中畫,開印度老山檀的展銷會,一直到開分店等等。

    當然也講了一些遇到的麻煩事,當說道自己被人坑騙進賭場的事,王東咬牙切齒起來,當說到薛晨親赴賭場,一日間贏了三百萬的經歷又感覺格外的解氣。

    杜濤和趙鐵凱已經聽傻眼了,一愣一愣的,如果不是王東說的明確鑿鑿,他們兩個人肯定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四年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室友竟然在大半年的時間經歷了這麼多的仍稱瞠目的大事。

    “等等,你說薛晨他一個人去地下賭場一日間贏走了三百萬?”杜濤瞪着眼睛,驚聲問道。

    “嗨,這件事我真不想提起來,太丟臉了,如果不是老薛牛逼,找回了場子,可能這家店都得被奪走,你們也不可能坐在這裏喝茶了。”王東悶聲說道。

    “照你這麼說,我這‘賭公子’的稱號真應該讓給薛晨了,這哪裏是賭公子,分明就是賭神啊,三百萬,嘶,我在米國賭場偶爾玩兩把,最多一次才贏了三百刀而已。”杜濤絲絲的吸着涼氣,顯然是被驚到了。

    趙鐵凱也差不多的反應,抓了抓腦袋:“現在真是有點看不透薛晨了,雖然他還是他,性格也沒變,但是突然就變的這麼有本事了呢,以前還真沒看出來。”

    “這算什麼,我說的只是一些皮毛而已,還有更多的事我沒說,如果你們在海城住上三五個月,就會漸漸的發現老薛比我說的還牛逼,總之就是牛逼中的戰鬥機,牛逼大發了。”

    王東嘴上不說,但心裏是徹徹底底的對薛晨敬佩的五體投地,畢竟二人混在一起的時間最長,他知道的事也最詳細清楚,知道的越多,越被深深的折服。

    杜濤和趙鐵凱對視一眼,二人眼中都是驚歎。

    ……

    在蘭寧市延誤了兩日的傑西卡和許銘也一同坐飛機回來了,二人下了飛機後,臉上都沒有什麼喜色,相反,心裏都很不痛快。

    許銘對於此行本來是抱着極大的希望,本以爲是攜美同遊山水,是一次充滿激情的旅程,可到頭來是徹徹底底的一場悲劇。

    尤其是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在薛晨的面前,在地上滾了幾圈,他恨的幾乎要咬碎了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心裏暗暗慶幸傑西卡不知道此事。

    傑西卡面色也很暗淡,此行對她來說可以說沒有分毫的收穫,相反損失十分的慘重,浪費了時間不說,還因爲一時莫名其妙的衝動砸車搭進去五百萬,摺合八十萬刀。

    傑西卡回到了別墅後,往日光彩熠熠的臉蛋上滿是疲憊的上了樓,脫掉了一身衣衫,光着身子走進了洗手間,站在噴頭下閉着眼睛,感受着水流沖刷着自己的頭髮和身體,彷彿想要衝掉心中的煩躁。

    爲什麼?

    她在心中反問自己,爲什麼會突然做出那麼愚蠢的舉動來,竟然會去損壞那些車輛呢?她不止一次回想思考這個問題了,但每一次都無疾而終,給不出一個答案來。

    “薛晨!”

    淺紫色的明眸睜開,閃爍着濃濃的怨恨,她隱隱的意識到,這一切應該和薛晨有關係,她前一刻還被薛晨壓在牆上動彈不得,當意識再次變的清晰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了停車場。

    想到這個名字,傑西卡心底竟然泛起一股無力的感覺,這是她從未有過的,從小到大她都是最強的,身邊沒有同齡人能夠與她抗衡,無論男女,直到遇到了薛晨。

    她的一身搏擊擒拿的本領是她用了將近十年時間,和至少十幾個人修學的,流了多少血和汗只有她清楚,正面對抗,難逢對手,很少敗績,可是面對薛晨,一次是正面突襲,一次暗中出手,兩次全都被輕而易舉的化解了。

    她感覺自己面對薛晨彷彿是一個幼兒直面一名成年人一樣,那股強大的力量還有迅捷的反應,可以輕易的將她碾壓成渣,讓她的格鬥技巧看起來那麼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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